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提前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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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徐帅看清楚那个显示出来的IP地址时,那双一向淡定的双眸,瞬间如黑云翻涌,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

    华夏国驻美大使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这代表着,华夏国的高层,除了他徐家,现在他敢肯定,还有别的家族别的人也陷了进去。

    而且,已经有人成为了这个组织里面的核心人物,专门用来发展华夏国的内部人员。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原本京城的三大家族是魏家、徐家和吴家。

    而这一次徐家倒下来了,肯定会有另外一个家族崛起。

    据他所知,除了魏家稳占龙头之势之外,原本位居第三的吴家(吴彬、吴越的家族)也一跃成为第二,也趁势不断地在扩张自己的势力。

    而曾经没落的聂家,此时再次抢站了上位,一跃成为京城第三大家族。

    还有另外一家,陈家(陈勇的家族)也在迅速崛起。

    这几个新兴崛起的家族,会不会有人接下徐世同的班,继续成为暗中腐蚀华夏国的一条大蛀虫?

    政治斗争,是无时不在,无时不休的。

    袖袖,你选择要走的路,注定是坎坷曲折的,你,会不会一直像现在一样,无悔无怨地执着下去呢?

    但,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撑起那片幸福的天!

    袖袖,我会一直一直地守护你,哪怕……你不会爱我!

    爱到深处无怨尤!

    正是徐帅对沈盈袖的深刻写照!

    对沈盈袖,徐帅的心里是有过后悔的,他和沈盈袖会有这样的结果,可以说,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

    在沈盈袖的生命中,他出现得比魏正涛还早。

    可是,当时的他太自卑,太不自信,也太不成熟,他自卑得以为沈盈袖不会接受那样污秽的自己。

    所以,他迟疑了,犹豫了,以致于,错过了和沈盈袖发展感情的最好时机。

    等她成了魏正涛的女人,他才巍然醒悟,可是,已经为时太迟!

    沈盈袖和他一样,不爱则已,一爱则永远不悔。

    她对魏正涛的爱,和他对她一样,同样很执着,同样的,眼里容不进一粒沙子。

    她现在对他的好,也仅限于……只是一个好朋友而已。

    惆怅,茫然,失落,苦涩,连绵不断地涌上徐帅的心头。

    心间,有一抹淡淡的刺痛,慢慢地,化成一种深入骨髓的痛,紧紧地拉拔着他的神经,腐蚀着他的身体,让他禁不住扣住胸口,痛哼出声……

    良久,良久,他才从这种神经性的刺痛中缓过神来。

    灵台重新清醒,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痛苦,依然改变不了他要守护她的坚持和肯定。

    房门上,传来一声一声轻敲声,徐帅收拾了一下情绪,轻喊一声,“请进!”

    当那抹修长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徐帅愣住了。

    是老天爷体恤他对她的想念,所以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吗?

    沈盈袖迎上他那淡淡地又有些激动的目光时,浅浅一笑,梨涡娇俏绽放,“怎么?不欢迎我吗?”

    徐帅大步上前,将她牵了进去,“进来!坐下,我给你倒杯咖啡。”

    “不要咖啡,我要奶茶。”

    沈盈袖笑着回答,赶紧补充了一句,“最近压力大,喝了咖啡晚上睡不着。”

    “嗯。那我给你泡奶茶。”

    走了几步,徐帅突然扭过头来,浓眉紧蹙,回眸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的脚,淡淡地问,“这脚,怎么回事?”

    沈盈袖耸了耸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徐帅蹲了下去,一把撩开她的裤腿,看着那纱布缠紧的伤口,带着责怪看着她,“都受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呢?”

    “我没事!”沈盈袖笑了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他挑了挑眉,抬眸看着她,眼底有着欣喜,“你在担心我?”

    “嗯,担心,也关心。”她不否认。

    随即,她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帅帅,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帅帅,有些事,做了我也不后悔。如果有一天,你想向我索要代价,哪怕你要我以命抵命,我也绝无二话。”

    徐帅轻轻笑了出声,“什么事这么严肃?还用得着以命抵命?”

