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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漠孤烟直 第十三章 我的刀出鞘一定见血(二合一大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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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我的刀出鞘一定见血(二合一大章,求订阅。)

    大门前,郭虎禅已自和郭旭跨门而入,郭应龙三兄弟一时间进退无措,这位是客,可却毫不客气地把自家大姐给教训了一顿,三人回头本想看几位老爷子拿主意,岂料看到的是四位老爷子眼眶里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那副活见鬼的样子连他们三个都给吓到了。

    “二郎来了,里面请。”还好郭震在场,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从小给岳父宠坏了,今天在郭虎禅身上吃个教训对她来说不是件坏事,再说此时他身旁岳父和三位凉州的老宗室反应实在有些过了,也只有他出来打圆场了。

    “还不回去。”郭震看着眼眶红肿,却忍着痛的女儿,语气甚是无奈,这个女儿性子倔强,不过他心里就是心疼女儿,也不能在郭虎禅面前说出来。

    外圆内方,是郭震对郭虎禅的看法,这个少年看着处事圆润,近乎于圆滑,但是却又执着于自己的原则,这个女儿这么一闹,恐怕给他已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叫二郎见笑了,内子宠溺女儿,才让她养成了这么一副大小姐的脾气。”郭震朝郭虎禅和郭旭说道,说起来刚才的事情也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不是。

    “大小姐的脾气没什么,只是有些刁蛮了。”郭虎禅朝郭震说道,这个郭玉婵怎么说,就冲她能忍着痛不哭的这份倔强,他倒不是太讨厌,不过那近于刁蛮的大小姐脾气让他也喜欢不起来,此时只是直言不讳道,“不改的话,以后终是要吃亏的。”

    “二郎说得是。”对于郭虎禅的持中之语,郭震点了点头,这个女儿要是不好好改改自己的脾气,以后肯定是要吃亏的,毕竟自己和她娘不能照顾她一辈子。

    这时给郭震上前拖延了一会儿时间,郭万仞几个凉州的老宗室已自回过了神,不过这时他们看着郭虎禅的神情目光已和先前完全两样了。

    本来郭虎禅作为宗室晚辈,他们几个老人最多是暗中观察下,是用不着他们出面的迎接,不过郭震刚领着郭虎禅进来,郭万仞四个已自上来了,“二郎是吗,果真是生得英武不凡。”说完,四个老头都是啧啧称赞,看着郭虎禅的目光,就好象是饿了一冬的恶狼一样看得人不寒而栗。

    郭旭从没想到,凉州宗室里四个份量最重的老人家居然都到齐了,此时看他们夸赞郭虎禅的样子,叫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过几位叔伯。”郭虎禅虽然也看不明白这四个凉州的老宗室为何对自己这般热情,但仍是大大方方地还了一礼。

    “嗯,好,好。”郭万仞笑得眼都眯起来了,然后和三个老兄弟一起招呼着郭虎禅去了早就准备好的演武堂叙话。

    看着被自家的老爷子们架走的郭虎禅,郭应龙三兄弟和其他六个少年看得羡慕不已,想他们从小到大,都是给自家老爷子骂大的,十几年下来,长现在这么大,还没见过四位老爷子这般的架势。

    郭虎禅面对四个凉州老宗室的热情,心里也暗自提防了起来,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郭震的府邸不算豪奢,但却胜在够大,尤其是演武堂这练武之地,方圆阔达百步,那摆放的武器架子上,但凡是军中所用的兵器全都齐备。

    郭万仞是凉州宗室的头头,自然是把郭虎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其他三个老兄弟拿他没辙,也只有在旁干瞪眼,便是郭震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岳父见了郭虎禅以后,居然会这么看重他,他仔细想了一下,这二十年里他似乎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二郎在玉门关前杀得好,没有丢咱们凉州子弟的脸。”郭万仞倒是大肆夸着郭虎禅,爬满皱纹的老脸上笑得开心,只是那目光不时落在郭虎禅腰间所佩的黑刀上。

    “那只是二郎的本分而已。”郭虎禅可不敢倨傲,只是朝四个问长问短的老宗室回答道,当被问及玉门关前那一战如何时,他还是老样子,解了衣服,这可比说什么都管用。

    原本跪坐在下首的郭应龙三兄弟和其他六个凉州宗室的少年还对郭虎禅给自家老爷子那般看重有些不满,可是看到郭虎禅胸膛前那毒龙般横亘的刀疤,一个个都是没了先前的妒嫉,剩下的只是佩服,人家跟胡人拼命厮杀的时候,他们不过是欺负下城内的纨绔子弟,根本没得比。

