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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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皇宫。
当两个犹太人走进会客厅的时候，他们的座位旁已经摆了两份文件。罗斯柴尔德面前的文件名为《中华帝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而赫茨尔面前的则是《九州、四国岛租借合同》。
袁世凯一脸笑容的道：“二位，今天通知你们来，为的就是兑现给你们的承诺！桌子上有两份文件，你们可以先看看。如果有什么疑问，我们再慢慢沟通！”
“呵呵……多谢陛下……”看着袁世凯一脸的笑意，罗斯柴尔德干笑两声，同时心里打了个冷战，因为袁世凯敲诈“英弗来息白号”时就是这种表情。
不一会，先看完文件的罗斯柴尔德道：“陛下，这个‘保证金制度’有没有必要？我们罗氏在各国开办银行，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规定……”
《中华帝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规定：想要进入中国开办银行的外国人，必须在帝国银行存4000万两白|前五年，只允许罗氏一家银行进入，因此说白了这规定目前只为罗氏而定！听到罗斯柴尔德的问题，袁世凯笑道：“诶~罗斯柴尔德先生，这个保证金制度是很有必要的，不仅可以保护中华帝国的金融业，同时对罗氏家族在中国的利益也是一种保障！”
听袁世凯这样说，罗斯柴尔德心下更是不安，他用试探的口吻问道：“陛下，我看不出这对罗氏家族有什么好处……”
袁世凯道：“中华帝国刚刚成立，金融业还处于起步阶段，当然要对进入的外资银行建立一定的壁垒，这样有利于保护国内的金融体系。对于你们罗氏家族嘛……我给你们五年独家外资银行地权力。所以罗氏银行可以算作壁垒内的金融机构。即便五年后帝国对外开放，这个壁垒对你们一样有保护作用啊！”
罗斯柴尔德道：“可这保证金也太高了点……四千万两白银可是两亿马克，而且还必须在中华帝国银行存储二十年……”
袁世凯笑道：“罗斯柴尔德先生，这是对其他银行进入中国市场的规定。你们罗氏银行是我的老朋友，当然会给你们最优惠的条件！”
罗斯柴尔德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他问道：“那请问陛下，中华帝国给罗氏的优惠条件是什么？”
袁世凯一脸“诚恳”的道：“保证金减半，储蓄期五年……呵呵，只要你们在帝国银行存入一亿马克，那么罗氏银行就能在中国开张。五年后我就会全部归还！那个时候我国的金融体系也将向世界开放，有这笔钱也可以让罗氏银行在竞争中更有优势，如何？”
就在罗斯柴尔德郁闷的时候，赫茨尔也放下了手中地文件笑道：“陛下，我觉得您的经济头脑比犹太人还要厉害？”
袁世凯笑道：“谢谢赫茨尔先生的夸奖！怎样，对这份合同可还满意？我可是免费将两个岛交给你们犹太人使用啊！”
听到“免费”二字，罗斯柴尔德觉得难以置信，他从赫茨尔手中要过《租借合同》详细阅读。在这份合同中，有三条主要内容，而最后一条内容简直让罗斯柴尔德苦笑不得：第一。中华帝国将九州、四国两岛（不包括九州的鹿儿岛）免费租借给希伯来协会，租期二十年。不过目前两岛上的一切工厂、产业统统归中华帝国；第二，希伯来协会有两岛的管理权，使用权以及驻军权，不过驻军数量不得超过五万，军舰不得超过10艘，万吨级的军舰不得超过三艘（在帝国受到外敌入队有义务协助中华帝国的军队抵御外敌）；第三，为了保证岛上的犹太人不进行危害中华帝国的活动，希伯来协会必须向中华帝国交纳一亿马克地保证金。租期一满，保证金将全额退还。同时希伯来协会有续租两岛的优先权！
……
