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章 鹰击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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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报伤亡！”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我用手撑地站了起来，却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旁边的士兵赶忙扶住我。
“副队，我们这边阵亡三人，重伤五人。”
“第四小旗去打扫战场，让思教官过来。”我走向战场左侧，那里是许盛带领的第一、第二小旗的攻击位置。
远远的便看到了一辆倒了大霉、被炮弹直接命中的凌波战车，几乎被还原成了零件状态，遍地都是燃烧的残骸，和各式各样的碎片，不仅仅是装备的碎片，还有人的碎片。
侥幸未死的士兵们茫然的依靠着战车，或者卧倒在弹坑中，亦或是在给伤员急救。
痛苦的叫声、呼救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充斥在耳间，我知道，这两个小旗部已经丧失战斗能力了。
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难以直视这样的惨状，呼喊道：“队长？队长？”
终于，在那辆被掀飞了遥控武器站的凌波步兵战车中，我们找到了受伤的许盛。
“Niang的……”许盛捂着流血的腰间，而他的脸上、手上、腿上至少还有六七处伤口，“联盟军的炮打的倒是不赖……”
“……收拢人员，继续向目标开进。”
我掏出了急救包给他包扎，郭子磊也跑了过来，他连忙招呼医疗兵给他处理伤口，但许盛拒绝了，他指着医疗兵道：“我这不是致命伤……给我打针止痛针，去救人……”
医疗兵点点头，扎下了一剂吗啡，随即转身直奔其他伤员。
“快点，丙零零三号堡垒肯定遭到围攻了，火速增援。”许盛摆手道。
我抱拳道：“遵命。”
转身走回了空地，我令道：“检查车辆，汇报伤亡！”
“这里是野狼，”耳机里传来了友军的通报，好像是第一分队，“我部遭到敌军直升机……压制，损失……惨重，无法前进，请你等继续前进……
……敌军武装直升机八架，正在前往XXX地区，请谨防。”
“林副队，第一第二小旗阵亡九人，重伤十四人。累计到现在亡十二人，重伤十九人。”郭子磊沉声道。
“一、二、六号车被毁，三号、九号、四号、十一号车受损。”
我给手铳换了个弹匣，平静道：“三号、四号车带着重伤员和遗体回基地。九号、十一号车原地修理，等候命令。其他人，上车，继续出发！”
重新坐回车内，我双手一拉投影，重新调整了地图，思索一下，标记了敌军可能渗透的地点和方向，然后共享到战区数据链。
“豺狼，这里是指挥部，收到请回复。”
“这里是豺狼。”
“请你尽快前往目标堡垒，他们情况紧急。”
“我部正在路上，预计半刻钟抵达。”
“呃……他们要求和你直接通讯，转接中……”
“……Hong！这里是丙零零三号堡垒……Bang～HongHong！他们到处都是！你等还要多久？Hong～Bang！”
我听着耳机中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呼喊声，咽了口口水，“坚持住，我部半刻钟抵达。”
即便身边就是轰鸣的引擎声，但我依旧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若隐若现的爆炸声，“各车注意间距，加速！”
……
“各机注意，距敌一百九十里，开火控雷达。”梁晨令道。
“了解！”
这种大规模的空战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远在可视距离之外，双方先互射中/远距空对空导弹，打中了就算是运气好，打不中也无所谓，还可以为之后的狗斗减轻重量提升机动性。
“目标锁定，一号、四号挂架，发射！”
