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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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第一次听到他弹琴的时候，那是一个很美的春天，园子里百花早已经盛开了，他一身白衣锦玉，温润似明玉一般，就坐落在那亭子里，轻轻地弹着，那时候的他，对谁都是温柔的笑的……对我，也是如此……可是，这些年过去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再也没有对谁温柔地笑了……”柳芷若似在回忆着什么，脸庞上，温柔的笑容，带着缠绵一般。
“姑娘，你应该睡了，不要再想这些了，这些事情，不应该属于你的回忆的。你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你，而烟公子，也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灵儿看着柳芷若的模样，虽然不忍，却还是打断了她的回忆。
灵儿冷冷的话，让柳芷若微一愣，而后茫然一笑：“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灵儿冷冷地说道，她不想说得那么绝情，可是她不说得绝情一些，柳芷若会陷得越深的。
每次烟公子来替她看病，她总是会那般痴恋地望着他，她几次都担心若是让步非凡看出端倪来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沉沉睡楚中的凌妖，没有料到步非凡竟然会亲自来探望他。
当看到那俊美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微有些惊讶，晨光下，他依旧俊美无比，只是脸上，依旧还是那冷酷无情的模样。
对她，多看一眼也觉得烦。
“可觉得好一些？”他冷淡地问道，目光扫向那憔悴的容颜，倾城绝美间，总透出一股忧伤惹人怜。
装得真像，他记得，以前在宫殿的时候，见到她，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以为这样，他就会多看她一眼吗？
“好多了。”她抬起了头，看着那一双厌恶的眼睛，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这样的目光，让她难受。一看，便想起了非凡，一样的容貌，只怕真的是她的那个非凡，现在看她，也会如此厌恶的，也许比这还要厌恶的吧。
“好多了就行，本王今日来，主要是有事要与你说的。”步非凡冷沉的声音说道。
她点了点头：“王爷有什么话请讲。”她心思灵透，只需一想就已经隐隐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这当中的利益危险关系，也就只有她的身份关系，能让他在如此厌恶自己的情况下还过来问自己的。
他其实大可放心，她根本就没打算回夜国去告状的，现在的她，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报仇的，因为，是她先对不起他的。
她早就做好了打算，不管这一切究竟是不是非凡冥冥中的报复，她都只当成是赎罪了，至少这样，她心里能好过一些。
深吸了口气，心中巨痛无比。
咬着唇，脸色苍白。
“昨晚之事，是本王一时冲动所为，若查证确实非你所为，本王可以向你道歉，还你一个公道，但是，这是家事，本王不希望闹到夜国去的，你也是夜国的公主，本王希望你能够顾全大局，莫为了个人的小事，而影响了邦交。”步非凡冷冷地说道，分明是说着低头的话地，却偏偏还是一脸的傲然。
莫非顾全百姓，他根本就不可能来找这女人说这些话的。
纵然不是她的所为，可是她本身的行为已经让人很讨厌了！
“王爷放心，这点我明白的。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她淡淡地开口说道，淡然而无所谓。
果然，他来就是为了这事。
分明他不是‘他’。可是她却还是心中存了那么点点希望，希望有一点点的温柔出现。
太可笑了！
自嘲的笑，淡淡地浮上了那绝美的脸上，她一脸倦容地趴在了枕头上，背上很痛，一整夜她被折磨得根本就睡不着，几次睡着地，都被痛得醒了过来。
到时此时，突然觉得倦意重重。
步非凡看着那一脸淡漠无所谓的女子，忽然觉得一腔子的话仿佛突然间无处可发了，他原本以为，过来之后，肯定还要与她一番交涉的。毕竟这个女子如此心计，看到自己反过来找她要她不要去夜国说这件事，必定会以计作为要胁，要自己做一些什么事情的。
可是她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明白，没有其他任何的要求，这样，反而让自己一时觉得无语了。
准备好的一切，都落了空，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有种……好似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一般，极度不爽快。
这个女人，仿佛真的有些不对劲，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个夜凌妖完全不一样的，以前的夜凌妖，器张、娇蛮、野横，可是现在，却是淡漠、无谓、忧伤。
