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至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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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和李建同时愣住。
肖楠恶趣道：“既然混沌、鸿蒙都出现了，上面就是天地之主、也有开天圣物，应该是万古本源和开天本源吧。”
“什么烂名字？”日月晴紧着眉毛摆了摆手。
“嘿，没达到那个层次，你来问我，我到哪知道去？”肖楠翻了翻白眼，其实他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时，李建突然说道：“应该是天地本源。”
“哦？你确定？”日月晴又凑到了李建的身边。
李建轻轻一笑，摊手道：“我也是瞎猜的，不过你想啊，自古以天地之主为最，再之上便无神通高手，这不等于位临天地间了吗？所以我说，天地本源是最强大的。”
“嗯。有理。”日月晴陷入沉思中。
其实肖楠心里还另外一个想法，元气在空间层次中越高体现的越明显，如果达到了三十三重天外，甚至更高，会不会到处都是元气而无本源呢？
恩，这个可能性很高。
要不然也不会有特殊空间这个另类的存在，也就是说天地之主之上还有更为强大的存在，也许那样的存在并不在这片天地之中。
事实上肖楠也就能猜到这么多，再接着猜下去就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参悟天地之秘，还得一步一步来，只要不死，总有一天会懂的。
他看了看日月晴，这位奇女子对梵圣古法和天地之秘情有独钟，凡事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不，听完李建的话，日月晴又埋头沉思了。
“喂，日月晴，很久了。”肖楠叫了一声。
“什么很久了？”日月晴愣了愣神儿。
肖楠气的鼻子一歪，骂道：“废话，当然是天石的下落了，夏洛阳那边一直没动静。怎么着，你也没动静？”
“你才有动静呢？”日月晴小脸一红。
肖楠哑然，这话有点暧昧，小白脸。老子可没调戏你媳妇啊。
肖楠正叫着撞天屈，忽然日月晴一乐，小脸绷紧，说道：“三年前我领悟天机的时候就知道天石的下落了，可惜。有人的承诺还没兑现呢，我干嘛要说。”
“什么？”
此言一出，肖楠和李建双双站起，就连脾气好的令人赞叹的李建都不满了：“这件事你瞒着干什么？我们对你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吧。”
肖楠七窍生烟，恶骂道：“你这个蛇蝎女子，老子尽心尽力让人去准备分阳裂神丹的材料，不死神君都亲自闭关了，你居然还藏着噎着，信不信老子把小白脸许给别人。”
“你敢……”日月晴脱口说出，情急之下发现自己露了底了。因为肖楠和李建正用着奸诈的目光盯着她。
“你们好可恶。李建，连你也帮着他欺负我。”日月晴一脸的哀怨。
李建重新坐了下来，笑道：“你不能怪我，谁让你不说的，其实三年前我就发现你从链石中出来跑到神琼山上去了，那时肖楠正在调息，本想等你说出来，谁知道你瞒着我们，这叫一报还一报。”
“我……”
日月晴一时语结，没想到肖楠和李建合起伙来戏耍她。不过这种感觉好像很不错，至少她可以肯定自己喜欢程英了。
肖楠嘿嘿的乐着，问道：“来吧，告诉我们第一块天石的下落。我就帮你找一具上好的肉身。这个交易很划算哦。”
“告诉你们也无防，不过你们不能告诉别人。”
“废话。”肖楠大声道：“你当我傻啊，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会告诉别人？”
“金龙殿也不行。”
“晕。”肖楠语塞道：“这我不能答应你，你掌握的这块天石必须交到金龙殿的手上，否则媚儿会左右为难的。最多我先来参悟天石之秘，让金龙殿吃我剩下的。”
