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就算朕死,也要你一起陪葬【6000,今日毕】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就算朕死,也要你一起陪葬【6000,今日毕】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就算朕死,也要你一起陪葬【6000,今日毕】

    郁墨夜怔怔看着他,脚下连连后退,被他的话语震撼,也被他的样子吓到。

    她从未见过他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坏话。

    更未见过一个人这般集两种极致于一身,明明如此虚弱,却又似乎带着摧毁一切的杀气。

    是,秋实宫叠罗汉那次,事后她也想过,的确是郁临旋欠考虑。

    但是,后面他说的那两个。

    用小五找她,还有告诉她郁临归度气救她的事。

    一个只是为了找她,另一个就算说一半留一半,也是在以为她还在昏迷之下说的,并非成心挑拨,又何来不坦荡一说?

    她算明白了,所有他做的事情,再不坦荡、再不光明磊落,那也是理所当然。

    而别人,稍稍用点心机,那都是居心叵测。

    后背撞上坚硬的岸壁,她已无路可退,而他却还在逼近。

    她心一横,忿忿道:“至少他不会逼我,从不强迫于我!”

    本是一句想要他不再相逼的话,却不知对于此时处在盛怒边缘的男人来说,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

    郁临旋坦荡,从不逼她,从不强迫于她,是吗?

    而他不坦荡,一直逼她,一直强迫于她,是吗?

    那他这段日子做的是什么?

    早知道在她心中,他是这个样子,当日知道她在破庙,他就不应该百般顾虑、万般考虑。

    他就应该直接杀过去,用逼也好,用强也好,直接折断她的羽翼,看她还能往哪里跑、往哪里去。

    心房里就像是有一头雄狮在冲撞,他逼至跟前,双手一把握住她的两肩,胸口急速地起伏。

    看着他眼里的晦暗与明火,郁墨夜吓坏了。

    “你……你别乱来!”

    无奈双手被缚,她连想推拒都不行。

    将双手举到嘴前,她想用牙齿将腰带解开,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彻底将男人最后一丝隐忍毁掉。

    落在她肩上的大手猛地一扳,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朝着自己。

    郁墨夜骤不及防,扑撞在岸壁上。

    男人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袍。

    手肘撞得生疼,郁墨夜哭了,是痛的,也是吓的,更是难过的。

    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连想用脚踢他都不行。

    或许这也是男人的考虑。

    如今他的身子未愈,经不起她的挣脱。

    可是,这样的身子,还要对她……

    樊篱说今明两日都是危险期。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郁临渊,你这个疯子,你如果想死,你就尽管来!”

    她趴伏在岸壁上破口大骂。

    还以为他会顾及自己的身子从而放开她,谁知,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身形如山紧紧抵着她,让她想要翻身过来都不行,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剥扯着她的衣袍。

    原本腰间的带子就已经被他抽下,所以,扯掉她的袍子,他根本没费多大力气。

    然而,他还是明显体力不支。

    他贴着她的背,头就在她的肩窝处,她能听到他带着喘的呼吸,病态的呼吸。

    可他却不罢手,一手拦腰扣着她,一手扯掉她女扮男装的裹布。

    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温泉水只漫过腰部,身上的遮挡骤然被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郁墨夜大惊,想要蹲下去,借助水来遮挡。

    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扬臂将湿漉漉的衣袍丢于岸上,大手便攫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当水下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强行扯下,郁墨夜哭出了声:“郁临渊,别逼我恨你……”

    “不是你说让朕尽管来吗?”男人喉咙几乎苍哑到没有声音。

    郁墨夜颤抖着,已经语不成句。

    “我是说……你如果……想死,就尽管来,你想死吗?”

    “就算朕死,也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不顾她的抵触反抗,不顾自己身子的状况,他由后闯了进去。

    ******

    不知被疯狂索取了多久,郁墨夜只知道自己一双手肘都在岸壁上磨破了。

    所有的感知,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麻木。

    是真的麻木。

    感觉不到疼痛,听不到他拉风箱一般的重喘,就像是被惨烈对待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直到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颤着停下来,她才慢慢恢复神识。

    在他怀里动了动,刚想推开他,背上却是已经一轻,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扑通”一声水声大响,她回头,就看到是他直直倒进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呼吸一滞。

    原来,不是放开她,而是自己根本站不住。

    活该!

    郁墨夜喘息地撇过眼。

    不去看他。

    也告诉自己别去理他。

    反正他自找的,反正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反正他会水,反正……

    她其实也有些站立不住。

    浑身酸痛,脚下发软,她一手扶着岸壁,一手拉起水下被褪到脚踝处的衣物,然后吃力地爬上岸。

    捡起被他丢在岸边的湿袍子,快速穿在身上,她跌跌撞撞往回走。

    自始至终,一眼都没再看他。

    也一直没有回头。

    ******

    郁墨夜从院门口狼狈而入的时候,樊篱正好煎完药从厨房出来。

    因为是夜里,也没看清楚她的样子,就只是见她一人回来,疑惑问她:“怎么就你?皇上呢?”