    沈盈袖知道他是在假装不在意,她现在慢慢了解徐帅的能量,一个国际黑客组织的头,在这网络信息极为发达的年代,他想要知道一些事,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帅帅,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我很认真地在告诉你我的决定。”她有些不满地嚷嚷。

    徐帅淡淡地抬眸,温柔地看着她,眸底同样有着认真和严肃,“袖袖,那我也告诉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是谁,哪怕是我的哥哥,只要你觉得你没有做错,我就会支持你到底。哪怕你觉得做错了,也没关系,我会包容你的错误,允许你犯错,然后再向我忏悔。这样,够清楚了吗?”

    沈盈袖的心中,瞬间如波涛一般地汹涌澎湃起来,“帅帅……”

    她想说的话,哽在了喉间。

    徐帅握住她的手,“袖袖,不要给自己压力,你记住,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会护你一天!直至……我倒下为止。”

    “不要!”沈盈袖惊呼出声,带着恳求看着她,“帅帅,不要为我付出那么多,我真的承受不起,我也还不起你的情!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更加愧疚。”

    徐帅笑了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袖袖,这就是我的快乐!你不能剥夺我的快乐吧?”

    沈盈袖定定地看着他,他也直直地回望着她。

    两个人的眼神就在空中进行交锋,说服与反说服,最后,还是沈盈袖败在了淡定从容的徐帅之下。

    她敌不过他的坚持!

    沈盈袖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动于他的坚持,还是恼恨于他的坚持。

    这个男人,难道是前世欠了她的债,所以今生是来给她还债的?否则,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执着,这样地看不开呢?

    她的眸子涌上一层泪光,轻轻指责,“帅帅,你是存心想让我难过!”

    一句话说完,泪已悄然滑落。

    如果徐帅一直守着她,那她注定也会因此而内疚不休。

    徐帅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伸出手拭去了她的泪,又摸了摸她的头,“别担心我!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我真的很好!很好!袖袖,你幸福,我就幸福!明白吗?”

    他和魏正涛一样,都喜欢把她当宠物一样的抚摸。

    哪怕她现在是两个六岁多孩子的母亲了,他们却还是这样宠爱着她。

    “别想太多,你先坐会,我去给你泡奶茶去。”

    “好!”

    沈盈袖傻傻地看着他优雅转身,看着他在那里优雅地撕开奶茶包,优雅地倒进精致的茶杯里,再优雅地注入开水,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放下盛满甜奶茶的茶杯,“喝吧!”

    他长长的睫毛轻垂,投射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上,让那细致的五官更平添了一种动人的美。

    沈盈袖从来没有看过哪一个男人,能像徐帅这样,举止优雅得近乎精致,那一股子高贵从容,王子般的气质,无人能及。

    他和魏正涛的刚毅俊朗,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风格。

    其实,如果徐帅一早向她表白,她选择的肯定是他。

    从进入咖啡厅那一天,当她看到那个一身白衬衣配黑裤的他,心里是有一种淡淡地属于少女的悸动的。

    只是,他自卑,她羞涩,于是,他们之间,便有了忧伤的错过。

    他们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彼此间的默契,在眼神回转中已明了对方的心意。

    徐帅状似不经意地问,“今天特地过来,除了看我,是不是还有事?”

    “帅帅,你可以去算命了!”

    沈盈袖惊讶地打趣着他,又朝他扮了个鬼脸,最后,一本正经地说,“帅帅,我们要结婚了。”

    徐帅的手抖了一下,猛地抬眸,愣愣地看了她几秒钟,随即,才又温雅地笑了笑,“什么时候?”

    “九月九号。”

    “这么快?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嗯,帅帅,你有什么想法吗?”沈盈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徐帅笑道,“能让我做伴郎吗?”

    沈盈袖马上笑了,声音带着一点点兴奋,“可以吗?”