日月晴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压低声音把天石所在告诉了肖楠和李建。
“什么？”两人听完大惊失色：“居然在那。”
日月晴幽怨的摊了摊双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格老子的，还有这么巧的事。”肖楠擦了擦冷汗。
正当这时，他传讯玉简响了起来，肖楠拿出来一看，阴测测的笑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辉煌古城大殿，冷肃的气氛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茶已凉，隐隐随着茶座上的老者透着森森的寒气。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族老殿三长老之一的龙空寒，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妙龄的女子：龙秀公主。
两人是接到陈其的禀报不远万里从金龙星宇赶过来的，听说龙空寒派去的金龙老四在辉煌古城被肖楠一指毙命，身为右殿的拥护着龙空寒终于坐不住了，及早的出关赶到了辉煌古城来追问事情的根由。
可是让他气愤的是，来了整整半个时辰了，茶水都喝了几杯，整个大殿除了来回走动添茶倒水的婢女之外，居然没有人招乎他。
“混账，肖楠太不把金龙殿放在眼里了，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族老。”
龙空寒一掌把桌子掀翻，抬屁股就要找人兴师问罪。
就在这时，一道爽朗的笑声自殿外响起：“哈哈，龙族老远道而来，未能相迎，还望海涵啊。”
龙空寒还没站稳，不死神君带着狐媚儿稳步行进大殿。
狐媚儿快走了几步，上前拜倒：“族老大驾光临，媚儿未能迎接，请族老责罚。”狐媚儿身为左殿之主，权柄还在族老殿之下，毕竟是同门同族，她还要中规中矩的。
偏偏有人却不依不饶，龙秀公主冷笑了两声，站起道：“大姐，你好大的架子啊，回到辉煌古城忘了自己是谁了吗？足足凉了我和族老半个时辰，真有你的啊。”
狐媚儿脸色一红，解释道：“三妹多心了，媚儿只是在闭关的紧要关头，下人体恤未及通报罢了，媚儿并无对族老无礼之意。”
“哟~辉煌古城的仆子还真是忠心。能不能叫出来让我们见见啊。”
不死神君呵呵一笑，打断道：“下人不懂礼数，龙秀仙子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如有不当之处。老朽愿替他们给两位致歉了。”
说着，不死神君就要行躬身之礼。
不死神君跟肖楠不一样，他的处事圆滑至极，明明知道龙空寒不会让他行礼，故作姿态。就是为了平息这二位的怒火。
不出所料，龙空寒见不死神君要行礼，冷冰冰的涌出一股神力，将不死神君的双臂承了下来：“辉煌古城祖师，龙某可承受不起这份大礼。”
不死神君也不见怪，打了哈哈，道：“两位，请坐。”
龙空寒坐了下来，龙秀公主则是没有讨到好处的有些生气，不过龙空寒发了话。她不敢不听，于是跟着坐下。
狐媚儿站在不死神君身边，循规蹈矩的像是在金龙殿一样，在金龙殿，没有族老的命令她和龙秀公主身为后辈是不会轻易坐下的。否则等同犯上。
不死神君坐在了平日里肖楠的位置上，体现出一派尊主的地位，暂缓的一顿，不死神君问道：“不知两位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龙空寒余怒未消，冷冷哼了一声。答道：“也没太大的事，日前族老殿委派十一名尊境保肖楠之安危，不想肖楠居然将金龙老四毙在辉煌古城，老夫此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想问个明白。此其一。”
“哦，那其二呢？”不死神君声色不动。
龙空寒抬眼瞥了瞥不死神君，嗤的一声道：“其二，还是等肖楠来了再说吧。”
