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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45章 大修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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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眺狮子街如今凡然没落。不过当年可是口赫时的所在。出口戚虽已人去楼空,但遗留的亭台古树,红墙大院依旧,即使历经风雨吹袭,后人胡乱拆建,大体外观还是保留完整,见证着当年的鼎盛繁华。

    墙高丈二,一处还算整洁的院子立在街口,而旁边的弄巷里,站着一个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娇柔柔的小模样,煞是惹人喜爱。年纪不大,六七岁而已,但显得过于瘦弱,仔细瞧得话就能看出不妥。这肌肤异常雪白晶莹的女孩,其实是因营养不良导致的脸色苍白。

    一身半旧不新的藏荷色长裙,梳着丫头燕尾辫,头上斜插银菩,胸前戴着寄名银锁,女孩显然是有身份的,当瞧见男孩直奔对方跑去,未等张宝钗和李安开口,一位下人凑前笑道:

    “回两位主子,那宅子就是有名的何家,就是京城最是清正廉洁的何祥何大人家,呵呵小的因有个远亲在他家做下人,是以知道他家底细,主子你瞧瞧,这何大人清廉如水,官名远播,唉,却连闺女都饿得吃不饱饭,都瘦成什么模样了?我那远亲早就求我多次,还请大爷您开开恩,赏她个差事作吧

    “何祥,哦,想起来了,就是翰林院学士,户部郎中的何大人?”李安砸晒嘴,没有理会下人。喃喃的道:“竟没想到,这堂堂的五品大员,居然住在寡妇街,还真是清廉的名不虚传呀。”

    张宝钗意外的看了眼李安,心说他倒不是想象中的一肚子草包,对于朝中百官显然知之甚详,心中惊讶,又换上亲热笑脸,轻笑道:“妹子还要请教哥哥,这何祥大人乃是什么有名人物?。

    虚心求教,张宝钗自是不知朝廷之事,李安被佳人询问,立时眉飞色舞的笑道:“那何大人可是朝中有名的清官,刚正不阿,正直刚毅,其人从知县起就一路为民做主,善于断案,爱民如子,平生最恨贪官污吏,豪强劣伸,乃是有名的何青天,他家境贫寒,事母至孝,更是屡次上书直言,参奏陛下好大喜功,耗费民脂民膏无数,气的陛下几次想要诛他,不过念在他一心为国,官声清正,是以每次轻拿轻放。呵呵,如今在户部做个五品郎中,有这位铁面无私的何青天看守钱袋子。哈哈,真是人尽其才,万事无忧啊

    张宝钗不解的道:“这种好官,应该放到刑部或是当个什么八府巡按一类的,满天下抓住那些坏官,不是更好吗?”

    看着佳人难得糊涂的俏模样。李安哈哈大笑,解释道:“就是因何大人太耿直了,所以才要放在户部,呵呵,这种朝廷之事,哥哥也说不明白。”

    似懂非懂的,张宝钗并未追问,不过却对这何大人升起好感。扭头吩咐道:“毕竟是朝中大员的府邸,你等守在这里,本小姐过去瞧瞧

    丫鬟下人齐声应是,张宝钗莲步轻移。李安见状急忙追了上去,自是得亲自充作那护花使者,两人一前一后,顷刻间就走至距离两位孩子不远处停住。

    先是抬头看了眼院门正面之上的钦赐铁牌,金字书写“爱民堂”字迹古朴苍劲,使人见之心生敬意,在看一眼两边门联,更是一股子高山仰止的廉正味道,扑面而来。

    “乔木风霜古,山河带砺新。

    张宝钗默然,不管任凭你是何人,谁不对清官敬重有加?轻轻叹了口气,侧耳倾听,没多久即含笑点头,暗道难怪如此,果然是家传渊源,有何家小姐时时教导,难怪这乞丐似地孩子出口不凡。

