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4 劳力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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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原是庆阳城的人民广场，五个巨大的雕像环绕着一个约一千平米的圆形喷泉水池。可以想象灾难爆发之前，这里该是一副多么繁华热闹的景象。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里就会齐刷刷地亮起缤纷的彩灯，与池中时高时低纵横交错的喷泉相互辉映。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游客和附近的居民聚集到这个紧挨着沙滩海岸的广场，或摄影留念或健身游玩。时隔数月，景物依旧，热闹欢喜的氛围却早已不再。
眼前的人民广场依旧稠人广众，那早已干涸的千平喷泉水池里也布满了人。大多数人都是垂头丧气地坐在地在地上，脸上神色颓废。他们身上衣着破旧脏烂，一起聚集在这里，俨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难民营。
这些人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他们每天聚集到这里就只为了能够找到一份活儿干，能换取一份口粮。他们自发地一列列地坐在地上，中间留出一条条可供雇主通过的过道。每个人身前都摆着一个简易三脚架支着一块牌子，牌子上用纸张手写着自己的信息，内容很简单，就是会什么写什么就成。一些如今已经没有用途的技能，比如it精英，文学创作，美工绘画一类就只能作为补充项小小地写在牌子底部，顶上显眼的位置则大多都这样写:吃苦耐劳、胆子大、什么都肯干……只要有雇主愿意蹲下来谈一句，他们基本都可以做到指哪儿打哪儿，让干嘛就干嘛。
苏晴四人走在广场上，逐一打量着坐在地上的这些人和他们身前的牌子。犹如在逛旧货市场，而地上这些人就是廉价贩售的货品可任人随意挑选，给钱就卖。
看着广场上这成百上千的人，苏晴才发现自己之前真是低估了这个地方了，那么多人，肯定能找到不少有用的人才。于是苏晴停下了脚步。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全都扎堆在一起一个一个看太慢，一个人又不太安全，我们就两人一路，分开看。”
顾媛三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我哥跟我一路，廖振东和顾媛一路。”苏晴安排道。
“为什么不让苏俊洋和廖振东一起？”顾媛不乐意地问。
“嘿！跟我一起怎么了？”廖振东瞪大眼看着顾媛。
苏晴语气平淡道:“你跟廖振东在一起安全些，而且我这里要找的人难说还有不少女人，两个大老爷们儿不好说话。”
“就是！如今在这庆阳基地里，去哪儿有跟着廖哥哥安全啊？”廖振东嘚瑟道。
顾媛怨念地看了苏晴一眼，瘪了瘪嘴转身径直向前走去。
廖振东朝苏晴笑了笑转身去追顾媛，才转过身，苏俊洋就长着脸朝廖振东的背影冷生威胁道:“你可把人看好了啊！再搅出什么事情你就不必跟我们回去了。”
廖振东头也不回地抬起一只手打发地朝苏俊洋挥了挥。
四人兵分两路地开始分头行动起来。却没人发现从他们一下车开始就已经被几双眼睛被盯上了。
.
“搬运工……司机……厨师……”
苏晴慢慢迈着步子，逐一看着地上的牌子。而苏俊洋则看着另一边。
“苏晴，这边有个牙医。”苏俊洋拍了拍苏晴。
“牙医？”苏晴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那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牙医倒是可以要，不过这人的眼神让苏晴很不喜欢。古人云饱暖思**，这都快饿死了眼睛还他吗的不老实。让他吃饱了那还得了？
“不要。”苏晴冷冷地转回了头去。
苏俊洋也只好继续向前走。
“焊工？”苏晴眸光一亮，又顺势抬起视线打量着牌子后面坐着的人。一个三十岁左右面黄肌瘦显然因为长久饥饿而导致严重营养不良的瘦削男人。
见苏晴看着他，他赶紧正了正身子抬起头来并努力打起精神对苏晴礼貌地一笑，语气里透着虚弱道:“你好，我叫罗旭。我是一名焊工，也会做房屋补漏，搬搬抬抬的工作。价格您看着给。多少都可以谈。”
“你做焊工多少年了？”苏晴问。
罗旭老实地答道:“七年了。家父以前是电工焊工，我的手艺基本都来自父亲，不过现在电工已经用不上了。”
苏晴又问:“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罗旭眸光暗了下去，沉默地摇了摇头。
两秒之后苏晴才继续开口道:“我需要长工，但工作地点不在庆阳。我那里管吃管住，一日三餐。有生活保障物资补助。严禁作奸犯科，不做电焊工的时候就需要下地做农活。只要勤快就不会挨饿。有没有兴趣？”
罗旭凝视着苏晴，又打量着苏晴身上干净整洁衣着，眼里的眸光渐渐亮起来。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晴浅浅地一笑，转头向身后喊了一声:“哥，你过来给他登记一下。”
苏俊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小笔记本，登记了罗旭的信息后，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先自行到那里等候。那是位于北门边的一间废弃了的贝壳制品厂。泰勒已经被安排等候在那里。
.