“哦。”不死神君轻轻的点了点头，清着嗓子说道：“金四公子的事老朽亦有耳闻，只是源头因起早就由贵殿道友通传了上去。难道龙道友还没收到吗？”
龙秀公主杏眼半弯，冷声道：“收到是收到了，片面之辞，不能尽信。”
“哦。”不死神君继续低调，对狐媚儿道：“媚儿啊，那几个道友没走吧。”
狐媚儿知道不死神君说的是翼周、陈其等人，点头道：“族老，此起因清楚明白，翼周、陈其人等至今还留在辉煌古城，只需当殿对峙，便明分晓。”
“哼！”
事实上龙秀公主和龙空寒早就知道事情的本末了，但是他们就是不相信金龙老四会如此大胆。这两人一个是右殿的拥护者，一个是右殿之主，巴不得左殿出事，凶蛮脉得权呢。换言之，他们此来就是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即使肖楠理据充足，他们也要借这个机会把左殿气焰打压下去。
见两人都不说话，狐媚儿命人把翼周、陈其等人喊了过来。
十个尊境入殿，看见龙空寒和龙秀公主，忽地一愣，他们不知道这二位会不远万里前来，下意识的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不禁有些忐忑。
“翼周、陈其，拜见族老、殿主。”
见到翼周和陈其，龙秀公主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可是右殿精挑细选的，专门防止肖楠逃走过来监管的，这才多长时间，都快变成左殿的人了。
“翼周、陈其。”龙秀公主虽然气愤，但很冷静，事情要追查出个原由才能找出漏洞攻击肖楠。
“你们两个说说，十年前白虎族强敌来犯，究竟是怎么回事？”
翼周和陈其对望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事情的梗概说了一遍，他们两个想过颠倒黑白，抹黑肖楠，可是一想到肖楠那骇人的手段，两人就没敢撒谎。
龙空寒和龙秀公主竖耳聆听，一个字都不肯落下。的确跟他们想的一样，金龙老四用心不纯，有陷害肖楠的行止，按道理肖楠的理据充分，金龙老四的确是死有余辜。
可是回味了一会儿，两人又听出来问题了。
“陈其，你说肖楠曾经打了金龙老四？是谁先动的手？”龙空寒问道。
不死神君品茶的动作为之一滞，偷眼瞄过龙空寒，心中了然，按兵不动。
陈其道：“是……是肖楠，他打了金大人一记耳光，金大人不忿，与肖楠拼命，之后……”
“行了，我懂了。”龙空寒摆手打断陈其，再问：“金龙老四有没有解释自己的行径，为何他知情不报？”
翼周这时听出来了，敢情就算金龙老四死了，龙空寒还向着他，分明就是兴师问罪的。他跟陈其不一样，陈其作出过叛离右殿的事，他自己是被逼无奈，于是抢着说道：“回族老，金大人并未解释，不过小人认为，也许金大人见来敌之强，不可力敌，正想办法未雨绸缪吧。”
龙秀公主欣赏的看了翼周一眼，陈其却是内心一突，暗道完了。
果不其然，龙秀公主马上说道：“金龙老四心计过人，他一向忠心金龙殿，岂会坑害同族，我觉得翼周分析的有道理。肖楠不问明原因，便将怨火强施于人，也太独断独行了吧。族老，你觉得呢。”
“嗯。”龙空寒点了点头，大有赞同之意。
陈其脸色铁青，心中大骂二人卑鄙无耻，歪曲事实也就算了，还这么直白露骨，真他妈不要脸。
“照你所说，金龙老四是在运筹帷幄，并无坑害之心。可因如此却死于肖楠之手，实在是不该啊。”龙空寒发出一声长叹。
狐媚儿就吃不住了，这摆明了是扭曲事实，当即争辩道：“族老，金龙老四狼子野心，蓄谋暗害，此乃事实。”
“多嘴。”龙空寒何许人，堂堂族老殿三长老，地位极高，闻听之下，龙空寒大为不满，恨声道：“金龙老四之事尚未查明，即使如此，肖楠也能不动用私刑，应交由族老殿发落。”
“可是金龙老四动了杀心，欲杀夫君后快，夫君只是一时错手……”
“错手？哼！”龙秀公主站了起来，插话道：“大姐，你就别护着姐夫了，谁不知道姐夫的一人可抵九名巅峰尊境，区区一个金龙老四，他想让他活下来很难吗？依我看啊，姐夫是在借机铲除异已吧。哼，世人皆知，姐夫曾经在逍遥仙界的时候就和金龙老四有过节，还需要再解释吗？”
