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 第二百八十四章 他要的只是一个谁也代替不了的人

第二百八十四章 他要的只是一个谁也代替不了的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二百八十四章 他要的只是一个谁也代替不了的人

    众人怔住,郁墨夜也是无力扶额。

    滴血认亲?让孩子跟自己的娘滴血认亲,也真是亏这个男人想得出。

    将手自额上放下,她抬眸,就正好撞上郁临旋看过来的目光,她心口一撞,有些心虚,与此同时,也忽然想到一件事,郁临渊一直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郁临旋拆穿他吗?

    郁临渊让王德去四王府接六六,并让郁临归将庄文默带下去。庄文默不走,还在那嚷嚷着是太后的主意。

    太后面薄如纸。

    郁临渊笑:“虎毒都不食子,你是说做娘的要害死自己的儿子吗?你没有任何证据信口开河,就是污蔑,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再说了,若是她跟你一伙,做什么要让九王爷去调查宫女和卖字画的小贩,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她是朕的母后,她待朕如何,朕心里有数,休要在这里挑拨!”

    一席话说得庄文默哑了口。

    他倒不是无言以对,原本还想说,这个女人之所以宁愿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因为想要顺势除掉他,自己独大。

    想想终是没说,事到如今,说了也没用,的确,他没有任何证据,而且,他们也的确是母子。

    庄文默被带了下去,郁临渊又当即下旨,将庄妃打入冷宫,还命禁卫统领霍谦带人去封了庄府。

    这是注定不平静的一.夜。

    再次想起这件事,郁墨夜已带着六六回了四王府,一切就像做梦一般,但是,她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跟他携手并肩的豪迈之感来。

    以前,他总叫她蠢货,这次她表现得很不错吧?只是滴血认亲可怜了小家伙。

    看着六六细嫩的小指尖上针刺的小孔还在,她就心疼不已,低头将他的指尖放入口中,轻轻吮了吮,十指连心呢,自己刺的时候,都觉得疼,何况六六还那么小,当时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因为回府已经是半夜,又想着某人折腾了一天,应该是不会来的,就自己带了六六睡。自从满月,她跟顾词初的身份换过来之后,六六就跟青莲和奶娘睡了。

    可刚睡得迷迷糊糊的,某人就来了,脱了衣袍就往床榻上挤。

    “你怎么来了?”郁墨夜睡得正糍糯,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下一瞬又被他摇醒,“等会儿再睡。”

    “做什么?”连续几夜都没睡好,郁墨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先把大事办了再睡。”男人一边说,一边脱她的衣袍。

    直到她衣衫尽褪,凉意透体,她才一惊,彻底清醒过来。

    汗,大事?这就是他的大事?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六六还在旁边呢。”

    “他睡他的,我们办我们办的。”男人边说,边扯了扯被褥,想再次扯开,见被她抱拥在身前紧紧按住,遂直接将手伸到被褥里面各种不规矩。

    “别……别,郁临渊……等会儿将六六搞醒了…….”被他的大手一碰,郁墨夜片刻就紧绷得厉害。

    “没事,醒了就醒了,他那么小,又不懂,看着我们做也没事。”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如火。郁墨夜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就也跟着乱了,“醒了,醒了他会哭……”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是哑得不行。偏生男人还不停地蹭着她,大手更是在被褥下实施着各种折磨,“那要不,先将他放在摇篮里睡一会儿?”

    郁墨夜没有做声,男人以为她不同意,吻着她的鼻翼唇角问她:“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疯了。”

    郁墨夜汗,“又不是多久没见面,我不是才从宫里回来了的吗?”

    男人脸当即就沉了:“你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说的想,是想要你,你自己说说,我们多久没做了?生六六前三个月不能动你,你坐月子不能动你,四个月,我们已经四个月没在一起了,不对,不止四个月,前面也不是正三个月,还有这几天,一起四个月多没有做了,你是想要将我憋坏吗?”

    郁墨夜无语,这些日子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

    “哪有让你受憋,中间不是用手帮你过吗?”郁墨夜说得都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男人笑:“手是没有办法,哪有你里面舒服。”

    说完,就起身将六六抱到摇篮里去了,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覆了过来。

    其实,郁墨夜又何尝不想着他,真正算算,毫无顾忌的又何止四个月?自从怀上六六,应该都算,即使后来满了三月,两人有做,也都非常小心翼翼。

    许久两人没有这般忘情过了,可是正如火如荼的时候,六六醒了,在摇篮里哭。男人还不想停止,被郁墨夜拍了几次,没办法才咬牙切齿起身:“明夜继续让青莲带着睡!”