她看他没有走，抬起了头，想了想，以为他是担心夜国皇帝听到消息，于是说道：“王爷放心，我等会就休书一封回去告诉皇兄，说我一切安好，在这边一切幸福，让他勿念。”
其实他是多虑了，若然他不说，为了大局，她也会做这些事情的，她不会为了个人而将百姓置之水深火热之中的。
她若是那样的人，也许，此刻她就不会在这里的，她受的教育是为国为民！
嘴角一抹苦笑，只恨造化弄人，一切，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呢？为什么要去爱呢？明知道是痛苦，偏偏还是情不自禁。
爱情，果然是苦人。
“你知道这么做就好！”步非凡听到夜凌妖的话，忽然觉得十分心烦，看着她依依顺从的样子，他仿佛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的模样。
尤其是看到那纤细的娇躯平躺在床上，背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纱布，隐约间，能够看到，那白玉的背上，敷满了草药，那淡淡的药香充斥了整个房间。
只是，温柔的话，他说不出来，习惯了与她恶面相对，他做不到突然间的温柔。
“王爷放心。”她淡淡地应道，他的话，如针刺心间，又痛，又麻，却又觉得，心中的负罪少了丝丝一般。
“王妃，烟公子给您配了止痛的药，等会就拿过来，然后您就可以好好地睡……”梨儿兴匆匆地自外面跑了进来。
她早晨起来的时候看到王妃一直忍着痛无法入睡，于是赶紧去找了烟公子让烟公子配些药让王妃止痛。
谁知道，才进来，就看到王爷竟然也在屋内，一愣，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出来了，拿一双眼睛，惊惧地望向了王爷。
“王……王爷……”她，有些害怕王爷，尤其是看到昨晚王爷对待王妃的模样，更是害怕。
其实昨晚的事情，她是很清楚的，那茶水，从拿来到倒给柳姑娘喝，都是经她的手，王妃根本就没有碰到过的。
可是王爷不分青红皂白，对着王妃就是一番打，吓得她什么也不敢说。
步非凡冷冷地点了点头，却并不去看她，而是望向了夜凌妖：“痛得睡不着？”
语气冷冷。
她点了点头：“嗯。”
以为他至少说点什么，可是他只是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而后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余的话，让人一头雾水。
“王妃，王爷他……他来做什么呢？”梨儿看着王爷走了，重喘了一口气，这才敢走进去。
凌妖看着梨儿那害怕的模样，不由淡淡地笑了，这个丫头，虽说是才跟了她几天，可是，却是一个极善良的女孩子。
“没什么。”她淡淡地应道，而后又说道：“梨儿，你帮我备下笔黑纸砚，我要写封家书。”
“我记得我第一次听到他弹琴的时候，那是一个很美的春天，园子里百花早已经盛开了，他一身白衣锦玉，温润似明玉一般，就坐落在那亭子里，轻轻地弹着，那时候的他，对谁都是温柔的笑的……对我，也是如此……可是，这些年过去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再也没有对谁温柔地笑了……”柳芷若似在回忆着什么，脸庞上，温柔的笑容，带着缠绵一般。
“姑娘，你应该睡了，不要再想这些了，这些事情，不应该属于你的回忆的。你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你，而烟公子，也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灵儿看着柳芷若的模样，虽然不忍，却还是打断了她的回忆。
灵儿冷冷的话，让柳芷若微一愣，而后茫然一笑：“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灵儿冷冷地说道，她不想说得那么绝情，可是她不说得绝情一些，柳芷若会陷得越深的。
每次烟公子来替她看病，她总是会那般痴恋地望着他，她几次都担心若是让步非凡看出端倪来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沉沉睡楚中的凌妖，没有料到步非凡竟然会亲自来探望他。
当看到那俊美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微有些惊讶，晨光下，他依旧俊美无比，只是脸上，依旧还是那冷酷无情的模样。
对她，多看一眼也觉得烦。
“可觉得好一些？”他冷淡地问道，目光扫向那憔悴的容颜，倾城绝美间，总透出一股忧伤惹人怜。
装得真像，他记得，以前在宫殿的时候，见到她，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以为这样，他就会多看她一眼吗？
“好多了。”她抬起了头，看着那一双厌恶的眼睛，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这样的目光，让她难受。一看，便想起了非凡，一样的容貌，只怕真的是她的那个非凡，现在看她，也会如此厌恶的，也许比这还要厌恶的吧。
“好多了就行，本王今日来，主要是有事要与你说的。”步非凡冷沉的声音说道。
她点了点头：“王爷有什么话请讲。”她心思灵透，只需一想就已经隐隐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这当中的利益危险关系，也就只有她的身份关系，能让他在如此厌恶自己的情况下还过来问自己的。