“翼尖挂架，发射！”
四架凤凰战机陆续发射了十六枚中距离空空弹，至于最后能命中几枚，谁也不知道。
即便主动雷达制导的狂飙二导弹造价高昂，但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而且飞行训练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那便来一场教科书般的战斗呗？
“保持火控雷达照射，五、四、三、二、一，关闭！”
这时，驾驶舱里响起了告警声，梁晨淡淡道：“被锁定了，别慌，打开电子对抗吊舱，爬升，加速。”
电子对抗吊舱可以有效干扰主动/办主动雷达制导的导弹，而爬升加速则是为了在之后的交战过程前积攒更高的重力势能和动能。
飞行员们都很清楚，联盟军的米格战机携带的中距弹是半主动雷达制导，有电子战吊舱的情况下基本上问题不大，不过梁晨还是谨慎道：“导弹接近，散开，规避。”
四机编队立刻分散，“这里是甲二号雷达站，敌方导弹接近中，预计十五息接触。”
“红隼中队明白。”
几架战机甩了个漂亮的机动动作，梁晨看到三号机花里胡哨的来了个筋斗和桶滚，笑道：“三号，你TeNiang在玩特技呢？”
此次前来攻击的这一波联盟军编队由一个战斗机团和两个强击机大队组成，共三十一架米格战机和二十架伊尔强击机。
而神州空军派出迎敌的是两个歼击机大队和一个截击机大队，二十五架凤凰战机和十二架数斯截击机，有一架凤凰战机因为电子系统问题还在检修，气得飞行员差点没和司械们打起来。
“打得不错，至少击落三架。”
“注意，敌机分散了。”
“二号敌机群高度一万零五百，一号机群下降了。”
“二号机群就交给截击机即可，一号机群基本上是战斗机，走，会会他们去。”
另外几个中队的凤凰战机也组成庞大的编队，直扑敌人。
进入目视距离，梁晨摸了摸自己的头盔，激动道：“兄弟们，上！”
演习中击落再多的“敌机”又有什么用呢？真功夫还是得看战场上的。
没什么好说的，捕捉目标，锁定，发射！
一发霹雳三拖着尾焰窜了出去，这时，座机上的紫外-红外传感器也捕捉到了敌机发射的近距离格斗弹发出的特殊信号，驾驶舱内响斥着“滴滴滴”的警报声。
梁晨微推操作杆，凤凰战机向下方窜去，梁晨回头，试图捕捉到尾随的导弹，看不到？看不到就对了！说明导弹进入无动力阶段了。
梁晨把节流阀推到底，打开加力，机身上出现了一朵漂亮的音爆云，然后开始进行机动规避，S型机动（神州飞行员称之为蛇形机动），意图消耗导弹的动能。
扭了几下至少飞出去五六里，梁晨拉起座机，来了个爬升加桶滚，警报声解除，甩掉了！
“一号一号，你身后有一架！”
几乎是同时，告警声又响了起来，他无奈的保持航向加速，凤凰战机的尾部打出来一片璀璨的热诱弹，一枚套娃导弹命中了其中一颗，梁晨回头看着紧追不舍的敌机，拉满了操作杆，然后把节流阀拉回来。
漂亮的凤凰战机迅速减速，头部垂直的指向天空，但却因为引擎推力不足而开始下落，座舱内传来了清脆的女声——“失速警告！失速警告！”，而原本在身后紧追的米格战机一下子冲到了前方。
多么完美的“尾冲”机动，梁晨重新推满节流阀，驾机绕了一圈跟上了前面的米格战机，无论它怎么上下翻飞，灵巧的凤凰都死死地咬着它，锁定完毕，发射！
米格战机来了个大角度俯冲并且打出了热诱弹，但是霹雳三近距格斗弹的导引头可是红外-紫外双重制导，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欺骗。
“Boom！”霹雳三的连续杆战斗部那一圈细长的金属棒几乎把脆弱的米格战机肢解成了几个大块的碎片。
“开张了！”
“打的漂亮！”
“四号机请求支援～我被咬住了。”
梁晨拉回战机，重新加入战团。
……
“我部已抵达，检查你们的弹道。”
“敌我识别模块正常！”
“老天爷，你们终于来了。”
根据天眼哨机传回的图像，丙零零三号堡垒是一块长方形的永备工事，分为一个母堡和三个子堡。
不过现在情况并不妙，漫天的炮火几乎遮蔽了天空，一串又一串的照明弹把这里照亮得恍如白昼。
“那些是什么？”我忽然发现了天空中的几个亮点。
“警告！各单位注意，侦测到在途的战术导弹！”
天呐，是V4！！！
母堡内。