    “当然!不能做你的新郎,能做你的伴郎也是一种福气。”

    徐帅调侃着她,眉宇之间,还是那样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好像真的没有很难过、很伤心的痕迹。

    这样的徐帅,沈盈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腹中的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帅帅,谢谢你!”

    说完,沈盈袖便转身冲出了门。

    她实在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感动得哭得一塌糊涂。

    沈盈袖没有直接出门,门口,魏正涛还在那等着呢。

    她冲进了洗手间,躲进了厕所,放任自己流干了一眼的泪,这才缓缓地出来,拿出化妆品,对着镜中的自己,重新收拾一番。

    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两只眼睛像兔子眼一样,红红肿肿的,一看就知道她哭过。

    沈盈袖怕魏正涛会责怪,要他知道了,又肯定要吃上一番酸醋。

    她使劲地用冷水泼脸,泼了又泼,又做了一下眼保健操,再抹上一层淡淡的眼影,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细看,也看不出她哭过,她这才准备出门。

    她默默地回头,看了一眼徐帅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帅帅,像你这样美好的男人,不应该这样孤独一生,我会每天向上天祈求,祈求他送一个好女孩给你,让你一生幸福!

    沈盈袖出了英伦咖啡厅的大门,魏正涛正靠在那辆已经空运回来的军用悍马车上,夹着一支烟在那吞云吐雾。

    在烟雾缭绕之下,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多了一丝特别的狂野气息,一身黑衣裤,再配上悍马,男人味十足。

    他一见沈盈袖出来,马上按掉烟头,朝她迎了上去,“盈盈,谈完了?”

    “嗯,他说不怪我,我把我们结婚的事也告诉他了!”

    沈盈袖的声音还有些沙沙的,怕他发现,垂下眸不敢看他。

    纵然沈盈袖想要掩饰她哭过的痕迹,可魏正涛那是什么眼?说是火眼金睛也不为过。

    他只扫她一眼,就看出了沈盈袖哭过,她竟然还想掩饰,不让自己知道,不知道怎么地,魏正涛感觉自个这心里,又酸又堵的难受。

    他心里一直清楚,这徐帅在沈盈袖的心里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他虽然也知道,沈盈袖绝对不会越轨,更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男人的本性从来都是独占欲极强的,特别是对自己钟爱如宝的女人,哪怕对别的男人,只有一丝一毫的关心,他也不高兴。

    他希望,她的全身心都属于自己。

    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的醋,他还要吃,更别说是徐帅了,那不停冒出的酸醋,还不得把他自己给酸死。

    不过,魏正涛也是个聪明的男人,纵然心里生气,他也不会去做质问沈盈袖的这等蠢事。

    他只是闷着头,把悍马车开得飞快,快得像是要飞起来了。

    悍马车以蛇形的速度在车流中穿来穿去,沈盈袖的这小心肝啊,就随着他这车速,一起一伏着,时不时拿眼偷瞄他一下,瞅着他的反应。

    这男人还真是的,好端端地又怎么了?

    瞧他那阴沉着脸的模样,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他了?

    沈盈袖可不想自己撞到枪口上去自讨没趣,瞅了几眼,也就不搭理他了。

    他爱开飞车,就让他开飞车,他爱生气,就让他生气,等他憋不住了,他自个就会爆发出来。

    到那时,她再来慢慢调教他,保证他肚子里的气,就像汽球一样,一戳就破。

    想到魏正涛的那明明生气却又硬憋着的闷骚样,沈盈袖忍不住翘起唇角,在那偷偷地笑。

    偏偏又给那个正有气无处发的男人瞅见了,当下他一踩脚刹,悍马车“咯吱”一声刺响,大刺刺地就这么停在了路边。

    在沈盈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魏正涛已经长手一勾,将她的脑袋拉了过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沈盈袖被他突如其来的勇猛式的掠夺给吓住了!

    这死男人是气不过,这会把气全撒向她了!