    演武堂外,吃了郭虎禅的教训,又给父亲训回去,平时疼极了自己的外公也不帮自己出头的郭玉婵看着郭虎禅那古铜色的胸膛上那些狰狞的疤痕,也是给吓得掩面而逃,她本来只是不甘心自己给这个还小了自己两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叔叔教训,本想着偷偷藏起来,找个机会好报复,哪里会想到看到这样的场面。

    一路飞奔着回到自己的闺房,郭玉婵在停了下来,胸膛口那颗心差点儿跳出来,“真是吓死人了。”想到那些毒虫般狰狞的刀疤,郭玉婵的脸色就变得惨白起来,不过莫名地想到郭虎禅那张冷冰冰的脸孔,她突然间不再恼怒这个教训自己的叔叔。

    演武堂内,郭虎禅重新穿好了衣服,天下宗室子弟,有七成都在凉州,这都是当年太祖皇帝立下规矩所至,宗室子弟想要出人头地,建功立业,比起平民子弟,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参军方便,这也是太祖朝和太宗朝,名将迭出,称军神,战神者如卫公李靖,薛仁贵,苏定方等人虽然威名著于军中,却无人能谈得上控制军队的原因,只因为宗室子弟参军,每战必先登死战,战死者成百上千。

    郭氏善战,尽在凉州,说得就是宗室子弟里能打仗的几乎全在凉州,安西之地,文皇帝即位后之所以打压凉州宗室,而且让几个夺位失败的强悍兄长留在长安,也是为了制衡凉州宗室。

    对枢密院来说,大汉军队里最善战的军队都在安西都护府,而凉州和安西可以说是一体,因此不管文皇帝是怎么想的,枢密院和凉州宗室的关系始终密切,这也是文皇帝在位时,虽然打压枢密院和凉州宗室,但却始终不敢太过分的原因,一旦逼得太紧,枢密院和凉州宗室联手,那可就是十万安西铁骑长驱直入上长安兵谏的局面,到时候废立皇帝也不好说。

    郭虎禅不知道眼前郭万仞他们这四个凉州老宗室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凉州宗室对他来说,是绝不可以轻易放弃的一股力量,虽然文皇帝用二十年的时间来打压凉州宗室,堪称是钝刀割肉,从表面上看凉州宗室这些年也确实没出什么像样的人物,可他不相信凉州宗室会没有留有后手,要知道郭万仞他们可是从太宗皇帝年轻时就跟着南征北战的老宗室,能活到现在那么久,又哪会是什么简单的主。

    “二郎英器,我凉州宗室颓废多年,以后却是要看二郎了。”郭万仞朝郭虎禅笑道,然后和三个老兄弟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坐在两侧,脸上露出不忿神情的自家子弟,眼中各自闪过一抹狡色。

    郭应龙他们心中虽然佩服郭虎禅的勇烈,可是自家的老爷子当着他们的面说凉州宗室以后却是要靠郭虎禅来撑起场面,俱是有些不服气。

    “我那三个外孙还有这些个小子,平时就在敦煌城里欺负些没用的纨绔子弟,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二郎不妨教训下他们,也好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斗。”郭万仞看向了郭虎禅,直接说道。

    郭虎禅来到演武堂时,再加上那些身穿武士服的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傲气和不服,就知道今天怕是少不了要动手,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郭万仞居然一上来就把他放到那么高的位置,但是他本就是个喜欢迎难而上的的人,郭万仞这般‘抬爱’,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既然叔父有命,我自当遵从,不过我练得是军中杀人刀,刀若出鞘,见血方还。”郭虎禅不紧不慢地朝郭万仞和另外三个凉州的老宗室说道,他从来都不是喜欢给人牵着鼻子走的人,郭万仞有所图谋,他不在乎,但是总不能叫人当成扯线木偶般**。

    郭万仞闻言一愣,然后和边上三个老兄弟相视一眼后,都是大声笑了起来,而郭应龙他们却一个个都是愤怒起来,就算郭虎禅比他们厉害,可也不能如此小看他们。

    “二郎说得对,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我们四个老鬼能活到现在,说是这条命是捡回来的也不假,这些小子们从小练几个把式,打赢几个青皮混混,却是连血都未见过,今日正该叫他们见识见识,二郎你只管下手,只要不死就行了。”郭万仞直接说道,他现在已经越发肯定面前郭虎禅的身份,心中没有丝毫不悦,其他三个凉州的老宗室亦是点头附和起来。

    郭虎禅也不再多言,今日这四个老宗室分明是要他全力出手,他当即起身,这时郭应龙他们一共九人已各自提刀剑下了演武堂,而这时郭万仞似乎还嫌刺激得这几个小辈不够,却是起身道,“你们这位小叔,可不是你们平时对付的那些软脚蟹,一起上吧。”