原本按照苏晴的计划，这一趟就只打算找一些医护人员回去建一所医院。没想到这个难民营一般的广场上竟人才济济叫苏晴着实难以取舍。比如那两个手艺精湛的木匠，祖传的铁匠，那位忍饥挨饿依旧要把自己的发型搭理得整洁精神的理发师，还有那三位具有多年修车经验的汽修工，甚至还有一个高级机电工程师，这些在末世里变得一文不值的人才如今像乞丐一样蹲在这个广场上无人问津，解结局或许就只有活活等着饿死。然而这些人对于清水基地来说，却都是稀缺的宝贵人才。于是苏晴一咬牙，让苏俊洋全给写上了。
苏晴之所以不敢大刀阔斧的收人，主要是因为这趟出来原本就没带什么物资，如今还连黄金使用也严重超出了预算。原本苏晴计划两天后就返回清水基地，所以让顾媛把剩下的黄金拿去和酒店换了些物资，又让廖振东出面找了个帮会换了一辆21座中巴车。原计划那八个孩子加上莫皓然叔侄俩，今天还能再招几个医护人员正好凑成一车。
可眼下广场才走了小大半，和顾媛他们一碰头算了算人数，苏晴这边九人，其中五人带家属，共计17人。顾媛那边三个西医一个中医，三个护士，其中五人有家属，共计19人。两头加起来就已经36人。就算分几个孩子去挤苏晴他们开来的悍马，剩下的人挤成沙丁鱼罐头也未必能全挤上那辆破旧的小中巴。就算挤上去了，载重也是个问题。
廖振东扒着手指头咂了咂嘴看向苏晴:“不是说主要医护人员吗？你们这边怎么一个相关的都没找着？反倒都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顾媛也疑惑地问道:“对啊，怎么才走了一半你们这边就招了那么多非计划内人员？光目前这个人数就已经严重超载了，后面那些我们还找不找？”
苏晴道:“找啊，为什么不找？一会儿看着有用的老实人统统都记上带走。不过又得麻烦廖英雄再跑一趟，再弄一辆40座大巴去。”
“什么？！我就是个挂牌英雄而已！你当我还是奶企小开啊？”廖振东叫苦不迭道。
顾媛也微微瞪大了眼严肃地看着苏晴道:“我可没有黄金了啊！就剩两天房费了！这点儿金子换的物资恐怕半辆大巴都换不到。”
苏俊洋微微皱眉看着苏晴，等待着她能拿出个好办法。因为苏俊洋心里可还惦记着苏晴还没答应带走的那几个退伍军人呢。
“我知道。”苏晴点了点头:“我们明天就搬到贝壳厂去。顾媛把用于支付最后一晚房费的黄金都跟酒店换成食物，廖振东一会儿就去找车。”
“你还藏了别的东西可以换车？”廖振东微微眯起两眼像x光一样在苏晴身上扫射着。
“你要拿枪换？”顾媛压低声音迟疑地看向苏晴腰间。
苏晴否定道:“不，不能用枪。这些东西不到万不得已都尽量不要拿出来示人。这里可是龙蛇混杂各方势力盘踞的地方。露枪可是要惹麻烦的。”
“那怎么办？”顾媛眉头一皱。
苏晴勾了勾唇角道:“不就是物资吗？明天我们出一趟城不就行了。”
“嘿！这主意好！”廖振东立刻打了个响指欣喜道。
顾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苏俊洋却仍旧皱着眉头:“可是出去找物资的话，光凭我们几个也带不回多少东西啊。要换一辆大巴，我们这几个人得跑多少趟？”
苏晴眉眼含地笑看着苏俊洋反问道:“谁说要直接搬物资了？”
苏俊洋看着苏晴呆了两秒，恍然大悟地点着头长长地哦了一声。
“都明白了？”苏晴扫了一圈三人。
“明白了。”
“没问题。”
苏晴满意道:“那廖振东现在就先去找车吧。争取今天谈妥，明天回来换了物资后天就能走。”
“行，那我再去问问。你们自己小心一些。”廖振东答应着转身向场外走去。
“你自己也担心点。别惹事儿。”苏晴朝着廖振东的背影叮嘱道。
廖振东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没入了人群之中。
廖振东离开后，苏晴三人又分成了两路，苏俊洋和顾媛一路，苏晴自己一路。
此时，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混在人群里不远不近地跟着苏晴他们，见廖振东离开，三个人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儿。那个碍事的超级异能者竟丢下这三个人独自离开了？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白鲨帮的地盘吗？
这个地方原是庆阳城的人民广场，五个巨大的雕像环绕着一个约一千平米的圆形喷泉水池。可以想象灾难爆发之前，这里该是一副多么繁华热闹的景象。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里就会齐刷刷地亮起缤纷的彩灯，与池中时高时低纵横交错的喷泉相互辉映。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游客和附近的居民聚集到这个紧挨着沙滩海岸的广场，或摄影留念或健身游玩。时隔数月，景物依旧，热闹欢喜的氛围却早已不再。