罗斯柴尔德将合同看完，然后道：“陛下，您地精明真让我惭愧！从我们犹太人这里，您一下子就募集到两亿马克的军费！”
袁世凯笑道：“其实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啊？你们不过等于把这笔钱暂时存在帝国银行而已……”
罗斯柴尔德道：“陛下您需要军费。可以直接向我们贷款嘛！”
袁世凯一脸“苦相”道：“我早跟你说过，我是穷人！虽然现在有了地盘，但依然是穷人。只
盘来换你们的贷款，不过我又不想付利息，所以只能位可否明白？！”
—
罗斯柴尔德点头道：“陛下，虽然我们拿出这笔钱没什么问题，而且也愿意支持你打赢这场战争，但这还远远不足以支持你那五十万人的扩军计划，何况你还要应对北方的这场大战！”
听到罗斯柴尔德的话，袁世凯“愁眉”紧锁的叹道：“咳……我当然知道，可现在俄国人大军压境，我不得不战，而且部队也不得不扩充……能筹一点是一点吧……”
罗斯柴尔德道：“陛下，您有没有考虑过向德国政府贷款？”
袁世凯心中暗笑，然后继续哭穷道：“怎么没想过？可如今各国都看好俄国，加上上次已经向德国人借了五千万马克，所以……所以德国人肯定会拒绝我们的”
罗斯柴尔德道：“当年布尔人都能从德国得到数千万马克的资助，现在你对抗的是俄国数十万大军，相信德国政府不会吝啬地……”
袁世凯恍然道：“对了！我怎么把您给忘了……罗斯柴尔德先生，要是您能出面为我担保的话，德国政府一定会给中国更多的贷款……”
罗斯柴尔德道：“陛下，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我们罗氏可以帮助您在德国发行战争债券，您看如何？”
在座地都不是傻子，如果把战争债券的发行权交给罗氏，那中华帝国无疑将变成滑铁卢战役之前的英国——金融大权随时有可能被罗氏掐死！听到罗斯柴尔德地话，袁世凯道：“这就不必了……我对债券这玩意儿有点过敏……还是向德国政府争取一些贷款吧……罗斯柴尔德先生，您愿意为我担保吗？”
“这……”
“如果您能为中国向德国政府要来贷款，那么罗氏银行的保证金可以减少甚至免掉……”
“好吧，我去试试，不过我希望陛下能够将对罗氏的政策更加放宽……”
“一言为定！”
就在两个犹太人离去不久，统帅部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
袁世凯看看各地传来的最新战况后问道：“武猛，鲁、豫两省的招兵计划怎么样了？！”
武猛道：“陛下，我建议取消招兵令，河南和山东的百姓实在是……”
袁世凯笑道：“素质太差！”
武猛道“陛下，他们不同我们两江训练了多年的士兵，这些人根本就无法理解军官的命令，而且很多人都是为了有口饭吃才参的军……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真的开战，这些人只能当炮灰，甚至可能当炮灰的作用都没有……”
袁世凯道：“难道就没有合格的士兵吗？”
武猛道：“有是有，但实在太少……河南参过军的人稍微多些，他们都是宋庆当年带到朝鲜参战的四十营豫军退役老兵，不过军纪很差，有很多老兵油子……”
文增瑞道：“陛下，我也建议取消征兵令，或者缩减征兵的规模，我们的装备供应不了……”
袁世凯摇头道：“不行，征兵不仅要继续，而且要大张旗鼓！武猛，让各地军管会这五十万人里挑出一万五千还能用的人，组成一个丙类师，由史令任师长，进行正规化装备和正规化军事训练！其他人，全部当作民兵训练，明年开春后就解散，让他们回去种田……反正现在两省的百姓都闲在家里等着帝国的救灾粮，不如先训练一下！”
文增瑞道：“陛下，粮食上没有问题，可我们的武器太缺乏了……”
袁世凯道：“武猛，我们到目前为止，一共缴获了多少日本的村田22式步枪？”
武猛道：“去年全歼第六师团一共收缴七千支，朝鲜两个师团投降时交上来三万支，还有党卫军在东京缴获的有两万1千支，共计五万八千支……不过弹药比较匮乏……”