    郁墨夜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你去看看他吧。”

    然后,就径直朝安排给她的厢房里走。

    樊篱这才看到她的样子,震住。

    衣袍湿透不说,本就乞丐一般破烂的外袍更是几个地方都被扯破,布块垂吊着。

    而且她连头发都是湿的,头顶的公子髻歪斜,多缕碎发散落,沾染在额上、脸上、颈脖上。

    脚步踉跄,样子狼狈至极。

    樊篱不傻,自是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当即脸色大变。

    这男人真不要命了。

    也顾不上跟郁墨夜说什么,拔腿就跑,快步出了院门。

    郁墨夜回房,刚上房门,一屁股跌坐在门后面,坐了很久。

    直到感觉到冷,她才怔怔回过神。

    起身,打开壁橱,想要找套干衣服。

    她要走,她要离开。

    壁橱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来到樊篱的厢房。

    终于在橱里找到了衣袍。

    她拿了一套崭新的,看样子从未穿过的,穿在身上。

    衣袍很大,很不合身,她就按照早上在破庙时那样,叠起一截衣料在腰带里。

    想起早上破庙的情景,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避子药。

    对,要服避子药。

    方才那个男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里面,而且,很多。

    可是,她的避子药都卖了。

    不对,有一粒,她早上的时候为了答谢施袍之恩,给了一粒避子药给……郁临渊。

    所以,他那里应该还有一粒。

    其实,方才,他的外袍中衣里衣都脱在岸边上,她当时脑子空白,没想到这个上来。

    应该当时就掏他袖袋的。

    现在怎么办?

    是等他回来?还是先离开,然后去医馆另买?

    站在走廊上,望着苍茫的夜色,她有些犹豫。

    如郁墨夜所说,这里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人迹都罕至。

    若要找医馆,只能去京师。

    可她现在没有马车,连匹马都没有,如果要离开,只能靠徒步。

    记得下午来的时候,马车都走了很久,若是徒步,几时能走出去?她不知道。

    浑身骨头都被他撞散了架,她其实连捡脚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这僻壤之地,深更半夜,会不会遇上歹人野兽?

    所以,纠结犹豫了一番之后,她决定先留下来等。

    等他们回来,她拿避子药。

    服了避子药,她再等。

    等他们都睡了,明日五更她早起离开便是。

    ******

    樊篱提着轻功,脚下不停。

    一颗心也是高高拧起。

    远远望见温泉池里没有人,他就觉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待行至跟前,他才发现,有人的。

    只是人是躺在水里的,半浮半沉,一动不动。

    那一瞬间,他心跳骤停。

    通常情况下,只有……只有死人才会这样。

    他脸色大变,脚下差点扳倒,什么也顾不上,他慌惧跳进水里。

    “皇上……”

    三两下来到男人身边,将他的上半身从水里扶起,以确保水不再进入他的口鼻。

    男人双目轻阖,毫无反应。

    当樊篱看到他赤着上身,也赤着下.身,白色的亵.裤委顿在膝盖处,他真的有些无语。

    果然与他猜想的一样,两人做了那事。

    可是,可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不清楚吗?

    疯子!

    完完全全一疯子!

    颤抖地伸出手指,来到男人的鼻下。

    鼻息微弱到他差点忽略。

    还好,还好。

    樊篱微微松了一口气。

    方才他真的以为他死了。

    没有,还活着。

    虽微弱,但至少一息尚存。

    樊篱无奈摇头。

    若不是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是重欲之人,他真的会以为是淫.虫上脑、不知死活了。

    如此不顾自己的身子,那还要来这里找他做什么?

    他还专门跑出去买药做什么?

    他还费了那么多的内力给他疗伤做什么?

    他连做饭都懒得动手,还去给他生火煎药做什么?

    干脆不医不治,自生自灭算了。

    樊篱气恼得不行,松手,一把又将他丢进了水里。

    看到毫无知觉的男人瞬间就沉了下去,水漫过口鼻,他又瞳孔一敛,快速将他捞起。

    “上辈子我樊篱一定欠你的!”

    恨得咬牙切齿,樊篱边抱着他的上身,边半躬下腰,伸出另一手探向他的亵.裤,艰难地将其拉起。

    嘴里却还是忍不住抱怨:“堂堂一帝王,也真是不知道羞.耻,若我不来,你就一.丝不.挂地死在这里吧,待几时被人发现漂浮的尸体,知道是大齐皇帝,定然能被载入史册、遗臭万年!”