    郭虎禅握着大夏龙雀,回头看了眼犹自嫌还不够乱的四个老头,却是无暇再分心,因为对面郭应龙三兄弟已自同时出剑先攻,另外六个少年却是未动,脸上倒是对郭应龙三人充满信心。

    “还算要些面皮。”看着本家的六个子弟并未出手,郭万钧他们却是小声嘀咕道,而同样旁观的郭震却心里苦笑,这三位的话倒好像是在说他三个儿子不要面皮了。

    郭虎禅原本距离郭应龙三兄弟有十步距离,当三人拔剑前冲时,他却纹丝不动,只是手扶大夏龙雀的刀柄,目光盯着三柄朝自己刺来的长剑,直到不到三部的距离时,方才猛地拔刀,一步跨出,一刀朝正中而来的郭应龙劈下。

    大夏龙雀出鞘时的刀鸣声仿佛龙吟虎啸般,郭震一听这刀鸣声,便明白郭虎禅那把看上去并不起眼的黑刀竟是一柄宝刀,而郭万仞他们听到这二十四年未曾听到的刀鸣之声,胸膛里的血液似乎一下子就给那刀音声给唤醒了,四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已化作半轮银芒的刀锋。

    郭应龙没想到明明是后手拔刀的郭虎禅居然可以后发先至,让左右夹攻的两个兄弟同时落空,面对眼前挟带宛如风雷鼓荡般声音落下的刀锋,他原本刺出的一剑固然可以刺到郭虎禅,可他自己也会被这霸道的一刀直接毙命,分作两段。

    郭应龙无奈,只有回剑横挡,随着刀剑碰撞的剧烈铮鸣声,郭应龙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顿时间从剑身上传来,接着便是虎口撕裂般的痛楚袭上心头,然后他整个人就好像被一匹狂奔的野马给撞飞了出去,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人也重重地摔出了五六步之外,胸口的武士服当胸裂了开来,胸膛处一道血线隐隐浮现,火辣辣地痛。

    一刀劈出,郭虎禅几乎在郭应龙被他给劈飞的刹那,已自沉腰转轴,手中大夏龙雀一转,一记横扫正对上了同时转过身回刺长剑的郭应朔和郭应元,两人和郭应龙一样,面对郭虎禅以伤换命的一刀,也只有选择格挡,两人年纪尚比郭虎禅小了一二岁,力量更是难以和郭虎禅相提并论,被这一刀横扫之威,同时扫飞出去,手中长剑也被大夏龙雀打得弯曲,倒退了数步后,跪在地上,犹自握剑的手上虎口处鲜血淋漓。

    那六个郭万钧他们带来的本家子弟哪里想得到郭应龙三兄弟的合击居然一个照面就被郭虎禅两刀击破,这时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长年练武,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们感觉到郭虎禅身上那股杀气,已各自拔出刀剑。

    看到六人拔出刀剑,郭虎禅根本没有给他们围攻的机会,他能两刀攻破郭应龙三兄弟,那是这三兄弟虽然先手出剑,可是却因为小看自己,三人没有同时出全力,才被他以气势压住,杀败三人,这六个少年要是互相配合,除非他真地打算杀了他们,否则未必能胜过他们。

    看着倒在地上的大儿子,郭震心里大惊,本想过去,却被身旁的岳父一把按住道,“不过是皮外伤,留些血而已,没有性命之忧。”

    这时演武场上,郭虎禅一个虎蹬,三五步便已到了一个刚刚拔刀的少年面前,凌空跃起的一记凶猛膝撞,将他放倒在地,接着大夏龙雀的刀柄反手横敲,砸在边上一个视图上前相阻的少年脸上。

    一连放倒两人之后,郭虎禅根本没有留手,人就像狂暴的大风一样,转身连续三记进步直劈,将一个身材最魁梧的少年,劈得连退数步,两条手臂像面条一样无力地握着刀,垂在地上。

    转瞬间,六个少年只剩下三人,不过三人看着目光如同野兽般嗜血的郭虎禅,握着刀剑的手心里已给冷汗浸透,三人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只是从小给自家老爷子操练出来的韧性支撑着他们,三人咬了咬牙,像是给自己鼓舞士气一样,大吼着挥舞刀剑扑向了郭虎禅,他们可以输,但是不能丢人。

