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淡淡的烟熏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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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嘛？是哦。”我尽力的掩饰着心底的慌张。
可是我发现我的努力根本就是多余的，小雨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我的身上。
无论我多么的慌张，无论我的掩饰有多么的拙劣，有多么的手忙脚乱，她都不会看到这一切的。
我几庆幸又遗憾，庆幸小雨吗，没有发现，也遗憾小雨没有发现。
“杰哥，你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吞吞吐吐的，你有什么事儿么？还有，英语你必须要好好学知道了么？这对提升成绩非常的有用的。”小雨噘着嘴看了过来，恰好避过了我所有的不安和彷徨。
现在的我失神了，脸色的僵硬的。
“哦，我就是看的有些烦了。这些字母我都认识，拼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母，眼睛都花了。”我开着并不好笑的玩笑，小雨却笑得很开心。
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天小雨好像真的很爱笑，嘴角的笑容不断。
而，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因为我。
“杰哥你有耍嘴皮子，不准偷懒好好的学习知道了么？不然妈妈又要说我了。”小雨一双眼睛弯弯的像是一轮弯弯的月牙儿，越发的清澈、润泽了起来，像是两湾润人的温泉。
可是，被温暖的人却不是我。
我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学习了，只好敷衍，转换话题，“对了，小雨，最近汪盼在忙什么呢？她怎么也不过来玩儿了？”
小雨眨眨眼睛，终于生气一丝兴趣，她盯着我笑道：“怎么？想汪盼了？不是要其中考试了么？现在的她肯定在‘头悬梁锥刺股’的‘开天辟地’呢，所以没有时间过来也是正常的。
还有她不是文艺委员嘛，之前也在忙学校的活动……杰哥你是不是想她了啊？想她了的话，你给她打电话不就得了，她接到你的电话后一定会来的。”
“不是的，我才没有想她，只不过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了，突然想起来了，所以就随口这么一问而已。”
我连忙摆手，紧张的撇清和汪盼的关系，但是我突然觉得这么做似乎没有什么意思，我做给谁看呢？
“你呀，真是不诚实，想就想吗，我又不会说什么。对了后天就要其中考试了，杰哥你打算去考试吗？”小雨害怕我打退堂鼓，于是鼓励道：“杰哥我建议你去考试，毕竟考试是对你最近学习成果最直观、最真实的一个检测。
杰哥，不要害怕，拿出点信心来。我知道你这个月没有去学校，但是你一直都在自学，而且效果显著。所以，一定要去考试，准备好一鸣惊人了么？”
一鸣惊人么？
那是不可能的，我的水平我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补上一年多的课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但是，我相信凭我现在的水平，应该能够考到中游的位置，如果这也算一鸣惊人的话，那就勉强算是吧。
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情，但是小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我必须要去学校确认一番，反正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去考试吧。
“嗯，小雨我会去考试的。”我点点头，眼神微变，悠远了起来，心里一丝慌张和烦躁却始终排不出去。
第二天我特意的观察了一番小雨，心里更加的确定了我的想法了。
她的行为举止太像是陷入甜蜜恋爱中的少女了，会时不时的傻笑，脸上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我打电话给汪盼，可是汪盼支支吾吾的不肯给我说实话，我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终于，考试的时候到了。
我们高二年级的考试被安排在上午第二场，十点到十二点，所以我和小雨的时间很充足，九点才出门。
梦姨追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拐，急急忙忙的喊道：“小杰啊，你等等拿上拐，别摔着了。”
我一阵头大，我现在明明已经能正常的走路了，只不过走的多了我的腿会痛而已，又怎么会拄拐杖呢？
男孩子总是注重脸面，那拐杖反正打死我我也不会用的，不然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梦姨，您拿回去吧，我真的用不着了。您让我拿着拐去卖拐啊？我腿脚都好利索了。”
梦姨笑着白了我一眼，收回了拐杖，她也是关心则乱，毕竟我这么多天第一次出门。
“走吧，卖拐的。”小雨笑着搀着我的手，和我有说有笑的朝着学校走，我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走在大街上，遇到一些同学，我总觉得这些同学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好奇、有古怪，站在我身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他就是传说中的一把匕首挑了储大千三人，还划伤了红毛，吓得储大千三人灰溜溜的跑了的余成杰？怎么看上去没有一点儿特别的啊。”