    紧接着听到那女孩教授了一首诗后,两个孩子开始聊起家常。听的宝钗姑娘皱起眉头,后面的李安只顾盯着她翘臀,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秀儿,这是块玉佩,哥哥给你留着。今后等你长大了,在给你。”

    “嗯,谢谢文拍哥哥,杨哥哥,弄儿好饿好饿。”

    “唉,秀儿忍忍吧,秀儿乖,秀儿听话。”

    “可我真的好饿啊!昨晚奶奶只给了我一碗粥喝,说女孩家不做事,用不着费粮食

    “这个老乞婆真是可恨。”男孩跳脚大怒,眼珠一转,恨恨的道:,“秀儿你家下人呢

    女孩指着蹲在墙角里的丰年妇人,撇嘴道:,“那妈妈最坏了,老是偷着向父亲奶奶告我的状。”

    “你等着,今次非收拾她不可,哼。”男孩不等女孩劝他,一溜烟的跑的没了踪影。

    听到此处,张宝钗心中没来由的难过。暗怪这男孩太没脑子。手里拿着一块玉佩,也不去换些银钱给妹妹买东西吃,转身一望,指着远处一个烧饼摊子,叫道:“这位大叔,给我取来两块面食。”

    李安莫名其妙,不过赶紧走过去亲自付钱,瞧得远处等候的下人们心中偷笑,又见大爷拎着吃食回来,倒也换得人家小姐一个微笑,骨头酥软的跟着走到女孩身前。

    张宝钗蹲下身子,举着手中的油纸包。里面散发而出的食物香气,立时刺激的女孩小鼻子耸动,嘴馋的摇头道:“谢谢姐姐了,秀儿不能吃外人给的吃食

    懂事的乖巧模样,立时惹得宝钗姑娘欢喜,母爱大发的柔声道:“几文钱的炒饼而已,秀儿乖,赶紧趁热吃了吧。”

    女孩还是摇头,神色害怕的看了眼远处已经站起的妇人,惊慌的道:“谢谢姐姐,秀儿要回家了

    神色意外的看了眼那个走过来的妇人。张宝钗心中大怒,指着她骂道:“好一个猖狂的贱人,哥哥,往死里打。”

    二话不说,李安奉命几步上前就凡,,古时踢得妇人声惨叫,狠狠的跌倒在茬子里。嘴里迁甥川饶。

    不屑冷笑,张宝钗转头又恢复亲热笑脸,伸手拉住就欲离去,吓得脸色更加苍白的女孩,连哄带劝的想喂她吃烧饼,可是这名叫秀儿的小小姑娘,紧闭着小嘴,死活不吃一口,气的宝钗姑娘不耐烦,就要强行递到她小嘴中。

    女孩人小力弱。渐渐支持不住,加上饥肠辘辘,眼看诱人食物在眼前晃荡,自是抵抗力大减,张宝钗得意娇笑,动作越加用力,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

    正在此时,拎着一块石头的男孩出现,老远就瞧见喂食一幕,只看得眼睛瞬间睁大,险要欲裂而出,狂怒之下扔下石头,用尽全力冲了过来,一把用力推开张宝钗,大骂道:“谁允许你给秀儿吃东西了。这是要害死她啊!姐姐是恶人,是坏人,是个下九流的小娼妇,无耻不要脸的狐媚子,没人疼有人骑的下三滥,你混蛋

    暴怒欲狂,男孩混迹于市井之中,平日听得多了粗鄙下流之极的粗话,气极之下,张口就骂的诣滔不绝,他年纪不大,本身不太清楚其中恶毒含义,糊里糊涂的倾泻而出,只听得跌坐路边的张宝钗气的浑身颤抖,尖叫道:,“来人,把这个没教养的恶心东西给我绑了,重重掌嘴。”

    这男孩骂人话一出口,下人们就知糟了,李安同样大怒,狠狠照着妇人肚子一脚踹下,也不管她死活,跑来过扶起张宝钗,指着跑过来的下人,骂道:,“都***手脚快些,把这个小畜生给爷宰了。

    ”

    一位下人吓得一激灵,赶紧按住就要挥棒打人的同伴,叫道:“万万使不得啊!大爷。这附近可都是锦衣卫啊!”

