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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蛊痛来袭,突遇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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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蛊痛來袭,突遇劫持

    正文: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沒事的话,你先回去吧。在我沒传消息给你的时候,不用出宫。”临安面无表情的说道。听寒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來的。“临安,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我保证,保证下回不乱跑了......”听寒眼中有泪,试图扭转临安的情绪。

    “你有完沒完,你要是不想回宫,随时可以离开,我不拦着你。”临安言语之中带着怒气,听寒沒办法想象眼前的临安,同以前的是一个人。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來,如今听着,到也沒什么别扭,只不过听寒觉得心口瞬间一疼,突入袭來的疼痛感,让听寒觉得喘不过气來,扶住桌角,听寒单手撑在桌面,一手捂住胸口,只觉得像是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临安见听寒沒了动静,以为她走了,回头一看,却见听寒脸色苍白的下人,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听寒的脸颊流下來,临安被这样的场景吓到了,不得不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听寒艰难一笑,挥手说道:“我沒事。”而临安明显看到,听寒说这话的时候,额眉是紧紧的蹙在一起。他心知肚明,是流苏的蛊。

    “临安,你心情不好,我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我在來....”听寒强忍着直起身來,淡淡一笑,转身离开。看着听寒的背影,临安的目光变得极其深邃,这样也好......

    “我就知道,在江山和女人之间,你的选择,是江山。”流苏得意的从屏风之后走出來,看见临安如此神色,便知道他心中此刻也是极度的挣扎。临安语气冰冷的说道:“沈流苏,你最好适可而止。现在我已经证明过了,你还想怎样?”

    沈流苏做到桌边,一边倒着茶水,一边说道:“我能怎样,我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我想要的东西而已。”临安白了一眼流苏:“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请你不要在做出伤害她的事。” “她?她是谁?你说啥淳于听寒,还是司徒雪染?”沈流苏故意装作糊涂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临安同样疾言厉色的回了过去。沈流苏神色一暗,语气清冷的说道:“伤不伤害她,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

    听寒坐上了马车,感觉心口的疼痛越加的严重,而且只要想起临安那一副冷漠的样子,就疼的不得了。听寒吩咐马夫:“快走....快回宣武门。”一來,自己要回宫中看病,二來,现在太傅府上也是正处于风口浪尖之时,自己不利于过多走动。以免被景帝安插的眼线就此言论。

    “吁,,”马车正处在奔腾之状,此时却突然停住,马夫更是强制的将马拉下,车厢内一阵动荡,听寒险些滚落在地。胸口的疼痛已经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但却还是强忍着问道:“到宣武门了么?”

    马夫的口气有些异常,带着几分慌乱的说道:“公主.....前面有人。”听寒强撑起身,拉开车帘,见一群布衣男子已经在这马上要回宫的小路之上,将自己的马车整个拦截住,并且包围了起來。听寒有些诧异:“什么人?”

    为首的那男子打量了一下从马车之中探出來的听寒,问着身边的人:“她......就是平阳公主?”男子的怀疑,不是沒有道理的,此时的听寒面色苍白,衣着朴素,看起來整个一病秧子,怎么也沒法相信,她就是平阳公主。

    “估计沒错,就是她,能从此处经过的马车,很显然是要到宣武门去,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的,我还听说,公主眉间有朱砂痣,你看她.....”身边的一个男子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的说道。最开始说话的人打量着听寒,此刻她面色如纸,将眉间的朱砂痣显得更加显眼了,他点了点头说道:“沒错,就是她!”

    听寒见这二人在小声研究着什么,留心的看了下周围,那边的男子腰间都携有佩剑,只怕硬闯不是道理。正在听寒一边忍受着越发严重的疼痛,一边思索着脱身的对策之时,男男子却率先开口说道:“公主!我们无意冒犯,今日必须请公主同我们走一趟了,要怪就怪你父王将你看的太重,我们一界草民,万不得已,才必须用你來让你父王答应我们的要求,还请公主配合,等到景帝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自会保公主相安无事。”

    原來是这样,听他们的言辞,想來也不是坏人,只怕是在景帝的压迫之下,想要翻身的百姓罢了。既然是百姓,听寒沒了危机之感,勉强笑笑,虚弱的说道:“既然你说外i父王将我看的很重,那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了。一呢,是将我抓走,威胁我父王,并且达成心愿。二呢,是放了我,我回去如实的将你们的不满说与父王......”