“对啊，他的腿不是被储大千他们打断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他的腿都断了，看起来不怎么厉害嘛。”
“你懂什么？我听他们班上的人说，余成杰非常的沉默内向。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恐怖，这叫真人不露相。
我听说他以前被储大千欺负的狠了，好像是忍无可忍了，储大千差点都被他给捅了。你就说这个胆子是你有还是我有？”
“这么说还真是个危险份子了？储大千看起来是怕了他了，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报复来着？他储大千以前爬过谁？这次都栽在余成杰手上了，留校察看啊，就差被开除了。”
……
身后议论我的人不少，有些人说的连我都能够听到。小雨听得烦了，她害怕我听着部高新，回头瞪了几人一眼。
“哎，余成杰身边的人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她是余成杰的妹妹啊。听说储大千看上了余成杰的妹妹，要对他妹妹下手，余成杰这才发了疯的。而且，我听知情的人说，余成杰的妹妹，是为了钱才和储大千纠缠在一起的……”
我一听不高兴了，别人说我，我没有意见，说小雨就是不行。
我分明感觉到小雨揽着我的胳膊的手紧了紧，神情有些低落，表情带着些委屈。
我站住了脚步，松开小雨的手，回头冲我身后的三个人冷冷的喝道：“你们三个过来。”
或许是我上次动了刀子，见了血的原因，我感觉我的胆子壮了许多，现在面对三个男生，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却没有害怕。
而且，人的名树的影，我现在“凶名”在外，这三人一定会害怕我的，
果然，那三人愣了一下，脸色浮现出明显的惧色。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才壮着胆子走了过来，不过脚步明显有些迟疑。
小雨连忙拉住我的手，冲我使眼色，冲我摇头。
我装作看不见，三人走到我身前，我压低嗓子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背后嚼别人舌根子有什么意思？要不当着我的面儿说说？我也听听？”
我似笑非笑，努力的压住自己的气场。
三个男生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咬咬牙，嬉皮笑脸的道歉道：“杰哥，对不起了，我们不会在多说什么了。其实我们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这人就是爱八卦嘛。”
我冷哼一声，瞪了他们一眼，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离我最近的一男生的肩膀一巴掌，“说可以，但是以后说的时候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要让我听到。我记住你们三个了，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乱嚼舌根子，就给我小心一点儿，听到了没有。”
最后几个字，我怒吼出声，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更别说这三个男生了。
那三人中最不堪的一人，吓得浑身一抖，另外两个稍好一些，不过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们立刻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
我说了一声“滚”之后，三人立刻小跑着跑开了。
我一愣，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和舒爽的感觉。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
还有，被人惧怕，说一不二的感觉真的很爽。
“杰哥，你怎么……”小雨欲言又止，而且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和陌生，离我的距离也退开了一步。
我心中一凛，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那些说我的话，我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我似乎有些飘飘然了，真的有些把自己当做敢持刀械斗的不良少年了。
“小雨，我……”我有些紧张，想要解释，却有些结结巴巴的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汪盼的声音迎面传来，我松了一口气，汪盼来了能够暂时缓解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
我抬头望去，只见汪盼依旧是一身洁净合体的校服配上一头清爽的短发，在夏日明媚的阳光之中显得活力十足。
我的瞳孔微微的一缩，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米八左右，穿着一身黑色韩版休闲小西服，最醒目的是他染着一头的黄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有些半透明，是周围一点最亮丽的色彩，不想引人注目都不行。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那个黄毛，我不得不说他长了一副好皮相，虎眉宽额，眼神锐利，再配上一个坏坏的笑容，还有那副略带痞像的懒洋洋的气质，真的非常的与众不同，非常的吸引女孩子的心。
走的近了我才看到那人画着淡淡的烟熏妆，带着耳钉，左边一侧的脖子上纹着一只黑色的蝎子，我打心眼里讨厌这种非主流的男生。
“汪盼，他是谁？”我不由的冷脸问道。