“三妹，话不能乱说……”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两姐妹在殿内当众翻脸，争吵了起来，牵涉到肖楠和金龙殿的关系，狐媚儿可不能让着。(未完待续。)
肖楠和李建同时愣住。
肖楠恶趣道：“既然混沌、鸿蒙都出现了，上面就是天地之主、也有开天圣物，应该是万古本源和开天本源吧。”
“什么烂名字？”日月晴紧着眉毛摆了摆手。
“嘿，没达到那个层次，你来问我，我到哪知道去？”肖楠翻了翻白眼，其实他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时，李建突然说道：“应该是天地本源。”
“哦？你确定？”日月晴又凑到了李建的身边。
李建轻轻一笑，摊手道：“我也是瞎猜的，不过你想啊，自古以天地之主为最，再之上便无神通高手，这不等于位临天地间了吗？所以我说，天地本源是最强大的。”
“嗯。有理。”日月晴陷入沉思中。
其实肖楠心里还另外一个想法，元气在空间层次中越高体现的越明显，如果达到了三十三重天外，甚至更高，会不会到处都是元气而无本源呢？
恩，这个可能性很高。
要不然也不会有特殊空间这个另类的存在，也就是说天地之主之上还有更为强大的存在，也许那样的存在并不在这片天地之中。
事实上肖楠也就能猜到这么多，再接着猜下去就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参悟天地之秘，还得一步一步来，只要不死，总有一天会懂的。
他看了看日月晴，这位奇女子对梵圣古法和天地之秘情有独钟，凡事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不，听完李建的话，日月晴又埋头沉思了。
“喂，日月晴，很久了。”肖楠叫了一声。
“什么很久了？”日月晴愣了愣神儿。
肖楠气的鼻子一歪，骂道：“废话，当然是天石的下落了，夏洛阳那边一直没动静。怎么着，你也没动静？”
“你才有动静呢？”日月晴小脸一红。
肖楠哑然，这话有点暧昧，小白脸。老子可没调戏你媳妇啊。
肖楠正叫着撞天屈，忽然日月晴一乐，小脸绷紧，说道：“三年前我领悟天机的时候就知道天石的下落了，可惜。有人的承诺还没兑现呢，我干嘛要说。”
“什么？”
此言一出，肖楠和李建双双站起，就连脾气好的令人赞叹的李建都不满了：“这件事你瞒着干什么？我们对你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吧。”
肖楠七窍生烟，恶骂道：“你这个蛇蝎女子，老子尽心尽力让人去准备分阳裂神丹的材料，不死神君都亲自闭关了，你居然还藏着噎着，信不信老子把小白脸许给别人。”
“你敢……”日月晴脱口说出，情急之下发现自己露了底了。因为肖楠和李建正用着奸诈的目光盯着她。
“你们好可恶。李建，连你也帮着他欺负我。”日月晴一脸的哀怨。
李建重新坐了下来，笑道：“你不能怪我，谁让你不说的，其实三年前我就发现你从链石中出来跑到神琼山上去了，那时肖楠正在调息，本想等你说出来，谁知道你瞒着我们，这叫一报还一报。”
“我……”
日月晴一时语结，没想到肖楠和李建合起伙来戏耍她。不过这种感觉好像很不错，至少她可以肯定自己喜欢程英了。
肖楠嘿嘿的乐着，问道：“来吧，告诉我们第一块天石的下落。我就帮你找一具上好的肉身。这个交易很划算哦。”
“告诉你们也无防，不过你们不能告诉别人。”
“废话。”肖楠大声道：“你当我傻啊，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会告诉别人？”
“金龙殿也不行。”
“晕。”肖楠语塞道：“这我不能答应你，你掌握的这块天石必须交到金龙殿的手上，否则媚儿会左右为难的。最多我先来参悟天石之秘，让金龙殿吃我剩下的。”
日月晴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压低声音把天石所在告诉了肖楠和李建。
“什么？”两人听完大惊失色：“居然在那。”