    以为摇两下摇篮,小家伙可以继续睡,谁知摇了几下,还哭,郁临渊真是恨不得叫他的饶了。

    衣服也未穿,就在那里摇着摇篮,见摇了还在哭,他又将小家伙抱起来颠哄着,那画面,郁墨夜都不敢看。

    然而,小家伙似乎专门跟他这个老子作对似的,平时哄哄也挺管用的,今夜也没用,照哭。

    “可能是饿了,给我吧。”郁墨夜实在看不下去了,准备坐起身,却被男人止住:“你就躺着别动,侧躺着。”

    然后,他走过来将六六放在她怀里,小家伙一入怀就哼哼唧唧地蹭,很快就找到了,吃了起来。

    当滚烫的体温自背上贴过来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他为何让她躺着别动?因为他好从后面来。

    晕死,真是一刻都不想耽误啊。可是,这样就苦了她了,前面小家伙在喂着,后面……那感觉让她几乎受不住。

    ******

    凤翔宫

    内殿,一片狼藉。衣橱、衣柜的门都大开着,桌上、椅子上、凳子上、地上,到处凌乱着各种衣物和衣物碎片。

    太后脸色非常难看地坐在桌边,手执锋利的剪刀,还在剪,用力剪、使劲剪、飞快地、一刻不停歇地剪。顷刻时间,一件孩童的上衫就在她的剪刀下面,化成碎片。

    剪完一件,又拿过一件继续剪。

    孔方站在边上,眉心皱着,几次想劝,几次作罢。

    他知道她是气啊,心中有气,无处撒,又不能摔东西,乒乒乓乓宫人们会听到,就剪衣物,自龙吟宫回来后,就翻箱倒柜,将以前帝王小时候穿的衣服全部都找出来,一件一件剪成碎片。

    宫里无人知道帝王不是她亲生,除了先帝,她自己,便是他了。

    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毕竟养了那么多年,多少还是应该有些感情的吧?所以,走出这一步,想要荼毒将对方害死,她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艰难做出这个决定的吧?

    反正他是这样想的。

    终于下了决心走这条路,谁知竟没有成!不仅没有成,还为帝王做嫁衣铲除了庄文默,她如何能不气?

    哎,心中低叹,孔方终还是开了口:“娘娘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娘娘要这样想,这次能脱身,没被牵扯进去,已是万幸。”

    太后眼帘动了动,唇瓣紧紧抿着,手中的剪刀依旧未停。

    的确,最后被庄文默那个疯狗那样死咬着,帝王依旧没有追究她,她是应该觉得万幸。

    幸亏啊,幸亏为了顺便铲掉庄文默,她让郁临归去查那个传字条的宫女和那个卖字画的小贩,并且让孔方想了点办法,故意让郁临归找到这两人,不然,她今日就死定了。

    但是,她也心知肚明,今日帝王虽然放过了她,那也只是因为没有证据。那般厉害的一个男人,那般擅长操控人心的一个男人,那般心思缜密的一个男人,不可能对庄文默的指控丝毫无动于衷。

    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厉害,已经厉害到可怕的地步,竟然还玩起了引君入瓮。

    早知道他羽翼渐丰,会这般碍她的事,她就应该早点走这条路的。

    哎,若不是他一直没有子嗣可供她扶持,她也不会等到今日。

    这都是天意啊,天意。

    现在庄文默已除,她又不敢轻举妄动,朝中基本上都是他的势力了,她以后的路,更是举步维艰。

    心中恨得不行,手中剪刀更加用力地剪了下去!

    ******

    床榻上,郁墨夜和郁临渊平躺着,被子都盖在睡在里厢的六六身上,他们两人什么都没盖,却还是热得大汗淋漓。

    郁墨夜更是喘得厉害,胸口急速起伏,浑身瘫成了烂泥。

    果然是憋了四个月,这个男人简直要了她的命。就像是饿牢里放出来的兽一般,不知餍足,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睡吧,我不睡了,回宫洗洗差不多就要上朝了。”男人作势就要起身,却是被她一个翻身,腿架在他身上。

    他便没再动,眉目弯弯地看着她:“怎么了?不让我走?是不是还想来?”

    黑曜一般的凤目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潮,呼吸灼热,呼打在她的鼻尖的位置。

    郁墨夜长睫颤了颤,只觉得那低醇沙哑的声音,连带着他的气息,都钻入了她的呼吸里面,直达心底深处,撩.拨。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撇开他的身份不讲,也是让女人看了一眼就会心动的那种类型。

    “郁临渊,你为何会喜欢我?”

    他那般尊贵,那般闪耀,那般优秀,那般天下无匹,而她……她的优点是什么呢?她想了想,竟一个也没有想到,善良?其实她也不够善良。所以?

    他歪头,似是在想。就在她想着他会给她什么答案,心中隐隐期待的时候,他开了口,“喜欢便是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

    郁墨夜顿时就不悦了,“一个理由都说不出,说明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若你要是问我,为何喜欢你,我可以列至少一百条出来,而你倒好,哼!”

    说完,水眸狡黠一动,换个方式?

    “那我问你,你觉得我身上有哪些优点?”

    男人又只手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摇头,“似乎没有。”

    郁墨夜无语。

    男人却又紧接着出了声:“我又不是要找一个好人,要那么多优点做什么?”

    他要的只是一个谁也代替不了的人。

    郁墨夜却听不懂了。

    “不找好人,难道找坏人?你的意思,哪怕我是个坏人也无所谓?”