汪盼刚要解释什么，那黄毛抢先一步，站在我身前，眼神居高临下，伸出一只手：“我叫李锐，高二五班的，我现在是汪盼的男朋友，很高心认识你。你就是余成杰吧，经常听汪盼提到你。哦，不，现在应该得叫你一声杰哥了呢，”
“呵呵，是嘛？是哦。”我尽力的掩饰着心底的慌张。
可是我发现我的努力根本就是多余的，小雨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我的身上。
无论我多么的慌张，无论我的掩饰有多么的拙劣，有多么的手忙脚乱，她都不会看到这一切的。
我几庆幸又遗憾，庆幸小雨吗，没有发现，也遗憾小雨没有发现。
“杰哥，你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吞吞吐吐的，你有什么事儿么？还有，英语你必须要好好学知道了么？这对提升成绩非常的有用的。”小雨噘着嘴看了过来，恰好避过了我所有的不安和彷徨。
现在的我失神了，脸色的僵硬的。
“哦，我就是看的有些烦了。这些字母我都认识，拼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母，眼睛都花了。”我开着并不好笑的玩笑，小雨却笑得很开心。
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天小雨好像真的很爱笑，嘴角的笑容不断。
而，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因为我。
“杰哥你有耍嘴皮子，不准偷懒好好的学习知道了么？不然妈妈又要说我了。”小雨一双眼睛弯弯的像是一轮弯弯的月牙儿，越发的清澈、润泽了起来，像是两湾润人的温泉。
可是，被温暖的人却不是我。
我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学习了，只好敷衍，转换话题，“对了，小雨，最近汪盼在忙什么呢？她怎么也不过来玩儿了？”
小雨眨眨眼睛，终于生气一丝兴趣，她盯着我笑道：“怎么？想汪盼了？不是要其中考试了么？现在的她肯定在‘头悬梁锥刺股’的‘开天辟地’呢，所以没有时间过来也是正常的。
还有她不是文艺委员嘛，之前也在忙学校的活动……杰哥你是不是想她了啊？想她了的话，你给她打电话不就得了，她接到你的电话后一定会来的。”
“不是的，我才没有想她，只不过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了，突然想起来了，所以就随口这么一问而已。”
我连忙摆手，紧张的撇清和汪盼的关系，但是我突然觉得这么做似乎没有什么意思，我做给谁看呢？
“你呀，真是不诚实，想就想吗，我又不会说什么。对了后天就要其中考试了，杰哥你打算去考试吗？”小雨害怕我打退堂鼓，于是鼓励道：“杰哥我建议你去考试，毕竟考试是对你最近学习成果最直观、最真实的一个检测。
杰哥，不要害怕，拿出点信心来。我知道你这个月没有去学校，但是你一直都在自学，而且效果显著。所以，一定要去考试，准备好一鸣惊人了么？”
一鸣惊人么？
那是不可能的，我的水平我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补上一年多的课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但是，我相信凭我现在的水平，应该能够考到中游的位置，如果这也算一鸣惊人的话，那就勉强算是吧。
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情，但是小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我必须要去学校确认一番，反正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去考试吧。
“嗯，小雨我会去考试的。”我点点头，眼神微变，悠远了起来，心里一丝慌张和烦躁却始终排不出去。
第二天我特意的观察了一番小雨，心里更加的确定了我的想法了。
她的行为举止太像是陷入甜蜜恋爱中的少女了，会时不时的傻笑，脸上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我打电话给汪盼，可是汪盼支支吾吾的不肯给我说实话，我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终于，考试的时候到了。
我们高二年级的考试被安排在上午第二场，十点到十二点，所以我和小雨的时间很充足，九点才出门。
梦姨追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拐，急急忙忙的喊道：“小杰啊，你等等拿上拐，别摔着了。”
我一阵头大，我现在明明已经能正常的走路了，只不过走的多了我的腿会痛而已，又怎么会拄拐杖呢？
男孩子总是注重脸面，那拐杖反正打死我我也不会用的，不然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梦姨，您拿回去吧，我真的用不着了。您让我拿着拐去卖拐啊？我腿脚都好利索了。”
梦姨笑着白了我一眼，收回了拐杖，她也是关心则乱，毕竟我这么多天第一次出门。
“走吧，卖拐的。”小雨笑着搀着我的手，和我有说有笑的朝着学校走，我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走在大街上，遇到一些同学，我总觉得这些同学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好奇、有古怪，站在我身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他就是传说中的一把匕首挑了储大千三人，还划伤了红毛，吓得储大千三人灰溜溜的跑了的余成杰？怎么看上去没有一点儿特别的啊。”
“对啊，他的腿不是被储大千他们打断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他的腿都断了，看起来不怎么厉害嘛。”
“你懂什么？我听他们班上的人说，余成杰非常的沉默内向。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恐怖，这叫真人不露相。
