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幻之盛唐 > 成都篇 第二百零七章 烽火照西京9

成都篇 第二百零七章 烽火照西京9

推荐阅读:异界直播间英雄联盟之谁与争锋[综]卷毛控怎么了!网游之诡影盗贼创世纪之双鸟江湖我独行都市至尊天骄英灵君王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网游之黑暗道士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因此,

    我部实在是拣了西军的便宜,经过了历次战事的战损和选汰,熬过了这个冬天,能够剩下来的叛军都是最坚定,最顽强的死忠骨干。比起原本那些补充自降军或干脆抓丁而来的士兵,不知道要难对付多少。

    即便被整整一个冬天的饥饿和困顿消弱后,还有如斯的战斗力,里应外合击破围城大军。但西北的大军的久富盛名,也让叛军付出足够的代价,而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事情,叛军的损失,并不是那么好得到补充的。

    长期的游击战,把长安周围很大一片地区变成无法获得任何补给和劳役的无人区。他们虽然拥有长安武库里精良的兵甲,却面临无人可用的境地,甚至连一般意义上的炮灰都没有,之前的那些而三线的降军、附从军、抓丁来的青壮,多被当作垫底和弃子抛弃了,灭的灭,散的散、降的降。即便重新抓获一些来不及逃跑的,但其无论是战斗意志还是士气都很值得怀疑。

    因此,龙武军要面对的,是在精甲良兵下,难以掩盖的是叛军隐有菜色和营养不良的面容,才吃上几天的饱饭并不能使人迅速强壮起来。

    但他们不愧是九边的劲旅,与最凶悍和狡猾的草原胡族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本事和名声,也许对付起游击战和袭破战这种新事物。不免有拳头打蚊子——力不从心式地抓瞎,但是到了最拿手和熟悉的正战中,却是爆发出另一种可怕的面貌。

    从上到下,排兵布阵娴熟老辣的让人无话可说,什么马步协同、步射掩进、锥聚突击,见缝插针。。。。无间的战术一套一套运用起来进退有据而极有章法,为了食物这个希望,更是人人爆发出疯狂而可怕的斗志来。前赴后继如排山倒海直让人招架无暇。

    在接战的初期,甚至需要保持2-31的局部优势,才勘勘抵住进攻。所谓一只想打回老家去地军队,和一支只是混饱饭吃的军队,战斗意志是两回事,龙武军的士卒主要以关中人士、三秦子弟为主。他们不是不勇敢,也不是不肯拼死卖力,只是战场经验欠缺,很容易被动摇或者把自己陷入无意义的危险中。

    战场就是锤炼士兵的好地方,战争同时也在不断的相互学习和适应,失败不可耻,可耻地是永远都不懂得吸取教训。虽然这个代价有点大,而且这磨刀石还很不可靠。但武器再怎么强也要人来操使,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不管龙武军的装备如何逆天。在军事发展史上直到机关枪和速射炮发明前,白兵战一直是战斗的主流形势。我所能做的。就是用士兵去堵缺口填窟窿,让活下来的人变的更加精悍。

    然而。突然意外就这么发生了,那些收容营地中骚乱起来,很快起了十几处火头,烟尘中那些收容的各部官军,也不知为什么相互拼杀起来,并有蔓延的趋势,更多的人背靠自己地相熟,手抄兵器相持警戒。任何一个敢于接近的。

    甚至在保护最周密地内营,那些喷吐着从天而降的死亡和火焰地石炮车弩列阵里。也烟火渐起,浓重的烟柱远近看见。这前方官军士卒都有些慌乱起来了,手重的拼格抵挡,不免颓软了下来。

    而更坏的消息是,那些发自内阵的车弩飞石的数量,却越发稀疏起来,毕竟那些车矢飞石油壶火弹,能够携带的数目总是有限,再加上高强度使用,终有越来越多的机构承受不住劳损而催折毁坏,再加上操作急躁引起地自伤事故,在重新修复调校完成之前,就是用一具少一具。