眼前的人民广场依旧稠人广众，那早已干涸的千平喷泉水池里也布满了人。大多数人都是垂头丧气地坐在地在地上，脸上神色颓废。他们身上衣着破旧脏烂，一起聚集在这里，俨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难民营。
这些人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他们每天聚集到这里就只为了能够找到一份活儿干，能换取一份口粮。他们自发地一列列地坐在地上，中间留出一条条可供雇主通过的过道。每个人身前都摆着一个简易三脚架支着一块牌子，牌子上用纸张手写着自己的信息，内容很简单，就是会什么写什么就成。一些如今已经没有用途的技能，比如it精英，文学创作，美工绘画一类就只能作为补充项小小地写在牌子底部，顶上显眼的位置则大多都这样写:吃苦耐劳、胆子大、什么都肯干……只要有雇主愿意蹲下来谈一句，他们基本都可以做到指哪儿打哪儿，让干嘛就干嘛。
苏晴四人走在广场上，逐一打量着坐在地上的这些人和他们身前的牌子。犹如在逛旧货市场，而地上这些人就是廉价贩售的货品可任人随意挑选，给钱就卖。
看着广场上这成百上千的人，苏晴才发现自己之前真是低估了这个地方了，那么多人，肯定能找到不少有用的人才。于是苏晴停下了脚步。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全都扎堆在一起一个一个看太慢，一个人又不太安全，我们就两人一路，分开看。”
顾媛三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我哥跟我一路，廖振东和顾媛一路。”苏晴安排道。
“为什么不让苏俊洋和廖振东一起？”顾媛不乐意地问。
“嘿！跟我一起怎么了？”廖振东瞪大眼看着顾媛。
苏晴语气平淡道:“你跟廖振东在一起安全些，而且我这里要找的人难说还有不少女人，两个大老爷们儿不好说话。”
“就是！如今在这庆阳基地里，去哪儿有跟着廖哥哥安全啊？”廖振东嘚瑟道。
顾媛怨念地看了苏晴一眼，瘪了瘪嘴转身径直向前走去。
廖振东朝苏晴笑了笑转身去追顾媛，才转过身，苏俊洋就长着脸朝廖振东的背影冷生威胁道:“你可把人看好了啊！再搅出什么事情你就不必跟我们回去了。”
廖振东头也不回地抬起一只手打发地朝苏俊洋挥了挥。
四人兵分两路地开始分头行动起来。却没人发现从他们一下车开始就已经被几双眼睛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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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工……司机……厨师……”
苏晴慢慢迈着步子，逐一看着地上的牌子。而苏俊洋则看着另一边。
“苏晴，这边有个牙医。”苏俊洋拍了拍苏晴。
“牙医？”苏晴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那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牙医倒是可以要，不过这人的眼神让苏晴很不喜欢。古人云饱暖思**，这都快饿死了眼睛还他吗的不老实。让他吃饱了那还得了？
“不要。”苏晴冷冷地转回了头去。
苏俊洋也只好继续向前走。
“焊工？”苏晴眸光一亮，又顺势抬起视线打量着牌子后面坐着的人。一个三十岁左右面黄肌瘦显然因为长久饥饿而导致严重营养不良的瘦削男人。
见苏晴看着他，他赶紧正了正身子抬起头来并努力打起精神对苏晴礼貌地一笑，语气里透着虚弱道:“你好，我叫罗旭。我是一名焊工，也会做房屋补漏，搬搬抬抬的工作。价格您看着给。多少都可以谈。”
“你做焊工多少年了？”苏晴问。
罗旭老实地答道:“七年了。家父以前是电工焊工，我的手艺基本都来自父亲，不过现在电工已经用不上了。”
苏晴又问:“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罗旭眸光暗了下去，沉默地摇了摇头。
两秒之后苏晴才继续开口道:“我需要长工，但工作地点不在庆阳。我那里管吃管住，一日三餐。有生活保障物资补助。严禁作奸犯科，不做电焊工的时候就需要下地做农活。只要勤快就不会挨饿。有没有兴趣？”
罗旭凝视着苏晴，又打量着苏晴身上干净整洁衣着，眼里的眸光渐渐亮起来。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晴浅浅地一笑，转头向身后喊了一声:“哥，你过来给他登记一下。”