我听说他以前被储大千欺负的狠了，好像是忍无可忍了，储大千差点都被他给捅了。你就说这个胆子是你有还是我有？”
“这么说还真是个危险份子了？储大千看起来是怕了他了，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报复来着？他储大千以前爬过谁？这次都栽在余成杰手上了，留校察看啊，就差被开除了。”
……
身后议论我的人不少，有些人说的连我都能够听到。小雨听得烦了，她害怕我听着部高新，回头瞪了几人一眼。
“哎，余成杰身边的人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她是余成杰的妹妹啊。听说储大千看上了余成杰的妹妹，要对他妹妹下手，余成杰这才发了疯的。而且，我听知情的人说，余成杰的妹妹，是为了钱才和储大千纠缠在一起的……”
我一听不高兴了，别人说我，我没有意见，说小雨就是不行。
我分明感觉到小雨揽着我的胳膊的手紧了紧，神情有些低落，表情带着些委屈。
我站住了脚步，松开小雨的手，回头冲我身后的三个人冷冷的喝道：“你们三个过来。”
或许是我上次动了刀子，见了血的原因，我感觉我的胆子壮了许多，现在面对三个男生，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却没有害怕。
而且，人的名树的影，我现在“凶名”在外，这三人一定会害怕我的，
果然，那三人愣了一下，脸色浮现出明显的惧色。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才壮着胆子走了过来，不过脚步明显有些迟疑。
小雨连忙拉住我的手，冲我使眼色，冲我摇头。
我装作看不见，三人走到我身前，我压低嗓子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背后嚼别人舌根子有什么意思？要不当着我的面儿说说？我也听听？”
我似笑非笑，努力的压住自己的气场。
三个男生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咬咬牙，嬉皮笑脸的道歉道：“杰哥，对不起了，我们不会在多说什么了。其实我们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这人就是爱八卦嘛。”
我冷哼一声，瞪了他们一眼，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离我最近的一男生的肩膀一巴掌，“说可以，但是以后说的时候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要让我听到。我记住你们三个了，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乱嚼舌根子，就给我小心一点儿，听到了没有。”
最后几个字，我怒吼出声，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更别说这三个男生了。
那三人中最不堪的一人，吓得浑身一抖，另外两个稍好一些，不过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们立刻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
我说了一声“滚”之后，三人立刻小跑着跑开了。
我一愣，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和舒爽的感觉。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
还有，被人惧怕，说一不二的感觉真的很爽。
“杰哥，你怎么……”小雨欲言又止，而且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和陌生，离我的距离也退开了一步。
我心中一凛，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那些说我的话，我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我似乎有些飘飘然了，真的有些把自己当做敢持刀械斗的不良少年了。
“小雨，我……”我有些紧张，想要解释，却有些结结巴巴的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汪盼的声音迎面传来，我松了一口气，汪盼来了能够暂时缓解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
我抬头望去，只见汪盼依旧是一身洁净合体的校服配上一头清爽的短发，在夏日明媚的阳光之中显得活力十足。
我的瞳孔微微的一缩，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米八左右，穿着一身黑色韩版休闲小西服，最醒目的是他染着一头的黄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有些半透明，是周围一点最亮丽的色彩，不想引人注目都不行。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那个黄毛，我不得不说他长了一副好皮相，虎眉宽额，眼神锐利，再配上一个坏坏的笑容，还有那副略带痞像的懒洋洋的气质，真的非常的与众不同，非常的吸引女孩子的心。
走的近了我才看到那人画着淡淡的烟熏妆，带着耳钉，左边一侧的脖子上纹着一只黑色的蝎子，我打心眼里讨厌这种非主流的男生。
“汪盼，他是谁？”我不由的冷脸问道。
汪盼刚要解释什么，那黄毛抢先一步，站在我身前，眼神居高临下，伸出一只手：“我叫李锐，高二五班的，我现在是汪盼的男朋友，很高心认识你。你就是余成杰吧，经常听汪盼提到你。哦，不，现在应该得叫你一声杰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