    贼军仿佛得到了鼓舞,越发凶悍,在一些精甲银盔华缨朱鏖的将官率领下,象崩决地洪水一般涌进外阵,奔流卷荡,冲破密密匝匝试图合拢过来的刀丛槊林,一鼓作气一直冲到了第四重车阵前,才被中军派遣的虞侯军给拦截下来。

    到了此时,其他地方,告急之号,此起彼伏,阵中跳荡(预备)队的位置已经清空了,押衙都司程十力和带领的虞侯兵,也象救火队一般,已经奋力冲杀的前方,甚至连那些靠的近些的医护营,都开始分发武器了。但那些收拢的西军营的骚乱,却欲演欲烈,牵制了大量警备的人马。而内阵的声息,却愈发静默下来,

    看着着漫山遍野,弓着身子,斜执兵器,掩映前进的贼军,象洪水冲击堤岸一般,层层冲击着绵联层叠的防阵,激流拍岸不断被撞碎流走聚合再冲击,每次冲击过后,总能带走一些原本堤墙的组成部分,一点点的却相当坚决的漫过壕沟车阵组成的矮墙,将防御的范围压缩的越来越小,随着应敌的面缩小,越往里的抗力就越大,争夺也就越发惨烈血腥,在前赴后继的践踏压挤下,任何倒地未死的伤兵,也逃不过踩死的命运,因此也拼命了用生命最后的一点力气,用随手抓到的兵器,用赤手,用牙咬用头撞、脱倒更多的来敌,随处可见死死纠结缠拌在一起的尸体,在一个个破口上堆叠的老高。

    帐中的紧张气氛也崩到了极点,往来告急的号兵,跑的几乎口吐白沫的要扑倒

    直到,再次一个扑倒面前,被左右搀扶起来

    “大人。。。

    “告诉吕别将、刘都尉已经没有援军了,实在不行我的整个中军所属,给他做援军要不要”

    “是”

    那些号兵来,拔下身后的背旗,汇一小股,迅速冲进摇摇欲坠的防线。

    而混乱中的西军,已经有好些人冲破了营防的限制,四出逃窜起来。

    “果然来了么”我轻轻道了声,却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伏子为乱,里应外合,贼军最后的底牌也该亮出来了把”

    “程都司”

    “在”满身血水里捞出来的程十力,喘着大气出身近前粗声道

    “带上我的帐前卫士和所有仪仗、执戟、旗手,都到前方去把,记得要出现在最前沿的地方”

    “那大人。。。惊讶的瞪大了牛眼。

    “要是大军不复,你觉得这点人有能护我走多远么”

    “大人。。。五大粗的直心眼汉子急起一脑门子汗,声音中已经有些哽咽了。

    “麻烦高左郎,把帐下的参军团,两司马、诸曹尉、部署、司僚、杂役都给武装起来,编做一都,有什么紧急的情形,也能对付一时”我转身对高达夫说

    “临前撕杀非我所长,有什么事情,就看高军侯的手段了”

    “自当从命”他起身对我拱手,淡淡一笑,目光中尽是慨然从容的相惜和自

    混乱和火并还在继续,

    收容营地的一个角落路,数十名西军装扮的士兵,连点了十数个营帐,正一边狂喝救火着一边避开乱窜拼砍的人群,向外营摸去,出刀如飞利落的斩断了一节栅栏,按照既定的分工目标,重新清点人数,正待向神机营的所在大步奔去,突然却被一阵咻声破空的乱箭射翻了一大半,,重新爬起来,才看见车壕掩墙背后站起走出一些挽弓执弩的人来,却是那些衣冠不整的流囚军,为首的高大汉子冷笑着说

    “总大人果然料到了你们这些贼子的手段”

    “所有妄出营者杀无赦”

    二度搭弓,箭雨再下。

    残余的人二话不说咬牙扑上,两下拼战在一起,刀光血溅。

    。。。

    而另一些“西兵”,则冲进堆满辎重粮草马料的营区,那里有众多的随军民夫,正当车水马龙的输送支前,就听他们大声呼喊的,不免骚动起来。

    “大事不好”