士兵们仓惶跑向地下掩蔽部或子堡，那四枚V4导弹的目标自然不是同一个，只有其中一枚径直冲了下来，以几倍声速的高速砸向母堡。
“Hong！！！”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窜上几十米的烟火和四散飞溅的混凝土碎片，喊道：“堡垒？收到请回复！”
没有答复。
“副队，有战车！”
我看向侦测到的影像，十一辆战车、三十多辆运兵车。
其中八辆犀牛坦克，另外三辆怎么没见过？联盟军的新式坦克？主炮怎么布置在右侧？
“报告联队部！我部已接敌，一个战车连和两个摩步连，请求火力支援！”
“收到，为你转接炮兵部队。”
作为炮兵，虽然用不着上一线拼命，但是战斗任务一点也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繁琐——这里要火力支援，那里要炮火覆盖……
联队所属的自行迫击炮分队已经连续“工作”一个多时辰了，在每次火力支援完毕以后还得立刻转移阵地，否则必然会遭到敌军接踵而至的火力报复。
“这里是迫击炮分队，我们正在转移阵地，无法提供支援。”
看着步步紧逼的战车群，它们已经停了下来，用战车炮挨个消灭敢于反击的火力点。
我焦急道：“坐标二六一-三六三，十发，就十发！”
“不行，我们在转移。”
“快！就十发！”我深呼吸了一下，“十发……求你了。”
对方沉默了，咬牙道：“五发！”
虽然很想骂Niang，但我还是忍住了，最后轻声道：“多谢。”
看了看时间，我令道：“反战车导弹瞄准！准备开火，步兵下车！”
随着士兵们跳下车，我挥手指向前方，“进入预设阵地！注意隐蔽……”
“……战防组、机枪组前往两翼。”
五辆凌波步兵战车再度张开“獠牙”，“锁定！发射！”
五发长戟三重型反装甲导弹窜向高空，然后狠狠地砸向目标。
当导弹命中时，刚刚呼叫的炮火支援也到了。
看着被基本覆盖的联盟军战车部队，起码有七辆战车或装甲车被击中起火，至少杀伤三十人，我遗憾道：“如果能再来几发就好了。”
“步兵战车，立即转移位置。”
但显然，虽然依托着钢筋混凝土公事，可剩下的敌军战车和步兵们依旧对我们构成了绝对优势。
我们的空军支援在哪里？
……
“汇报伤亡！”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我用手撑地站了起来，却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旁边的士兵赶忙扶住我。
“副队，我们这边阵亡三人，重伤五人。”
“第四小旗去打扫战场，让思教官过来。”我走向战场左侧，那里是许盛带领的第一、第二小旗的攻击位置。
远远的便看到了一辆倒了大霉、被炮弹直接命中的凌波战车，几乎被还原成了零件状态，遍地都是燃烧的残骸，和各式各样的碎片，不仅仅是装备的碎片，还有人的碎片。
侥幸未死的士兵们茫然的依靠着战车，或者卧倒在弹坑中，亦或是在给伤员急救。
痛苦的叫声、呼救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充斥在耳间，我知道，这两个小旗部已经丧失战斗能力了。
我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难以直视这样的惨状，呼喊道：“队长？队长？”
终于，在那辆被掀飞了遥控武器站的凌波步兵战车中，我们找到了受伤的许盛。
“Niang的……”许盛捂着流血的腰间，而他的脸上、手上、腿上至少还有六七处伤口，“联盟军的炮打的倒是不赖……”
“……收拢人员，继续向目标开进。”
我掏出了急救包给他包扎，郭子磊也跑了过来，他连忙招呼医疗兵给他处理伤口，但许盛拒绝了，他指着医疗兵道：“我这不是致命伤……给我打针止痛针，去救人……”
医疗兵点点头，扎下了一剂吗啡，随即转身直奔其他伤员。
“快点，丙零零三号堡垒肯定遭到围攻了，火速增援。”许盛摆手道。
我抱拳道：“遵命。”
转身走回了空地，我令道：“检查车辆，汇报伤亡！”
“这里是野狼，”耳机里传来了友军的通报，好像是第一分队，“我部遭到敌军直升机……压制，损失……惨重，无法前进，请你等继续前进……
……敌军武装直升机八架，正在前往XXX地区，请谨防。”