日月晴幽怨的摊了摊双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格老子的，还有这么巧的事。”肖楠擦了擦冷汗。
正当这时，他传讯玉简响了起来，肖楠拿出来一看，阴测测的笑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辉煌古城大殿，冷肃的气氛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茶已凉，隐隐随着茶座上的老者透着森森的寒气。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族老殿三长老之一的龙空寒，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妙龄的女子：龙秀公主。
两人是接到陈其的禀报不远万里从金龙星宇赶过来的，听说龙空寒派去的金龙老四在辉煌古城被肖楠一指毙命，身为右殿的拥护着龙空寒终于坐不住了，及早的出关赶到了辉煌古城来追问事情的根由。
可是让他气愤的是，来了整整半个时辰了，茶水都喝了几杯，整个大殿除了来回走动添茶倒水的婢女之外，居然没有人招乎他。
“混账，肖楠太不把金龙殿放在眼里了，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族老。”
龙空寒一掌把桌子掀翻，抬屁股就要找人兴师问罪。
就在这时，一道爽朗的笑声自殿外响起：“哈哈，龙族老远道而来，未能相迎，还望海涵啊。”
龙空寒还没站稳，不死神君带着狐媚儿稳步行进大殿。
狐媚儿快走了几步，上前拜倒：“族老大驾光临，媚儿未能迎接，请族老责罚。”狐媚儿身为左殿之主，权柄还在族老殿之下，毕竟是同门同族，她还要中规中矩的。
偏偏有人却不依不饶，龙秀公主冷笑了两声，站起道：“大姐，你好大的架子啊，回到辉煌古城忘了自己是谁了吗？足足凉了我和族老半个时辰，真有你的啊。”
狐媚儿脸色一红，解释道：“三妹多心了，媚儿只是在闭关的紧要关头，下人体恤未及通报罢了，媚儿并无对族老无礼之意。”
“哟~辉煌古城的仆子还真是忠心。能不能叫出来让我们见见啊。”
不死神君呵呵一笑，打断道：“下人不懂礼数，龙秀仙子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如有不当之处。老朽愿替他们给两位致歉了。”
说着，不死神君就要行躬身之礼。
不死神君跟肖楠不一样，他的处事圆滑至极，明明知道龙空寒不会让他行礼，故作姿态。就是为了平息这二位的怒火。
不出所料，龙空寒见不死神君要行礼，冷冰冰的涌出一股神力，将不死神君的双臂承了下来：“辉煌古城祖师，龙某可承受不起这份大礼。”
不死神君也不见怪，打了哈哈，道：“两位，请坐。”
龙空寒坐了下来，龙秀公主则是没有讨到好处的有些生气，不过龙空寒发了话。她不敢不听，于是跟着坐下。
狐媚儿站在不死神君身边，循规蹈矩的像是在金龙殿一样，在金龙殿，没有族老的命令她和龙秀公主身为后辈是不会轻易坐下的。否则等同犯上。
不死神君坐在了平日里肖楠的位置上，体现出一派尊主的地位，暂缓的一顿，不死神君问道：“不知两位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龙空寒余怒未消，冷冷哼了一声。答道：“也没太大的事，日前族老殿委派十一名尊境保肖楠之安危，不想肖楠居然将金龙老四毙在辉煌古城，老夫此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想问个明白。此其一。”
“哦，那其二呢？”不死神君声色不动。
龙空寒抬眼瞥了瞥不死神君，嗤的一声道：“其二，还是等肖楠来了再说吧。”
“哦。”不死神君轻轻的点了点头，清着嗓子说道：“金四公子的事老朽亦有耳闻，只是源头因起早就由贵殿道友通传了上去。难道龙道友还没收到吗？”
龙秀公主杏眼半弯，冷声道：“收到是收到了，片面之辞，不能尽信。”
“哦。”不死神君继续低调，对狐媚儿道：“媚儿啊，那几个道友没走吧。”