袁世凯笑道：“现在日本的兵工厂在我们手里，你还担心没弹药？让这些兵工厂立刻开工，把日本国内的储备钢铁全部变成子弹，然后把步枪和弹药发给各地民兵，十个人一支步枪，让他们把训练的动静闹大！另外的八千只步枪给我留下，并且给我准备一批弹药，我有大用处！”“是！”
都，皇宫。
当两个犹太人走进会客厅的时候，他们的座位旁已经摆了两份文件。罗斯柴尔德面前的文件名为《中华帝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而赫茨尔面前的则是《九州、四国岛租借合同》。
袁世凯一脸笑容的道：“二位，今天通知你们来，为的就是兑现给你们的承诺！桌子上有两份文件，你们可以先看看。如果有什么疑问，我们再慢慢沟通！”
“呵呵……多谢陛下……”看着袁世凯一脸的笑意，罗斯柴尔德干笑两声，同时心里打了个冷战，因为袁世凯敲诈“英弗来息白号”时就是这种表情。
不一会，先看完文件的罗斯柴尔德道：“陛下，这个‘保证金制度’有没有必要？我们罗氏在各国开办银行，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规定……”
《中华帝国外资银行管理条例》规定：想要进入中国开办银行的外国人，必须在帝国银行存4000万两白|前五年，只允许罗氏一家银行进入，因此说白了这规定目前只为罗氏而定！听到罗斯柴尔德的问题，袁世凯笑道：“诶~罗斯柴尔德先生，这个保证金制度是很有必要的，不仅可以保护中华帝国的金融业，同时对罗氏家族在中国的利益也是一种保障！”
听袁世凯这样说，罗斯柴尔德心下更是不安，他用试探的口吻问道：“陛下，我看不出这对罗氏家族有什么好处……”
袁世凯道：“中华帝国刚刚成立，金融业还处于起步阶段，当然要对进入的外资银行建立一定的壁垒，这样有利于保护国内的金融体系。对于你们罗氏家族嘛……我给你们五年独家外资银行地权力。所以罗氏银行可以算作壁垒内的金融机构。即便五年后帝国对外开放，这个壁垒对你们一样有保护作用啊！”
罗斯柴尔德道：“可这保证金也太高了点……四千万两白银可是两亿马克，而且还必须在中华帝国银行存储二十年……”
袁世凯笑道：“罗斯柴尔德先生，这是对其他银行进入中国市场的规定。你们罗氏银行是我的老朋友，当然会给你们最优惠的条件！”
罗斯柴尔德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他问道：“那请问陛下，中华帝国给罗氏的优惠条件是什么？”
袁世凯一脸“诚恳”的道：“保证金减半，储蓄期五年……呵呵，只要你们在帝国银行存入一亿马克，那么罗氏银行就能在中国开张。五年后我就会全部归还！那个时候我国的金融体系也将向世界开放，有这笔钱也可以让罗氏银行在竞争中更有优势，如何？”
就在罗斯柴尔德郁闷的时候，赫茨尔也放下了手中地文件笑道：“陛下，我觉得您的经济头脑比犹太人还要厉害？”
袁世凯笑道：“谢谢赫茨尔先生的夸奖！怎样，对这份合同可还满意？我可是免费将两个岛交给你们犹太人使用啊！”
听到“免费”二字，罗斯柴尔德觉得难以置信，他从赫茨尔手中要过《租借合同》详细阅读。在这份合同中，有三条主要内容，而最后一条内容简直让罗斯柴尔德苦笑不得：第一。中华帝国将九州、四国两岛（不包括九州的鹿儿岛）免费租借给希伯来协会，租期二十年。不过目前两岛上的一切工厂、产业统统归中华帝国；第二，希伯来协会有两岛的管理权，使用权以及驻军权，不过驻军数量不得超过五万，军舰不得超过10艘，万吨级的军舰不得超过三艘（在帝国受到外敌入队有义务协助中华帝国的军队抵御外敌）；第三，为了保证岛上的犹太人不进行危害中华帝国的活动，希伯来协会必须向中华帝国交纳一亿马克地保证金。租期一满，保证金将全额退还。同时希伯来协会有续租两岛的优先权！
……
罗斯柴尔德将合同看完，然后道：“陛下，您地精明真让我惭愧！从我们犹太人这里，您一下子就募集到两亿马克的军费！”
袁世凯笑道：“其实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啊？你们不过等于把这笔钱暂时存在帝国银行而已……”