“林副队，第一第二小旗阵亡九人，重伤十四人。累计到现在亡十二人，重伤十九人。”郭子磊沉声道。
“一、二、六号车被毁，三号、九号、四号、十一号车受损。”
我给手铳换了个弹匣，平静道：“三号、四号车带着重伤员和遗体回基地。九号、十一号车原地修理，等候命令。其他人，上车，继续出发！”
重新坐回车内，我双手一拉投影，重新调整了地图，思索一下，标记了敌军可能渗透的地点和方向，然后共享到战区数据链。
“豺狼，这里是指挥部，收到请回复。”
“这里是豺狼。”
“请你尽快前往目标堡垒，他们情况紧急。”
“我部正在路上，预计半刻钟抵达。”
“呃……他们要求和你直接通讯，转接中……”
“……Hong！这里是丙零零三号堡垒……Bang～HongHong！他们到处都是！你等还要多久？Hong～Bang！”
我听着耳机中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呼喊声，咽了口口水，“坚持住，我部半刻钟抵达。”
即便身边就是轰鸣的引擎声，但我依旧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若隐若现的爆炸声，“各车注意间距，加速！”
……
“各机注意，距敌一百九十里，开火控雷达。”梁晨令道。
“了解！”
这种大规模的空战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远在可视距离之外，双方先互射中/远距空对空导弹，打中了就算是运气好，打不中也无所谓，还可以为之后的狗斗减轻重量提升机动性。
“目标锁定，一号、四号挂架，发射！”
“翼尖挂架，发射！”
四架凤凰战机陆续发射了十六枚中距离空空弹，至于最后能命中几枚，谁也不知道。
即便主动雷达制导的狂飙二导弹造价高昂，但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而且飞行训练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那便来一场教科书般的战斗呗？
“保持火控雷达照射，五、四、三、二、一，关闭！”
这时，驾驶舱里响起了告警声，梁晨淡淡道：“被锁定了，别慌，打开电子对抗吊舱，爬升，加速。”
电子对抗吊舱可以有效干扰主动/办主动雷达制导的导弹，而爬升加速则是为了在之后的交战过程前积攒更高的重力势能和动能。
飞行员们都很清楚，联盟军的米格战机携带的中距弹是半主动雷达制导，有电子战吊舱的情况下基本上问题不大，不过梁晨还是谨慎道：“导弹接近，散开，规避。”
四机编队立刻分散，“这里是甲二号雷达站，敌方导弹接近中，预计十五息接触。”
“红隼中队明白。”
几架战机甩了个漂亮的机动动作，梁晨看到三号机花里胡哨的来了个筋斗和桶滚，笑道：“三号，你TeNiang在玩特技呢？”
此次前来攻击的这一波联盟军编队由一个战斗机团和两个强击机大队组成，共三十一架米格战机和二十架伊尔强击机。
而神州空军派出迎敌的是两个歼击机大队和一个截击机大队，二十五架凤凰战机和十二架数斯截击机，有一架凤凰战机因为电子系统问题还在检修，气得飞行员差点没和司械们打起来。
“打得不错，至少击落三架。”
“注意，敌机分散了。”
“二号敌机群高度一万零五百，一号机群下降了。”
“二号机群就交给截击机即可，一号机群基本上是战斗机，走，会会他们去。”
另外几个中队的凤凰战机也组成庞大的编队，直扑敌人。
进入目视距离，梁晨摸了摸自己的头盔，激动道：“兄弟们，上！”
演习中击落再多的“敌机”又有什么用呢？真功夫还是得看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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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霹雳三拖着尾焰窜了出去，这时，座机上的紫外-红外传感器也捕捉到了敌机发射的近距离格斗弹发出的特殊信号，驾驶舱内响斥着“滴滴滴”的警报声。
梁晨微推操作杆，凤凰战机向下方窜去，梁晨回头，试图捕捉到尾随的导弹，看不到？看不到就对了！说明导弹进入无动力阶段了。