    她本来是想挑他话里的漏洞的,谁知道,他竟是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郁墨夜就再次无语了。

    忽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她又问道:“那,如果我是细作,想要杀了你,也无所谓吗?”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眼波一动。

    轻凝了眸光,她专注地望进他的眼睛,他唇角一勾,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脑袋都想些什么呢?就你这种水平还做细作,那不是去杀人的吧?是送去给人杀的还差不多。”

    她抬手打掉他的手,不服气,“别小瞧我,我只是没有恢复记忆而已,你也知道的,曾经我不是也有很强的武功吗?可以跟你一样踏风而行呢。”

    男人笑笑,没有做声,作势又要起床,却是再次被她按住。

    “对了,有个问题要问你呢,那日,你就跟我说,会在六六满月当天故意送个东西给顾词初,然后被我撞到,引起误会,你既然提前跟我打招呼了,你随便送个什么就可以了呀,我都会故意闹的,你怎么还要那般用心地去做枚铜板,铸上我画的匕首上的那个金鸡报晓的图案?”

    男人眼帘闪了闪。

    “这不是做戏要做真吗?而且,也为我后面故意捻掉图案,吊起大家的好奇心和猜疑心提供方便。”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其实他要故意送给顾词初的东西还没送呢,那枚铜板是顾词初在大厅里面拾到的,然后两人见面后,顾词初拿出来给他看,说自己拾到了一枚很奇怪的铜钱。

    两人正看着,她就来了,没办法,他就只能接着演,佯装那东西就是他送给顾词初的。

    很显然,铜钱是宾客中的人掉的。其实,他已猜到是谁。

    郁墨夜点点头,自是他说什么她都信,“你还真是心细如尘。”

    男人挑挑眉,笑得神采飞扬,“多谢夸奖!”

    “还有,你不是跟我说,派了九弟跟隐卫一直在暗中跟着我,怎么最后变成太后娘娘让九弟抓的那个宫女和小贩?”

    “嗯,”听到这里,男人慢慢敛了笑意,眉心微拢,“所以说,太后是只老狐狸,她利用了庄文默,又出卖了庄文默,就算她不派老九去抓这两个人,老九也会将这两个人抓来的,但是,既然她吩咐了,老九就只能顺水推舟,说是按照她的吩咐办的。太后想好了退路,就连庄府的管家她都收买好了。”

    “所以,这次,只是推翻了庄文默和庄妃,真正的罪魁祸首太后却毫发无伤?”

    “也不是,这次我们是完胜,虽然没有证据所以暂时放着太后未动,但是,她短时间内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而且,这几日我会将御史台的人员重新编制,瓦解掉她最后的势力,她现在也不敢阻止。她今日自己说的,朝堂是男人的天下,她只是一介女流。”

    郁墨夜点头,“那就好。”

    虎毒尚且都不食子,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会害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若是按照她的脾气,这种人就应该先给她下洛条夏,再给她下坏亚,让她自己尝尝那种人间绝毒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她忽然好心疼这个男人,摊上这样一个娘,还不如她这样一个没娘的。

    展臂抱了抱男人,她鼻音浓重地唤他:“郁临渊……”

    “嗯?”男人大手摸上她的发顶。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对了,你没有中什么洛条夏吧?”

    “没有。”男人眸光微敛,有人中的,只是不是他。

    郁墨夜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将头靠在男人身上,“还有,今日滴血认亲一事,也甚是冒险,青莲姑姑说,那个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也有极少数时候,就算是亲子血缘,也可能不相融,如果我跟六六,凑巧就是那极少数,就完蛋了,你知不知道?”

    “不会的,我既然要做,自然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男人笃定道。

    郁墨夜怔了怔,“你做了手脚?”

    男人笑:“嗯。”

    好吧,郁墨夜彻底服了,彻底服了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他想不到的,似乎也没有他办不到的。

    只是,找这样一个男人,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呢,她岂不是什么小手段都不能在他面前玩?

    ******

    五王府,厢房

    庞淼一觉醒来,发现房中亮着烛火,郁临旋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一本书卷,似是在看,又似是在想事情。

    庞淼撑着身子坐起:“王爷几时回来的?”

    郁临旋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太后娘娘那般紧急让王爷入宫,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右相和庄妃出事了。”郁临旋淡声道。

    庞淼一震,虽然她不懂朝政,但是多少也听说过右相庄文默,那可是两朝为相,势力不小,怎么就出事了?本想问,却见郁临旋又低头看书不想多说的样子,便也没再问,只道了句:“夜已深了,王爷早点休息吧。”

    “马上要上朝了,索性就不睡了,下朝回来再睡,你先睡吧。”

    庞淼滑下冰凉的被褥,翻了个身,脸朝里躺着。

    其实,她还有一个疑问的,那日在四王府,帝王送给四王妃的那枚铜板,她怎么觉得他好像也有一枚,她曾经看到过两次这个男人一人坐在书房里把玩那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