    “西兵炸营了”

    “到处是奸细做乱”

    “贼军冲进来”

    “大伙儿快觅出路把”

    。。。

    两叫了数便,这些人却发觉气氛不对,这些民夫面上,丝毫没有多少慌乱的神情。只是冷冷看着他们这些上窜下跳仿佛跳梁小丑地表演,手里操着家伙纷纷走上前来,拦住了去路,另有人不动声色的包抄背后围拢起来,随后这些冲进中垒营中的小小的骚动,如细泉汇如大湖的微涟,很快消失不见,但是营地中的几处火头。却愈发的炽烈起来,那些民夫也没有任何救火的意思,只是把周围隔离起来不至扩散,却还有人往里头添材,点起新地火头。

    当然,这所谓的民夫。是为达兵不厌诈的欺敌之计,连自己人都盲骗过去了的最大效果。属于在兰田城发生的故事,没有预计到预先秘密增兵多出来的兵马,让贸然袭取兰田郡城地上万贼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强取袭城不下却被七盘山大营首尾相击,几尽全灭。

    也促声了我一个想法,汇合高部后,以休整为名,将大部分的随军民夫就地驻扎。换成蓝田府就地招募的义勇,当然这些所谓的义勇。其实都是改头换面的高部金吾左军,偷梁换柱的充事的。因为龙武军队民夫具是按照军事条理管理的。又与军中大都不相熟,寻常情况下也很难看出其中的差别,只要一声号令武装起来,就是我最后地战备力量。

    当然,所谓起灶点兵的计算方法,我地部队并没有增加多少,只是质量变了。而按照叛军到处抓差以战养战的传统,并没有把民夫这种与炮灰等价地消耗性编制。当成值得重视的战斗序列,因此。注定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杀退了几股试图对中军大帐浑水摸鱼的小队奸细,也被隔望射了几支火箭,熏黑小半边的望台,还在清点损失,众多“民夫”所属的中垒诸营,也多来回报,骚乱已经平复。

    最后一组回报,却是神机营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重新得令飞跑而去,只听连声号子,那些民夫中,就发生了变化。

    只见几顶大帐在众人的扯拉下,轰然四散而倒,一个巨大地囊状的事物被拉出来,黑油油地蒙布和竹支的构架,支起半个球形,十数具油炉一同,向内吹鼓热气,遂然膨鼓起来,直至一个圆竖的,拖挂着一个藤筐和一具熊熊燃烧的油炉子。

    “这其实没有什么希奇,无非放大的孔明灯尔”我对一片惊容尔尔的帐下诸人,轻描淡写的说。当然这么解释,主要是防止一些不必要的流言和猜想。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

    听了这般说辞,这些人多时心中一凛,对这位主官得过诸葛武侯遗书的传闻,又确信了几分。心中又有几分兴奋和期许,不知道那些神奇的事物,在这位手中可以发扬到什么地步。

    听的外面传来山呼海啸的声浪,那些进攻的叛军正在陷入大量的惊恐与混乱中,叛军虽然凶悍,但也是人类,特别在这个主要人群都是大字不识,只凭各种神话和传说的时代。

    出于对不可知事物的恐惧,在球型升高扩散的阴影下,大喊着隐晦难明的声音,开始四散奔逃,苦苦支撑的龙武军各部,也被这突然出现的怪物,惊白了许多人的脸面,但看到气球上熟悉的标志,却顿时是士气大振,前线各营、团、队、火的编制,纷纷冲出阵地的掩护、愈加奋勇的掩杀上去,仿若吃足了兴奋剂,疯虎一般扑如敌阵,仿佛想将之前被压着头攻打的怨气,一并发泄出来,逐杀着叛军一鼓作气逼退出好一段距离。。。

    只是。。。

    我轻轻摇了摇头,可惜这土制热气球,载重有限,浮空时间太短,还要用粗绳来固定不被飘走,不然随便扔几个燃烧蛋,就足够让敌军全面炸营跑上几十里了。。。。

    而显然那些叛军将领的心理素质则要出色的多,惊归惊一时,但很快就恢复,带着亲兵纷纷劈杀起一些退逃最前的士兵,驱赶着已经动摇的阵线,硬生生将龙武军的全线反攻,遏止下来。