梁晨把节流阀推到底，打开加力，机身上出现了一朵漂亮的音爆云，然后开始进行机动规避，S型机动（神州飞行员称之为蛇形机动），意图消耗导弹的动能。
扭了几下至少飞出去五六里，梁晨拉起座机，来了个爬升加桶滚，警报声解除，甩掉了！
“一号一号，你身后有一架！”
几乎是同时，告警声又响了起来，他无奈的保持航向加速，凤凰战机的尾部打出来一片璀璨的热诱弹，一枚套娃导弹命中了其中一颗，梁晨回头看着紧追不舍的敌机，拉满了操作杆，然后把节流阀拉回来。
漂亮的凤凰战机迅速减速，头部垂直的指向天空，但却因为引擎推力不足而开始下落，座舱内传来了清脆的女声——“失速警告！失速警告！”，而原本在身后紧追的米格战机一下子冲到了前方。
多么完美的“尾冲”机动，梁晨重新推满节流阀，驾机绕了一圈跟上了前面的米格战机，无论它怎么上下翻飞，灵巧的凤凰都死死地咬着它，锁定完毕，发射！
米格战机来了个大角度俯冲并且打出了热诱弹，但是霹雳三近距格斗弹的导引头可是红外-紫外双重制导，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欺骗。
“Boom！”霹雳三的连续杆战斗部那一圈细长的金属棒几乎把脆弱的米格战机肢解成了几个大块的碎片。
“开张了！”
“打的漂亮！”
“四号机请求支援～我被咬住了。”
梁晨拉回战机，重新加入战团。
……
“我部已抵达，检查你们的弹道。”
“敌我识别模块正常！”
“老天爷，你们终于来了。”
根据天眼哨机传回的图像，丙零零三号堡垒是一块长方形的永备工事，分为一个母堡和三个子堡。
不过现在情况并不妙，漫天的炮火几乎遮蔽了天空，一串又一串的照明弹把这里照亮得恍如白昼。
“那些是什么？”我忽然发现了天空中的几个亮点。
“警告！各单位注意，侦测到在途的战术导弹！”
天呐，是V4！！！
母堡内。
士兵们仓惶跑向地下掩蔽部或子堡，那四枚V4导弹的目标自然不是同一个，只有其中一枚径直冲了下来，以几倍声速的高速砸向母堡。
“Hong！！！”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窜上几十米的烟火和四散飞溅的混凝土碎片，喊道：“堡垒？收到请回复！”
没有答复。
“副队，有战车！”
我看向侦测到的影像，十一辆战车、三十多辆运兵车。
其中八辆犀牛坦克，另外三辆怎么没见过？联盟军的新式坦克？主炮怎么布置在右侧？
“报告联队部！我部已接敌，一个战车连和两个摩步连，请求火力支援！”
“收到，为你转接炮兵部队。”
作为炮兵，虽然用不着上一线拼命，但是战斗任务一点也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繁琐——这里要火力支援，那里要炮火覆盖……
联队所属的自行迫击炮分队已经连续“工作”一个多时辰了，在每次火力支援完毕以后还得立刻转移阵地，否则必然会遭到敌军接踵而至的火力报复。
“这里是迫击炮分队，我们正在转移阵地，无法提供支援。”
看着步步紧逼的战车群，它们已经停了下来，用战车炮挨个消灭敢于反击的火力点。
我焦急道：“坐标二六一-三六三，十发，就十发！”
“不行，我们在转移。”
“快！就十发！”我深呼吸了一下，“十发……求你了。”
对方沉默了，咬牙道：“五发！”
虽然很想骂Niang，但我还是忍住了，最后轻声道：“多谢。”
看了看时间，我令道：“反战车导弹瞄准！准备开火，步兵下车！”
随着士兵们跳下车，我挥手指向前方，“进入预设阵地！注意隐蔽……”
“……战防组、机枪组前往两翼。”
五辆凌波步兵战车再度张开“獠牙”，“锁定！发射！”
五发长戟三重型反装甲导弹窜向高空，然后狠狠地砸向目标。
当导弹命中时，刚刚呼叫的炮火支援也到了。
看着被基本覆盖的联盟军战车部队，起码有七辆战车或装甲车被击中起火，至少杀伤三十人，我遗憾道：“如果能再来几发就好了。”
“步兵战车，立即转移位置。”
但显然，虽然依托着钢筋混凝土公事，可剩下的敌军战车和步兵们依旧对我们构成了绝对优势。
我们的空军支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