    四个凉州的老宗室已自摇起了头,这剩下的三个小子还没开打,心里已经完全怯了,他们就像孱弱的羊崽朝渴望撕裂血肉的猛虎无力地蹶出蹄子,然后听天由命。

    面对三把袭来的刀剑,郭虎禅没有像对郭应朔和郭应元这两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兄弟只用大夏龙雀的刀背横扫,而是彻底的一刀横劈,三把刀剑应声而断,只是他最后还是收回了大夏龙雀的刀锋,锋利的刀锋如同切纸一样,撕裂了三个少年胸前的武士服,胸膛的肌肤上一道血线浮起。

    郭虎禅手中的大夏龙雀随手一挥,上面一串细密的血珠落下,落在了青石地板上后,方才回刀入鞘,接着朝郭万仞道,“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叔父们见谅。”

    这时郭万仞他们身边的郭旭,却是心里一阵惊惧,惊得是郭虎禅竟然真地毫不留情面,一人一刀横扫了整个凉州最杰出的宗室子弟和世家子弟,惧得是郭万仞他们会因此而发怒,固然凉州宗室号称只看本事不问出身,但是郭震的三个儿子,还有郭万钧他们的六个孙子全都给受伤见血,不养上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起来,很难说这四个老家伙不会恼羞成怒。

    郭震这时已自赶到了胸前一片血红的大儿子郭应龙身边,不过当他看到大儿子胸膛上的伤口时,终于是松了口气,果然如岳父所说,只是划开了一层表皮,虽然血出了不少,不过绝没有性命之碍。

    这时四周郭万仞他们带来的随从已自是扶起了各家少爷,尤其是最后那三个给郭虎禅差点一刀当胸而过的少年,胸口那给划开的刀口也是血汩汩地流着,此时俱是被自家老爷子身边的老兵们粗暴地上了伤药,至于另外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郭万仞他们四个老头大声狂笑了起来,却是把边上的郭旭吓得不轻,还怕这四个老头受了刺激是要发飙,这时他已经做好准备,要是郭万仞他们要对郭虎禅不利,他也只有得罪了。

    “小子们,现在知道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有多么臭了吧。”郭万仞看向了胸前已自上完药,用白纱布裹起来的大外孙说道。

    这时九个少年已自从先前的失神中清醒了过来,这时他们看向郭虎禅的目光里已经没了任何的不忿和不服,这个或比他们小两三岁,或大一二岁的小叔已经用他那神鬼般的刀术折服了他们。

    “还喊疼,不过是破了层皮,你叫唤个啥。”郭万钧到了自己的长孙郭存壮身边,见这小子呲牙裂嘴的样子,就忍不住骂道,“看看你们小叔身上的刀疤,那全都是砍得血肉翻卷才有的伤口,你这算什么,过几天伤口好了脱了痂,连个印子都看不出。”

    “小叔那不是人,咱没得比。”郭存壮小声嘀咕了起来,他今年十六岁,生得人高马大,最后还挡不住郭虎禅那一刀过三人,心里早就没了比较的心思,倒是把郭虎禅当成了魔神。

    听到郭存壮的嘀咕声,郭万钧耳朵动了动,不过他也只当没听见,因为那确实没得比,而其他郭存壮几个同辈的兄弟和郭应龙他们听了也是露出了身有同感之色,这个小叔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得武功,居然比他们强那么多。

    看到九个少年并无恨色,郭虎禅也是喜欢他们的直率,这时他已自走到了给郭震扶起来的郭应龙面前道,“我练得刀术就这样,出手必然伤人,可不要往心里去。”

    郭应龙笑了起来,却是毫不在意自己挨了一刀,和郭虎禅说话后,甚至是颇为得意地看了其他几人一眼。

    这时天色已近正午,虽然九个少年个个带伤,不过仍是不愿下去养伤,反倒是跟着郭虎禅一起用宴,郭旭这时也暗自惊奇于郭万仞他们四个凉州老宗室的反应,居然没有一句责怪之语,似乎反倒是很欣赏郭虎禅这般行事。

    宴席间,见郭虎禅不怎么喝酒,郭万仞倒也没有勉强,只是朝郭虎禅问道,“听说二郎打算去长安太学念书?”

    “是的,大叔父,小侄此行只是途经敦煌,等过几日就会离开。”郭虎禅在敦煌城该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也就是等封常清来跟他汇合之后,在凉州商业协会里再安排一下就好了。

    “说起来太学也是个好地方,我们年轻时也是太学里念书的。”郭万仞听到郭虎禅的回答,自语了起来,他身旁三个老兄弟亦是脸上露出了附和的神情,不过倒是郭应龙他们九个脸上露出了不信的神情,自家老爷子那可都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哪像是太学念过书的人。

    郭旭这时也想起了宗室里那些流传甚广的段子,里面就有郭万仞他们这四个老头,而郭虎禅则是觉得郭万仞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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