    而那些叛军士卒过了最初的恐惧,见到那些空中的巨大怪物,并没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实质的伤害,很快也恢复那种凶悍势头,反而是那些乘势杀出阵的士兵,经过了追初的杀获后,却是重新陷入胶着中。

    依托阵地和后方的掩护和支援,他们还能与捍不畏死的叛军一较长短,但是在推平的阵地上,陷入无差别的混战撕杀中,比这些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久战老兵,龙武军这些混杂了才上战场没多久新卒的编制,就不免逊色的多了,很快被这些经验丰富叛军引着对战,有计划分割截断开来,士气和体力加倍的消耗下,待到后队人马的发现不好,重新援应上来,已经有十个团以上的旗帜,淹没在叛军队汹涌的人海中,情势再度恶化。

    不过。

    热气球这东西虽然没有杀伤力,但突然亮出来,可不仅仅用来为吓一吓敌人,鼓舞鼓舞士气而已,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上面挂了一名经过训练,脱去了所有的负重,只带了一支咫尺镜的勇敢士兵,成为临时的战场观察员。通过镜片的闪光,争分夺秒的将叛军一些概要,变成各种参数,还报到还是静默中的神机营所在

    “仰角230”

    “风向四节”

    “上五牛弦”

    “东南向21刻,2400”

    “翻斗装碎石、铁钉”

    “上烧陶弹”

    “配滚石球”

    。。。

    直到那气球很快燃尽了飞快坠落下来,而在退守在第七阵士兵也开始动摇。。。

    只听着仿佛风卷过林一般,突然爆发出震天轰鸣的机括弹臂迸发声。

    刹那间,天空仿若卷过了一片乌云,天日为之一暗。许多斩杀兴起正当奋力前冲的叛军,也攻势为之一窒,面色苍雪,张大了嘴,望着头顶蝗雨狂璇而的乌云,纷纷连锁骨牌的一般本能的翻举起牌盾。。。。。

    人挤人奔踏争走的那一瞬间,仿佛格外的漫长,根本没挤出几步,就见无数的不明飞行物,象一个范围极大的苍蝇拍,狠狠抽落在围的严严实实的敌军后阵中,连大地都似乎抖了抖,奔砸翻滚出一大片血肉横飞的断层。

    然后叛军的后队,疯狂嘶吼号叫着,象滚水一样沸腾起来,一些原本相互掩应协同无间的叛军,也突然崩散开来,有些人按照惯性还在一头死力进攻,有些却扭头开始逃跑,还有些则呆呆看着,大片被钉在地上的同胞,余气未绝,无力的哀号,顿足不前,另有就地打转,试图拔救起一些来。方才气势入虹的攻势,在后部仿佛一下被抽调了脊梁骨,在人海拉出了一大段稀疏的中空断层。

    而前方的叛军却如红了眼一般怒吼着,更势如疯虎的扑杀向前。直到。。。

    在那一大片曾经被叫做中军地地方。现在被希奇古怪的箭石满的地方,波浪一样席卷到前方来的骚动和混乱的音符。

    “将主死了”

    “军侯阵亡了”

    “都督完了”

    “镇帅。。。哪里”

    “军使大人啊。。。。

    显然依靠居高的指引下,贼军因为压前督阵而,暴露出来的中军各将属,遭到意料之外的大范围覆盖打击。

    神机营之前一直没有出全力,甚至在最危急地时候,作出减少乃至停止远程攻击的假象,大大迷惑了对方。乃至造成他们身处安全射程之外的错觉。但这显然是一个陷阱,结果叛军中枢的指挥也随着大军势如破绣进展,和眼看唾手可得的胜利,前移到标定的射界中,。

    按照这个时代地战术和传统,为了保持持续进攻中的大军指挥中枢。既需要足够的保护,又不可能距离军队前线太远,既是督战压阵鼓舞士气,也是便于就近对应,否则任何命令和传达的延迟,都可能造成难以意料的后果。