他其实大可放心，她根本就没打算回夜国去告状的，现在的她，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报仇的，因为，是她先对不起他的。
她早就做好了打算，不管这一切究竟是不是非凡冥冥中的报复，她都只当成是赎罪了，至少这样，她心里能好过一些。
深吸了口气，心中巨痛无比。
咬着唇，脸色苍白。
“昨晚之事，是本王一时冲动所为，若查证确实非你所为，本王可以向你道歉，还你一个公道，但是，这是家事，本王不希望闹到夜国去的，你也是夜国的公主，本王希望你能够顾全大局，莫为了个人的小事，而影响了邦交。”步非凡冷冷地说道，分明是说着低头的话地，却偏偏还是一脸的傲然。
莫非顾全百姓，他根本就不可能来找这女人说这些话的。
纵然不是她的所为，可是她本身的行为已经让人很讨厌了！
“王爷放心，这点我明白的。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她淡淡地开口说道，淡然而无所谓。
果然，他来就是为了这事。
分明他不是‘他’。可是她却还是心中存了那么点点希望，希望有一点点的温柔出现。
太可笑了！
自嘲的笑，淡淡地浮上了那绝美的脸上，她一脸倦容地趴在了枕头上，背上很痛，一整夜她被折磨得根本就睡不着，几次睡着地，都被痛得醒了过来。
到时此时，突然觉得倦意重重。
步非凡看着那一脸淡漠无所谓的女子，忽然觉得一腔子的话仿佛突然间无处可发了，他原本以为，过来之后，肯定还要与她一番交涉的。毕竟这个女子如此心计，看到自己反过来找她要她不要去夜国说这件事，必定会以计作为要胁，要自己做一些什么事情的。
可是她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明白，没有其他任何的要求，这样，反而让自己一时觉得无语了。
准备好的一切，都落了空，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有种……好似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一般，极度不爽快。
这个女人，仿佛真的有些不对劲，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个夜凌妖完全不一样的，以前的夜凌妖，器张、娇蛮、野横，可是现在，却是淡漠、无谓、忧伤。
她看他没有走，抬起了头，想了想，以为他是担心夜国皇帝听到消息，于是说道：“王爷放心，我等会就休书一封回去告诉皇兄，说我一切安好，在这边一切幸福，让他勿念。”
其实他是多虑了，若然他不说，为了大局，她也会做这些事情的，她不会为了个人而将百姓置之水深火热之中的。
她若是那样的人，也许，此刻她就不会在这里的，她受的教育是为国为民！
嘴角一抹苦笑，只恨造化弄人，一切，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呢？为什么要去爱呢？明知道是痛苦，偏偏还是情不自禁。
爱情，果然是苦人。
“你知道这么做就好！”步非凡听到夜凌妖的话，忽然觉得十分心烦，看着她依依顺从的样子，他仿佛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的模样。
尤其是看到那纤细的娇躯平躺在床上，背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纱布，隐约间，能够看到，那白玉的背上，敷满了草药，那淡淡的药香充斥了整个房间。
只是，温柔的话，他说不出来，习惯了与她恶面相对，他做不到突然间的温柔。
“王爷放心。”她淡淡地应道，他的话，如针刺心间，又痛，又麻，却又觉得，心中的负罪少了丝丝一般。
“王妃，烟公子给您配了止痛的药，等会就拿过来，然后您就可以好好地睡……”梨儿兴匆匆地自外面跑了进来。
她早晨起来的时候看到王妃一直忍着痛无法入睡，于是赶紧去找了烟公子让烟公子配些药让王妃止痛。
谁知道，才进来，就看到王爷竟然也在屋内，一愣，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出来了，拿一双眼睛，惊惧地望向了王爷。
“王……王爷……”她，有些害怕王爷，尤其是看到昨晚王爷对待王妃的模样，更是害怕。
其实昨晚的事情，她是很清楚的，那茶水，从拿来到倒给柳姑娘喝，都是经她的手，王妃根本就没有碰到过的。
可是王爷不分青红皂白，对着王妃就是一番打，吓得她什么也不敢说。
步非凡冷冷地点了点头，却并不去看她，而是望向了夜凌妖：“痛得睡不着？”
语气冷冷。
她点了点头：“嗯。”
以为他至少说点什么，可是他只是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而后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余的话，让人一头雾水。
“王妃，王爷他……他来做什么呢？”梨儿看着王爷走了，重喘了一口气，这才敢走进去。
凌妖看着梨儿那害怕的模样，不由淡淡地笑了，这个丫头，虽说是才跟了她几天，可是，却是一个极善良的女孩子。
“没什么。”她淡淡地应道，而后又说道：“梨儿，你帮我备下笔黑纸砚，我要写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