    可是,听着他粗喘的呼吸,看着他深邃的眼发出的炽烈和火热,她想发火的心,就很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算了!今天就让让他,哄哄他,咱是大女人,咱能屈能伸。

    沈盈袖伸出手,悄悄地勾住了他的颈……

    “嗯……”

    被她这么一勾引,魏正涛忍不住轻哼一声。

    他在心里暗暗腹诽,这个女人,总是知道如何让他在瞬间溃不成军,总是知道如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向她举手投降。

    车窗上突然传来“嘣嘣嘣”的敲响声,将两个人已经火热迷离的思绪硬生生地给扯了回来。

    魏正涛不满地抬眸,在看到对方穿着一身交警服、顶着一张小菜鸟的年青脸孔正板着脸看着他们时,狭长的眸子一瞪,正要发火,却被沈盈袖一把扯住了衣袖。

    他浓眉皱紧,斜睨着她,沈盈袖朝他摇了摇头。

    魏正涛冷哼一声,按下车窗,冷冽的眸子就这么一扫,那个小年轻交警便感觉浑身被一股杀气锁定,像是感觉瞬间坠入了冰窖一般,一股寒意直冷入骨。

    他虽是个刚出社会的小菜鸟,可毕竟还是个聪明人。

    原本想要耍耍威风训一训他们的气焰,也在瞬间消了下去,改用弱弱的声音说,“先生,这里不能停车,要亲热,就赶紧回家吧!”

    他的眼睛瞄向坐在副驾位的沈盈袖,双眸闪过一丝亮光。

    此时的沈盈袖,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激情刺激的,双颊绯红如霞,双眸如烟舅雾,迷离梦幻,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看到那小交警傻傻地看着沈盈袖,竟然收不回视线,魏正涛的心里更是不爽,一拍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那个小交警一下便回过了神。

    魏正涛冲他大吼一声,“滚!小爷要开车!”

    小交警这才回过神来,虽然被魏正涛训得像狗一样,眉眼间显得很是不服,却还不忘朝沈盈袖笑了笑,这才阴着一张脸,闪开了身子。

    魏正涛冷哼一声,瞄了一眼他的警徽号,悍马车瞬间如离弦的箭,疾驰而去。

    沈盈袖一看他那眯起的眼里,带着一股杀气,就知道只要他一句话,下一刻就能让这个小交警坠入黑暗的深渊。

    她可不想让她的英雄蒙上这样的灰色阴影,影响了他的光辉形象。

    沈盈袖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涛哥,你就大人大量,别跟这些刚出道的小子计较了,咱回去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魏正涛扭头看了她一眼,咬着牙哼出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呆会不准求饶!”

    “好!我不求饶,今晚你做主!”

    沈盈袖朝他抛了个媚眼,笑得一脸妖娆,精致的脸上完全没有平日里那亲切温婉的味道。

    这个时候的沈盈袖,活脱脱就是一个出来勾引人犯罪的妖精,妩媚而多情。

    魏正涛哪里受得了她的勾引,只感觉体内的气血翻涌滚烫,心急难忍的他,脚下一用力,油门轰然一声炸响,悍马车的速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飞驰而去。

    看着车子不是往魏家大院的方向走,沈盈袖疑惑地问,“阿涛,你这是要去哪啊?”

    魏正涛勾起一抹坏笑,“我带你去一个绝对没人打扰的好地方,今晚,咱们。”

    沈盈袖被他故意表现出来的猴急样逗得直乐,“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洞房?”

    魏正涛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错了!对我来说,每天跟盈盈宝贝的爱爱,都像是初夜的洞房一样,充满激情,充满快乐,充满美好,让我食髓知味,永不餍足。”

    说完,那家伙还邪恶地看着她的傲挺上峰,吧唧吧唧地咂了一下嘴巴,表示他对她的非常饥渴。

    沈盈袖咯咯轻笑,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脑门,“瞧你这一副色狼相,实在有够猥琐的,太损我家涛哥的英雄形象了,赶紧打住,把你那恶心的口水给吞回去。”

    “是,老婆大人。”

    两个人一路笑笑闹闹,悍马车终于开进了石景山一个风景优美的园林别墅区。

    从大门处可以看到“景山豪园”这几个刚劲有力的大字,车子入了大门,还开了好一会,魏正涛才把车停了下来。

    沈盈袖看着这四周的环境,丫丫的,在寸土寸金的京都,竟然有占地这么广,别墅却建得这么少的超豪华园林别墅区,实在是太浪费土地、生活得太腐败了!