    而我赌的就是安氏诸将,历来以崇尚进攻者多,喜欢身先士卒的习惯。胜利在望,身边又有大军护翼之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那些前呼后拥密集的护卫。反而成为指引覆盖轰击,并他们难以逃出生天的阻碍。所谓定点清除。一决而定,莫过于此。说白了整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奥妙,但其中地步步为营的诱导和环环相扣地把握,才能达到期待水准的效果,却是整个参军团反复精密计算和推断出最大概率地结果。

    显然其中损失之大,以至于各种连片哀号的声音迅速扩散传便了全军,甚至没有什么得力的人,出来斥骂和制责士气的崩溃,叛军中的许多人还难以接受这个消息。也被裹胁着向后溃决起来。甚至还有人突然反目,砍杀起试图劝阻的同伴来。将这乱局搅的更乱。

    “其实这煽乱挑拨之法,并不是贼军才会用的,所谓之来而不往非礼也”在高台上看到这种情形,,我扶起翻倒地马扎,这么轻轻说了一句。

    叛军会利用收拢西军的残余,对龙武军进行付子渗透,龙武军当然也会,早在鱼同约为内应后,关中刀客“老猫”领下一次性地决死团,就利用各种机会,包括叛军被西北大军打散后相互吞并和侵扎中,已经潜伏下不少人,不过因为人数太少,在海量的叛军中实在微不足道,只是作为临时的底层情报来源,但是现在他们自发乘乱发动起来,这作用,就被无数倍放大了。

    虽然滞留在残断的车阵壕墙中,还有分做多股坚持作战的,却多是强弩之末,回光返照了。大多数人已经没有继续进攻的意志了,只是良好的军事素要和多年养成的战场本能,支使着他们在各自低级将官头目的带领下且战且退,缓缓退出敌我交缠反复冲杀一片狼籍的阵地,极力避免大面积溃败的后果,但结果已经没有多大的变化了。

    看到这里,我才真正心理一块大石落地,轻轻嘘了口气,居然这样也行。

    临时同意这个疯狂的斩首战术,几乎耗光了我最后一点胆气和坚定,唯一仰仗的是古今军事观念的差距,其中的战损之大,几乎耗光了我千里迢迢从剑南带来的储备,若是不成,我只好丢掉大部分战果、辎重和部队,在中垒营拼凑的最后预备力量保护下,亡命跑回七盘山去。

    随着中垒营和西兵相继投入追击中,

    战争的过程是血腥而残酷的让人几乎无法倘然面对,但胜利的果实又是甘甜而美味的,言谈笑语间,千军万马生死予付的成就感,用无数人的生命为代价的对决斗智,惊心动魄而跌宕起落,反复无常的战势变化,让人轻松下来时,膨发在心中是一种几乎吸毒的畅快和自我膨胀。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情绪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面前平复下来。

    随着军中箭一般的飞出几只拳头大的小鹰,转眼消失在天空中,我最后一点担心也彻底放下来了,

    这东西又被称做隼儿,或是雀鹰,来自山羌部落的进献,这东西也有一种回朔的生物本能,只是比起鸽子来飞行距离未免太短了,但胜在速度极快,关键时候可以做运动中两支相距不远的军队联系之用,特别在鸽子容易被胡人眷养的鹰雕猎杀的情况下。

    经过了长久的经营,龙武军在关中留有不少历史遗产,即便经过了叛军的扫荡和破坏,仍然保留了相当可观的实力,不过这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在大军正面对战中派不上什么用处,只有在敌军一旦大举败退四散而逃的时刻,才是他们行动起来的最好时机。这些都是关中叛军最后的本钱,能少逃走一些,将来就少对付一些。

    不多时,叛军大举退去的方向,几路尘烟滚滚,甚至一些跑的最快的胡骑,都被倒迫着又退回来。游击军的瑞马游弋旗和龙武军骑部的银边青龙旗,出现在天边。。。。

    现在,剩下的事情,前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