罗斯柴尔德道：“陛下您需要军费。可以直接向我们贷款嘛！”
袁世凯一脸“苦相”道：“我早跟你说过，我是穷人！虽然现在有了地盘，但依然是穷人。只
盘来换你们的贷款，不过我又不想付利息，所以只能位可否明白？！”
—
罗斯柴尔德点头道：“陛下，虽然我们拿出这笔钱没什么问题，而且也愿意支持你打赢这场战争，但这还远远不足以支持你那五十万人的扩军计划，何况你还要应对北方的这场大战！”
听到罗斯柴尔德的话，袁世凯“愁眉”紧锁的叹道：“咳……我当然知道，可现在俄国人大军压境，我不得不战，而且部队也不得不扩充……能筹一点是一点吧……”
罗斯柴尔德道：“陛下，您有没有考虑过向德国政府贷款？”
袁世凯心中暗笑，然后继续哭穷道：“怎么没想过？可如今各国都看好俄国，加上上次已经向德国人借了五千万马克，所以……所以德国人肯定会拒绝我们的”
罗斯柴尔德道：“当年布尔人都能从德国得到数千万马克的资助，现在你对抗的是俄国数十万大军，相信德国政府不会吝啬地……”
袁世凯恍然道：“对了！我怎么把您给忘了……罗斯柴尔德先生，要是您能出面为我担保的话，德国政府一定会给中国更多的贷款……”
罗斯柴尔德道：“陛下，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我们罗氏可以帮助您在德国发行战争债券，您看如何？”
在座地都不是傻子，如果把战争债券的发行权交给罗氏，那中华帝国无疑将变成滑铁卢战役之前的英国——金融大权随时有可能被罗氏掐死！听到罗斯柴尔德地话，袁世凯道：“这就不必了……我对债券这玩意儿有点过敏……还是向德国政府争取一些贷款吧……罗斯柴尔德先生，您愿意为我担保吗？”
“这……”
“如果您能为中国向德国政府要来贷款，那么罗氏银行的保证金可以减少甚至免掉……”
“好吧，我去试试，不过我希望陛下能够将对罗氏的政策更加放宽……”
“一言为定！”
就在两个犹太人离去不久，统帅部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
袁世凯看看各地传来的最新战况后问道：“武猛，鲁、豫两省的招兵计划怎么样了？！”
武猛道：“陛下，我建议取消招兵令，河南和山东的百姓实在是……”
袁世凯笑道：“素质太差！”
武猛道“陛下，他们不同我们两江训练了多年的士兵，这些人根本就无法理解军官的命令，而且很多人都是为了有口饭吃才参的军……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真的开战，这些人只能当炮灰，甚至可能当炮灰的作用都没有……”
袁世凯道：“难道就没有合格的士兵吗？”
武猛道：“有是有，但实在太少……河南参过军的人稍微多些，他们都是宋庆当年带到朝鲜参战的四十营豫军退役老兵，不过军纪很差，有很多老兵油子……”
文增瑞道：“陛下，我也建议取消征兵令，或者缩减征兵的规模，我们的装备供应不了……”
袁世凯摇头道：“不行，征兵不仅要继续，而且要大张旗鼓！武猛，让各地军管会这五十万人里挑出一万五千还能用的人，组成一个丙类师，由史令任师长，进行正规化装备和正规化军事训练！其他人，全部当作民兵训练，明年开春后就解散，让他们回去种田……反正现在两省的百姓都闲在家里等着帝国的救灾粮，不如先训练一下！”
文增瑞道：“陛下，粮食上没有问题，可我们的武器太缺乏了……”
袁世凯道：“武猛，我们到目前为止，一共缴获了多少日本的村田22式步枪？”
武猛道：“去年全歼第六师团一共收缴七千支，朝鲜两个师团投降时交上来三万支，还有党卫军在东京缴获的有两万1千支，共计五万八千支……不过弹药比较匮乏……”
袁世凯笑道：“现在日本的兵工厂在我们手里，你还担心没弹药？让这些兵工厂立刻开工，把日本国内的储备钢铁全部变成子弹，然后把步枪和弹药发给各地民兵，十个人一支步枪，让他们把训练的动静闹大！另外的八千只步枪给我留下，并且给我准备一批弹药，我有大用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