    不过,这环境还真的是一流,看看这,小河蜿蜒而流,拱形小桥,八角凉亭,一片绿草如茵,处处鸟语花香,这里的一幢别墅,得要多少钱啊?

    这让那些没钱买房的人看见,想死的心都有了!

    随即一想,她家的男人不也是个土财主嘛,在这里买一幢别墅养养生,也算是慰劳一下劳苦功高的自己吧。

    像魏正涛这样的隐形富豪,在华夏国比比皆是,君不见新闻媒体上三不五时地报道出,某某某在国外某某地方,购买了多少多少金额的超豪华别墅,那动辄一掷千万金的暴发户姿态,吓傻了多少外国佬。

    以前,沈盈袖只当这些是平日里闲聊的谈资,看一看也就罢了,可现在,当她看到这些夹杂在园林美景中的豪华别墅,才真正的感觉到了,那种有钱人,钱多得可以拿来当柴烧的极度奢侈的腐败感。

    魏正涛锁好车子,牵着她的手,看着她那一脸感慨,百感交集的小市民心理,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了。

    他笑了笑,给她解释,“袖袖,这里会是我们另外的家,这个景山豪园是大哥公司名下开发的产业,他送了我一套,还预留了一套给爸妈,爷爷他说他用不着了,但哥也还是给他老人家预留了一套。大哥和小雪平时也住在这里。喏,那幢白色的小洋楼就是他家。”

    沈盈袖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幢白色的三层小洋楼傲然地矗立在那里。

    “他们就俩父女住那么大幢的别墅,也不嫌冷清啊?”

    “呵呵,我听说大哥最近也找了个女人,和他们一起住,这一回也不知道哥是不是来真的?前几天听人说那女人和小雪闹了些矛盾,离家出走了,哥还亲自去逮她回来,呵呵,看来,大哥终于也放下了过去,准备重新生活了。”

    沈盈袖听到后面,两眼突然放射出八卦色彩极浓的星星光芒,“阿涛,像你哥那样出色的男人,他的故事肯定很有可听性,不如,你给我讲讲?”

    魏正涛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径自伸掌,感应开门,“走,进去看看,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咱们找时间再重新装修一下。”

    豪华的电子防盗大门一打开,沈盈袖虽然见过海城那海景别墅的奢华,但还是被这里精致的装修给惊叹了一下。

    如果说海城的那套别墅是奢华大气,那这一套别墅的装修,可以说是倾向于温馨和宁静,一整系列的米白色,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喜欢吗?”

    虽然明白她的喜好,也是按照她的喜好来装修的,但魏正涛还是有些担心,不看到她点头,他这心可放不下来。

    沈盈袖用力地点着头,“喜欢!很喜欢!”

    魏正涛扬起一个笑脸,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走,“走!娘子,咱们现在进洞房啰!”

    沈盈袖红着脸,娇嗔着轻捶了他一下,啐了一句,“死相!”

    整个人却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小心肝还真的像初夜时那样,嘣嘣地跳着。

    魏正涛抱着她,一步一步往楼上走,温香软玉在怀,别提心里多满足了。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进入主人房,看着这个和最初的那个房间、还有海城的那个房间都一模一样的装饰,沈盈袖惊讶地瞪大眼,随即哑然失笑,“魏正涛,你也忒没创意了,咋到处的主人房都整成这个模样啊?”

    “怎么?你不喜欢?”他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大有你敢不喜欢,就给我试试看的味道。

    她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我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说完,她主动地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