    那人嗤笑:“公主真当我们念书少,什么也不懂呢,你这条件,傻子都选一,放了你,我们还有名在么?”

    听寒一笑:“我还沒说完.....你说放了我沒命在,那么你觉得你抓了我之后再放了我,或者直接将我杀人灭口,你,你们,甚至是你们的家园,都还有命在么?你自己也说过,父王将我看的很重,那我告诉你,我父王决不允许任何人冒犯我,就算你一时达成了心愿,只怕也会好景不长,我可以保证,那时候还不如现在!”

    男子哑然,听寒借机接着说:“相反,你们放我了,我回到宫中,告诉父王你们的条件,我同样可以保证,就算是宰相上奏,父王也要考虑考虑,但若换做是我去同父王说,沒有利益,沒有权威,沒有纷争的上奏,你觉得父王会不会认真的考虑我额事?”

    听寒沒有在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疼痛的透支,让她觉得好像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男子以为听寒在给自己考虑的时间,倒也认真的考虑了一番,不想最后还是顽固的说道:“不行!你们皇室的话,都是放屁!一个个敷衍百姓,自己在这皇宫之中锦衣玉食,却不想我们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拼这一把!兄弟,上前将平阳公主请回去!顺道给景帝带个信,就说他宝贝女儿在我们手上,让他自己來见!”

    听寒只听马夫一阵呼和,自己身子又不知原因的忽然疼痛难忍,在加上刚刚的支撑,现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饭菜的香气,引诱着听寒睁开疲惫的眼睛。听寒缓缓醒來,抬眼就见天上不是自己习惯的碧玉天花板,而是一个榆木的悬梁,上面罩着轻纱,将自己周围的床榻掩起來。听寒起身,眼前是一副完全陌生的环境,一个看上去很旧的八仙桌,旁边的藏书架,古董架,墙角的隔间里,还有一把古琴。听寒起身,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菜,这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明显是为自己准备的。

    听寒的肚子在此时也适当的响了起來,刚要拾起碗筷,却猛然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景象,自己是被抓來的!听寒立刻警惕的后退几步,这饭菜里有沒有毒害不知道,刚要取下自己头上的银簪來试毒,却发现银簪不见了。

    逐渐反应过來状况的听寒,觉得心疼之感减小了不少,几乎就是沒有了。走到门边,果然,大门紧紧的锁着,听寒使劲的拉门,包括周围的窗子,都锁的严严实实的。

    “喂!放我出去!喂!我父王会宰了你们的,來人!给我滚出來,有沒有人啊!”听寒沒了疼痛感,觉得浑身除了饿得难受,倒是充满力气,对着门外不住的大喊。别说,这一招还真有效。不一会儿,就有一男子从远处走过來,站在听寒的门前不耐烦的问道:“小丫头片子,你喊什么喊?还当你是娇滴滴的公主呢?若不是头儿发话,要像对宾客一般对你,你连饭都沒得吃!”

    听寒一愣,隔着门,只能看见这人的背影,但还是笑嘻嘻的说道:“嘿嘿,你们老大是好人,不过既然是好人,为何要抓我一个女子,你们男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呗,來來來,放了我,再不回去我宫里的宫女会担心的!”

    男子冲着房门白了一眼听寒说道:“是头儿,不是老大!还有,我说你也真是奇怪,此时不想着你老爹会不会担心,反而到想着宫女会不会担心,啧啧啧,你这公主做的还有点意思。”

    听寒怔了一下,是啊,也不知道景帝知不知道自己比劫持的事呢。“喂喂,小兄弟,我父王他......”不等听寒把话说完,人家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抢先回答道:“我们已经拿着你的信物去给司徒鸿志送信了,这个时辰,嗯.....也差不多了。要是顺利的话,估计不久你就能和你的父王见面了!”

    听寒吃惊的站在门内,提高了一个声调说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