    樊篱将他拖到边上,吃力地将他拖上岸。

    “明知道为了给你疗伤,我几乎真气耗尽,刚刚又提着轻功跑来,现在是根本使不上力,你还不给我快醒,我怎么将你弄回去啊?沉得就像是个死尸一样。”

    拖至岸边躺着,樊篱扯过男人原本放在岸边上的外袍中衣里衣,全部盖在男人的身上,便开始探脉。

    手指搭上对方的腕,他刚准备凝神静探,自己的手猛地被人抓住,吓了他一大跳。

    惊吓之余,又不免惊喜,急急垂眼看去。

    见男人虚弱地半张半阖着眸子看着他,他又板起了脸,“醒了?”

    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出气多进气少,薄唇蠕动半响,发出不完整的黯哑之音。

    见他已经虚弱到这般田地,樊篱蹙眉,制止他,“别说话了,保持体力。”

    可男人不依。

    虽不能大动,却完全能从他攥握着他手的力度,以及他的眼神,还有一直在动的唇,明显看出他的急切。

    樊篱眉心皱得更紧,他倾身凑到男人的面前,附耳听他说什么。

    当终于听明白这个男人在急切地说什么时,樊篱觉得气又上来了,又想骂人了。

    男人说,“快去阻止她,她肯定会离开,不管用什么办法,点睡穴也好、燃迷.香也好、打晕也好,都必须给朕将她留下!否则,朕唯你是问!”

    “皇上知不知道自己差点醒不过来了?而且,就算现在醒过来了,说白,樊篱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活皇上!”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不让那个女人走。

    连“打晕”二字都用上了。

    咬牙,他朝他握握拳头,恨不得将他打晕。

    男人却还是固执地让他快去。

    他本来是准备将人一起带回去的,可想起,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带不动。

    院子里有辆板车,等会儿将板车拉过来拖人才行。

    “好吧,谁让你是皇上呢,樊篱遵命,皇上一定要好好的,等樊篱回来。”

    樊篱又将男人移至岸边的两个大石之间的空隙里,身下垫上一层里衣,身上再盖上中衣和外袍。

    大石能挡风,这样稍微冷得好点。

    然后,就再次强提了轻功,飞身离去。

    ******

    厢房里,郁墨夜坐在灯下,一直心神不宁,说不上来的感觉。

    按照脚程,算算也应该回来了。

    却是一直没有闻见动静。

    以防他们回来自己没有听到,她故意将院子的门掩上了,这样他们回来的话,推院门她就可以听到。

    一直没有。

    难道是声响太小,而自己刚刚又失神想心事去了,没有听到?

    她起身,准备开门去边上的厢房确认一下,却在这时,蓦地听到“吱呀”声自外面传来。

    她眸光一敛,回来了?

    闭眼,她深深地呼吸。

    她想过了,既然避子药最初也是那个男人给她的,现在跟他要,他也一定会给。

    毕竟,他们两人现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关系,这种见不得光的乱.伦,他也定然不会让她怀上孩子。

    待心神稍稍安定,她睁开眼睛,拾步,开门。

    然,让她意外的是,入眼只有樊篱一人。

    她怔了怔,朝樊篱身后看去。

    依旧没有。

    她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呼吸也变得促紧。

    特别是看到樊篱见她开门,也未跟她说一个字,就脚步急切地直直朝她而来,她就生出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难道……

    脸色大变,她抬脚,准备迎过去,却脚下一绊,踢在了门槛上。

    脚趾头传来钻心的刺痛不说,整个人也陡然失去了平衡,朝前栽扑下去。

    好在樊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攥了她的手臂,将她险险扶住。

    “他……”

    郁墨夜开口,欲询问郁临渊的情况,刚说了一个字,就猛地感觉到眼前袖风一晃,下一瞬颈脖处一重,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看着软软晕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樊篱展臂揽住:“得罪了,樊篱也是奉了圣命,不得不如此哈。”

    他还生怕她已经离开了呢,那个男人说唯他是问,若是她走了,他可交不了差。

    那个男人说,让他点睡穴也好,用迷.香也好,打晕她也好,只要留住人。

    前两种方法还好,第三种他可不敢。

    现在他是急头上,这样说。

    他若真这样做,那以后有他的好日子过,说不定啊,被打晕的人是他才对。

    直起腰身,将郁墨夜打横抱起,他举步入了厢房,将人放在软榻上。

    拉过被褥替她盖上,他就又急急出了门,去院子里推板车。

    他也真是够了。

    这两个人是不是见他这些日子在这里清闲过了头,一来就专门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