苏俊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小笔记本，登记了罗旭的信息后，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先自行到那里等候。那是位于北门边的一间废弃了的贝壳制品厂。泰勒已经被安排等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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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之所以不敢大刀阔斧的收人，主要是因为这趟出来原本就没带什么物资，如今还连黄金使用也严重超出了预算。原本苏晴计划两天后就返回清水基地，所以让顾媛把剩下的黄金拿去和酒店换了些物资，又让廖振东出面找了个帮会换了一辆21座中巴车。原计划那八个孩子加上莫皓然叔侄俩，今天还能再招几个医护人员正好凑成一车。
可眼下广场才走了小大半，和顾媛他们一碰头算了算人数，苏晴这边九人，其中五人带家属，共计17人。顾媛那边三个西医一个中医，三个护士，其中五人有家属，共计19人。两头加起来就已经36人。就算分几个孩子去挤苏晴他们开来的悍马，剩下的人挤成沙丁鱼罐头也未必能全挤上那辆破旧的小中巴。就算挤上去了，载重也是个问题。
廖振东扒着手指头咂了咂嘴看向苏晴:“不是说主要医护人员吗？你们这边怎么一个相关的都没找着？反倒都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顾媛也疑惑地问道:“对啊，怎么才走了一半你们这边就招了那么多非计划内人员？光目前这个人数就已经严重超载了，后面那些我们还找不找？”
苏晴道:“找啊，为什么不找？一会儿看着有用的老实人统统都记上带走。不过又得麻烦廖英雄再跑一趟，再弄一辆40座大巴去。”
“什么？！我就是个挂牌英雄而已！你当我还是奶企小开啊？”廖振东叫苦不迭道。
顾媛也微微瞪大了眼严肃地看着苏晴道:“我可没有黄金了啊！就剩两天房费了！这点儿金子换的物资恐怕半辆大巴都换不到。”
苏俊洋微微皱眉看着苏晴，等待着她能拿出个好办法。因为苏俊洋心里可还惦记着苏晴还没答应带走的那几个退伍军人呢。
“我知道。”苏晴点了点头:“我们明天就搬到贝壳厂去。顾媛把用于支付最后一晚房费的黄金都跟酒店换成食物，廖振东一会儿就去找车。”
“你还藏了别的东西可以换车？”廖振东微微眯起两眼像x光一样在苏晴身上扫射着。
“你要拿枪换？”顾媛压低声音迟疑地看向苏晴腰间。
苏晴否定道:“不，不能用枪。这些东西不到万不得已都尽量不要拿出来示人。这里可是龙蛇混杂各方势力盘踞的地方。露枪可是要惹麻烦的。”
“那怎么办？”顾媛眉头一皱。
苏晴勾了勾唇角道:“不就是物资吗？明天我们出一趟城不就行了。”
“嘿！这主意好！”廖振东立刻打了个响指欣喜道。
顾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苏俊洋却仍旧皱着眉头:“可是出去找物资的话，光凭我们几个也带不回多少东西啊。要换一辆大巴，我们这几个人得跑多少趟？”
苏晴眉眼含地笑看着苏俊洋反问道:“谁说要直接搬物资了？”
苏俊洋看着苏晴呆了两秒，恍然大悟地点着头长长地哦了一声。
“都明白了？”苏晴扫了一圈三人。
“明白了。”
“没问题。”
苏晴满意道:“那廖振东现在就先去找车吧。争取今天谈妥，明天回来换了物资后天就能走。”
“行，那我再去问问。你们自己小心一些。”廖振东答应着转身向场外走去。
“你自己也担心点。别惹事儿。”苏晴朝着廖振东的背影叮嘱道。
廖振东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没入了人群之中。
廖振东离开后，苏晴三人又分成了两路，苏俊洋和顾媛一路，苏晴自己一路。
此时，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混在人群里不远不近地跟着苏晴他们，见廖振东离开，三个人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儿。那个碍事的超级异能者竟丢下这三个人独自离开了？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白鲨帮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