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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绝不放过那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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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总感觉小雨有些奇怪。每天早早就离开了学校,却又很晚才回来,就像当初她和李刚在一起时一样,但又遮遮掩掩。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小雨始终不曾放弃艺校的明星梦,她还是想要站在舞台上被众人仰视。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她居然去了酒吧做兼职。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小雨的电话,电话里小雨声音颤抖着,柔弱地对我说储大千他们三个混蛋想侵犯她,让我赶快去救她。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在在酒吧。可我话还没完全说完,就听见了电话掉落的声音,似乎又有什么撞在墙上的声音。我刚想再玩,电话里就全是杂音,没过几秒就挂断了。

    碰巧那时爸爸也在我身边。他听见了我和小雨的谈话,眼神顿时变得锋利,还隐藏着一些狠辣。他提出要和我一起去。

    我总觉得这样的父亲十分陌生,和我记忆里的修车工父亲完全不同,就好像有两个不同的人格。

    等我和爸爸赶到了那家酒吧,冲入包间后边看见小雨躺在沙发上而李刚压在她身上。撕下了小雨的衬衫。小雨柔嫩的肌肤上多了许多划痕,一看就是挣扎时被李刚弄伤的。

    她的脸也微肿,估计是被人打了脸,眼睛里沁满了泪水。

    李刚那混蛋将小雨大半的衣服都扯坏了。

    我顿时怒上心头,那个混蛋居然敢这么对小雨!我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向李刚冲了过去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拉起小雨将她搂在怀里。

    小雨依偎在我的怀里,一直在低声抽泣,看得我心里心疼至极,一时怒火更胜。我很想过去将李刚那猪狗不如的畜牲给揍趴在地,可想想小雨,我觉得比起揍李刚,更重要的是陪着小雨离开。我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小雨身上,将她抱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我最近力气大了很多。还是小雨实在太轻,我抱起她没废半丝力气。

    我先行一步向外走去,没再看李刚一眼。却没想到在外面的吧台居然看见了范春玲和储大千。余役乒圾。

    他们端着高脚杯,杯内约摸有三分之一的红酒。看见我抱着小雨出来,范春玲轻轻晃了晃酒杯,透彻的高脚杯在酒吧昏沉得光线下显得更加漂亮,也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模糊。

    范春玲轻酌了一口红酒,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怎么?英雄救美?李刚还真是的,煮熟的鸭子都没看住,真是可惜了。”

    储大千瞅了她一眼,也慢悠悠地说道,“可不是吗,早知道就应该我先上了。切,真浪费。”

    我走在前面,没有看见身后的爸爸在包间里站在李刚面前,面色冷酷,抬脚踩了他一脚,似乎毫不在意他是什么身份,“我不管你是什么,你给我记住了,我儿子不是你可以欺负的。”

    回到家,梦姨不在,我将小雨放在了她的床上,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哭泣。

    小雨哭起来很惹人怜惜,明亮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的灰暗,眼泪一颗一颗自她的脸庞滑落,打湿了外套。所谓美人梨花带雨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我这么想着,却又觉得有些愧疚。小雨都被人这么欺辱了,我居然没去哄她,反而还在贪恋她的美色。

    我坐在小雨身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她。

    这时候的小雨很乖,虽然身上只有一件我的外套,却不惊惶,只是任凭我抱着她。我哄着她,就像小时候他陪在我身边一样。

    或许其实我们都是贪恋小时候的温暖的,只是长大了就有了隔阂,也失去了当时不解世事的纯真而已。

    一直到很晚,小雨的情绪才平复,啜泣着对我讲述了事情。

    从小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大概也了解这件事的起始,轻叹了一口气,不好说什么。

    小雨其实只是想上艺校而已,可我们没钱,又顾虑着先前储大千的事情,不敢和我们再说,便想着去酒吧赚钱。

    可她却万万没想到,她打工的酒吧居然是储大千家里开的,这也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储大千得知了小雨在酒吧打工后,便叫上了范春玲李刚一起去,还特意点名要小雨陪酒。

    小雨想过拒绝,可又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只好乖乖去了。

    在包间里,范春玲不止一次出言羞辱她,说她是拜金女,婊子,陪酒女,下贱的ji女。储大千他们面对范春玲对小雨的侮辱,也无动于衷,有时候兴趣来了,还和范春玲一起骂。

    李刚为了欺辱她,还将红酒倒在衣领里。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锁骨蔓延到了衣服内,冰凉而且粘腻。而李刚这样却仍嫌不够,竟然说她这是浪费了上好的红酒,要求她自己将身上的红酒喝干净。