    心中一惊,李安面色大变,扶着张宝钗神色变得犹豫,看的宝钗姑娘愤怒如火,她何时受过如此大辱?神色恶毒的指着男孩,诅咒道:“好,现在是奈何不了你,你等着,过几天,你就永远到宫里当一辈子伺候人的太监吧,哼。”

    ?刀?刀刀?刀

    “唤多情,亿多情,谁把多情唤我名。唤名人可憎,为多情。

    转多情,死向多情心不平,休叫情重轻!”

    英国公府,内宅园子。

    独坐在亭下,张濒轻轻念完这首长相思,自得其乐的喃喃自语,笑呵呵的抬头看了眼附近动静。

    和他悠闲轻松的模样截然相反,远处花围里可谓是动静噪杂,但见上百名匠人在大兴土木,各式木料石料堆满附近,似乎是在盖房子,看那地基都以打好。

    话说自家老爹就要归来,阖府上下欢天喜地的同时,自是得整顿下家事,张濒于是受母亲之命,成了负责监督一系列大型工程的管事人。

    如今随着小一辈渐渐长大,尤其是府上小姐众多,身为一家之主的张辅夫妇,自是不能住在后园子,大太太王氏早已在前院收拾好了一处清净院子,另一头住着的,就是大爷张睿和大奶奶朱元香的梨香阁。

    萧家姐妹和沐怜霜也不能老是留在翡翠轩,起先老祖宗有意大家都迁到对面伯爵府去,毕竟那里有个新修的园子,可是张濒不愿过去,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园子让给了二房,惹得张回夫妇喜出望外,赶紧收拾行李,几日之间,就一家子统统住过去了。

    起先几个兄弟不情不愿,毕竟姐妹们都在这边,不过到底清楚那可都是哥哥护着的,自己还是打消妄念吧,遂老老实实的跟了过去。

    如此一来,后园子自是宽敞不少,不过张濒不喜大家彼此相隔老远,就奉了母亲之命,按照自己的心意,设计了一系列的图纸,召来京城最有名的工匠,花费几万两银子,准备修建几个新院子。

    但见泥水匠正在打地炕,墙外有人点火,查看下通风如何,这工匠自有独门手艺,夹墙之间,地基之下,都设置了层层特制材料,又用些罕见花草安放,不但美观,还不会使煤烟渗出,熏触到人,端的是技艺巧夺天工。

    正看的有趣,张濒自得一笑,他设计的图纸,自是上下水管配套,梳洗间,卫生间俱全不说,里面还用的上好特制瓷砖铺就,此时已经从南洋运回来无数火山灰泥,经过匠户研究,已经发明出简单的水泥。

    至于其中过程,张濒也不懂,无非提些简单建议,即使如此,这明初的工匠手艺可非同小可,还有那未失传的各种珍贵书籍,自是得以研制出一些新鲜玩意,还有跟随郑和过来的上千名南洋工匠,举凡玻璃制品,香料等一些手艺,都得以因此传入中土。

    对于此等可以使人一夜暴富的生财手段,张濒并未占为己有,反而传播天下,让其在天下百姓手里得以焕发无穷生机,为国为民,想必大有稗益。

    连同姚广孝等一些有见识的大臣,几番在朝廷之上驳斥一干迂腐文臣,皇帝朱沫对于增大商税,开辟财源自是默许,其中几位宁死不同意与民争利的文臣,因张濒手中掌握东厂锦衣卫,自有手段使其乖乖就范,再说此时乃是明初,远不是后世文官集团可以比拟的,顺理成章的,如今商税已经按照一年的收益,上缴额度不同的税费,至于对于后世影响是好是坏,这就不在张濒考虑之内了,还是那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谁又管得了未来百年之后的事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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