狐媚儿知道不死神君说的是翼周、陈其等人，点头道：“族老，此起因清楚明白，翼周、陈其人等至今还留在辉煌古城，只需当殿对峙，便明分晓。”
“哼！”
事实上龙秀公主和龙空寒早就知道事情的本末了，但是他们就是不相信金龙老四会如此大胆。这两人一个是右殿的拥护者，一个是右殿之主，巴不得左殿出事，凶蛮脉得权呢。换言之，他们此来就是想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即使肖楠理据充足，他们也要借这个机会把左殿气焰打压下去。
见两人都不说话，狐媚儿命人把翼周、陈其等人喊了过来。
十个尊境入殿，看见龙空寒和龙秀公主，忽地一愣，他们不知道这二位会不远万里前来，下意识的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不禁有些忐忑。
“翼周、陈其，拜见族老、殿主。”
见到翼周和陈其，龙秀公主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可是右殿精挑细选的，专门防止肖楠逃走过来监管的，这才多长时间，都快变成左殿的人了。
“翼周、陈其。”龙秀公主虽然气愤，但很冷静，事情要追查出个原由才能找出漏洞攻击肖楠。
“你们两个说说，十年前白虎族强敌来犯，究竟是怎么回事？”
翼周和陈其对望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事情的梗概说了一遍，他们两个想过颠倒黑白，抹黑肖楠，可是一想到肖楠那骇人的手段，两人就没敢撒谎。
龙空寒和龙秀公主竖耳聆听，一个字都不肯落下。的确跟他们想的一样，金龙老四用心不纯，有陷害肖楠的行止，按道理肖楠的理据充分，金龙老四的确是死有余辜。
可是回味了一会儿，两人又听出来问题了。
“陈其，你说肖楠曾经打了金龙老四？是谁先动的手？”龙空寒问道。
不死神君品茶的动作为之一滞，偷眼瞄过龙空寒，心中了然，按兵不动。
陈其道：“是……是肖楠，他打了金大人一记耳光，金大人不忿，与肖楠拼命，之后……”
“行了，我懂了。”龙空寒摆手打断陈其，再问：“金龙老四有没有解释自己的行径，为何他知情不报？”
翼周这时听出来了，敢情就算金龙老四死了，龙空寒还向着他，分明就是兴师问罪的。他跟陈其不一样，陈其作出过叛离右殿的事，他自己是被逼无奈，于是抢着说道：“回族老，金大人并未解释，不过小人认为，也许金大人见来敌之强，不可力敌，正想办法未雨绸缪吧。”
龙秀公主欣赏的看了翼周一眼，陈其却是内心一突，暗道完了。
果不其然，龙秀公主马上说道：“金龙老四心计过人，他一向忠心金龙殿，岂会坑害同族，我觉得翼周分析的有道理。肖楠不问明原因，便将怨火强施于人，也太独断独行了吧。族老，你觉得呢。”
“嗯。”龙空寒点了点头，大有赞同之意。
陈其脸色铁青，心中大骂二人卑鄙无耻，歪曲事实也就算了，还这么直白露骨，真他妈不要脸。
“照你所说，金龙老四是在运筹帷幄，并无坑害之心。可因如此却死于肖楠之手，实在是不该啊。”龙空寒发出一声长叹。
狐媚儿就吃不住了，这摆明了是扭曲事实，当即争辩道：“族老，金龙老四狼子野心，蓄谋暗害，此乃事实。”
“多嘴。”龙空寒何许人，堂堂族老殿三长老，地位极高，闻听之下，龙空寒大为不满，恨声道：“金龙老四之事尚未查明，即使如此，肖楠也能不动用私刑，应交由族老殿发落。”
“可是金龙老四动了杀心，欲杀夫君后快，夫君只是一时错手……”
“错手？哼！”龙秀公主站了起来，插话道：“大姐，你就别护着姐夫了，谁不知道姐夫的一人可抵九名巅峰尊境，区区一个金龙老四，他想让他活下来很难吗？依我看啊，姐夫是在借机铲除异已吧。哼，世人皆知，姐夫曾经在逍遥仙界的时候就和金龙老四有过节，还需要再解释吗？”
“三妹，话不能乱说……”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事实……”
两姐妹在殿内当众翻脸，争吵了起来，牵涉到肖楠和金龙殿的关系，狐媚儿可不能让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