    小雨怎么可能忍受这样子的折磨,再加上之前范春玲的羞辱,终于难以维持笑脸,忍不住出言反驳。可储大千一听她说不,就抄起身边的装满了冰的水桶扔在了她身上。水桶砸痛了小雨,她再也不敢反驳,可已经融化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让她的衣服整个紧贴着身体,春色一览无余。

    可这也只是开始而已,他们三个轮流让小雨喝酒,而且他们喝一杯,小雨就必须喝一杯,这摆明了是要灌醉她。

    小雨很少很酒,几杯下肚就变得晕晕沉沉的。他们趁着她有些醉意,多次出手侵犯她,小雨醉了酒,整个身体都软瘫无力,哪里还能抵抗。

    多喝了些,小雨便觉得恶心想吐,打了声招呼便跌跌撞撞地走向厕所,一连吐了好几次。

    多吐了几次小雨便清醒了不少,想起刚才他们的种种行径,心中万分痛苦。连忙拨通了我的电话向我求救。可他们见小雨迟迟不回来,居然让范春玲去厕所把她拖回来。

    范春玲一进厕所边看见小雨在向我求救,想也不想地就夺过小雨的手机扔到了一旁,扇了小雨一个耳光,将小雨踹到了一旁。小雨撞在洗漱台上,一时昏迷,这才有了我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范春玲回去之后怒气冲天地对李刚他们说小雨想要逃跑,于是他们三个一商量,就决定放弃继续折辱小雨,而是立马占有她。

    李刚进了厕所,将冷水泼在了小雨身上,浇醒了小雨。他见小雨醒了,便蹲了下来,手怜惜地拂过小雨的脸。小雨恐惧地望着他,可他却毫不在意,在小雨耳边称赞着她姣好的面容。这样子的李刚,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温柔的公子,可在小雨眼里却是一个拥有天使外表的恶魔。

    小雨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一副受惊的样子。可李刚却似乎没看到一样,将她抱了起来,回到了包间。此时的储大千和范春玲已经离开了包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刚突然褪去了刚才伪装的温柔,狠狠地将小雨扔在了沙发上。

    李刚捏住小雨的下巴,欺身压在小雨身上,轻轻亲了一口小雨耳边。小雨恐惧地颤抖了一下,他却像是厌恶极了小雨的恐惧,毫不怜惜地扯开小雨的衣服,将它们撕烂扔在了一旁。小雨哭泣着,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推开他。可每尝试一次,李刚的力气就会大了一分,指甲在小雨身上留下长长的划痕。

    我难以想象,如果我当时没有及时赶到,小雨是不是会被他们折磨到疯。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疯子,是畜牲!

    还好,还好我赶到了,没有酿成太大的过错。

    小雨一边和我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身子一面仍在发抖。我仍存后虑,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给小雨留下心理阴影。

    我将小雨又抱紧了些,小雨是那么瘦弱,可我都不知道。我作为哥哥,明明一直都在关注小雨,可居然不知道她已经瘦到这个境界。我也不知道她居然去了酒吧陪酒。

    我心中十分愧疚,自责与懊悔漫上心头。我口口声声说爱小雨,可却依旧让她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我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我自责时,小雨扯了扯我的衣袖。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眼睛也是红肿着,声音沙哑,“哥哥……你陪我睡好不好。”

    小雨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一直都很在意和我的关系,可今天居然提出让我陪她。她一定是害怕到了极致。

    “小雨,这样不好吧……”我虽然很高兴和小雨一起睡,可这样终究不好,我不能乘人之危。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小雨委屈地看着我,眼睛里挂着泪花。

    其实我很清楚,小雨只是想让我陪陪她,可这样会让人误会的。更何况我怎么会嫌弃小雨,无论她发生什么我都是最爱她的。

    “小雨,我不会嫌弃你的。小雨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只是我们都大了,这样不好。”

    “我只是想让你陪一下我,我害怕……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小雨小心翼翼地口气让我万分心疼,一向骄傲的小雨什么时候会害怕了,都是那三个混蛋的错,我一定要宰了他们。

    我想了想,艰难地点了点头。小雨看见我点头,硬是扯出了一个笑,可这却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这个晚上小雨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一直挣扎着说“不要过来”之类的梦话。

    夜十分安静,我看着夜空,暗下决心,绝不会放过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