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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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每一次最终获胜的,依然是咱们伟大强悍的涛哥!

    沈盈袖闭着眼,微微地喘息着,慢慢地运气调理着自己纷乱的内息,也让自己消耗过度的体力,迅速地得到恢复。

    好在有了洗髓丹给她的身体打下非常坚实的基础,又再加上柳叶师傅传授给她的内功,还有她本身血液的异于常人,所以,沈盈袖的复原能力是相当强的。

    一般人受了枪伤,少说也得半个月以后才能恢复。

    可她现在才短短几天,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估计再过一二天就能完好如初。

    如今的沈盈袖,也算得上是一个兼具武术与现代搏击术的武林高手。

    当然,老爷子既然能请得动柳叶、铁一刀、安易如这等方外高手来助阵调教沈盈袖,自然也能请到世外高人来调教魏正涛。

    华夏武术源远流长,纵然如今是热武器盛行的时代,可华夏国的武道一脉,依然在俗世之人不清楚的地方,盛行着。

    说起来,魏正涛还算是沈盈袖的同门师叔。

    他的师傅——叶树人,同时也是柳叶的义父兼师傅。

    而魏正涛可不像沈盈袖半路出家,他可是从小就开始打基础,就像现在的天天和阳阳一样,在武术这一块浸润多年,年纪轻轻的他,已是武术界的翘楚。

    他之前创下的那些传奇,比如年年都能拿到部队的全能冠军,部队的散打冠军,运动的各项全能,那可都不是吹的,全是凭他的真本事,实打实拿回来的。

    如今,沈盈袖不但在生活上成了他的伴侣,在共同御敌的战场上,他们也能一起携手,共同进退。

    沈盈袖终于如愿,可以与他一起并肩,共闯天下。

    两个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在这最亲密的时刻,彼此的心灵是相通的。

    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呼吸,他们都能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那种穿透心灵的爱的力量。

    这种力量,将他们的心紧紧地绑在一起,身心相融,永不分离。

    而像他们这种从肉体到心灵、从生活到工作都能紧紧相依相系的爱情,真的是少之又少,更来之不易。

    那是一次次生活的磨砺,人为的高度焠炼,打造出来的。

    所以,沈盈袖觉得她很幸运,能在茫茫人海中,歪打正着地钓到魏正涛这样的金龟中的顶级金龟!

    而借由魏正涛的家族力量,也将一个平平凡凡的她,打造成如今这样一个耀眼夺目的军中女星。

    和沈盈袖的感觉一样,魏正涛也感觉自己很幸运!

    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前世遗失的那一根肋骨,如今的他和她,正圆满地融为一体。

    要说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会说,我们是朋友,是伴侣,是搭档,更是彼此的知音!

    她爱他,他亦爱她,这种生死与共的爱情,那种深入骨髓的依恋,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让他们相守在一起。

    魏正涛缓缓地低眸,伸出手轻轻捋去她垂落在脸侧的黑发。

    乌黑的发,白皙如玉的脸,刚刚运动完还有些粘腻的细汗,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有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总有另一种动人的风情和诱惑。

    他总是看不厌倦,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他都恨不得跟她粘乎在一起。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感觉着她的轻颤,低喃了一句,“老婆,我们……”

    她推拒着他的靠近,哀怨地低语,“不要了……”

    “你乖乖的,我来就好!”

    他霸道而强势的翻身而上……

    而她的抗拒,慢慢地被他溶化,再一次成为他的俘虏。

    爱,似是永无止境……

    两个人洗干净了身子,穿好衣服出门。

    果然,在体力上,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强。

    沈盈袖不满地看着在她身边窃笑不休的男人,看着他一脸精神饱满,她恨恨地一脚踹了过去。

    魏正涛敏捷地一把跳开,抱着沈盈袖腰的手也恰巧地松了开来。

    结果,她这一只腿不争气,单脚没撑住身子,“啊”地一声尖叫,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扑向地下。

    最后,还是涛哥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张手一带,稳稳地将她给接入怀中。

    而她,还是乖乖地倒在了魏正涛的怀里,任由眉开眼笑的他,抱着她,坐上了悍马车。

    看着他一脸得逞的坏笑,沈盈袖伸出两指,在他的胳膊上用力一拧,听到他惨叫出声,她的心情这才好了些。

    魏正涛倒吸着气,哼哼地抗议,“盈盈老婆,你也太狠心了,敢下这么狠的手。”

    沈盈袖斜睨冷哼,“你都存心不让人下床了,你说是我狠心?还是你狠心?你敢再啰嗦一句,下回别想有肉吃!”

    赤果果的威胁最有效!

    涛哥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闭嘴,他不说话了。

    沈盈袖靠在后座,也不问他去哪了,疲惫的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好像脸上有蚊子在飞来飞去一样,忍不住伸出手,一巴掌挥了出去。

    没有预期的响声,却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让她迷糊的思绪瞬间清醒过来。

    猛一睁眼,这才发现,魏正涛正拿着她的那只手在那咬她手指。

    难怪会痛,原来又是这厮在作怪!

    沈盈袖一把抽回她的手,恨恨地瞪着他,“你咬我干嘛?扰人清梦,讨厌!呜呜,魏正涛,我困死了,你这坏胚子,你下次再敢这么折磨我,我罚你一星期不准吃肉。”

    他不满地抗议,“你就会来这一招!”

    她冷冷一笑,“就会这一招怎么了?只要能制住你这个没有节制的色魔,那就是好招,绝招!”

    他摇着她的手,一脸哀求着,“好盈盈,你明知道,我一碰你就会身不由已,你就像是那有着万年引力的黑洞,我一掉进去,就想拔都拔不出来。盈盈宝贝,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拿这个来惩罚我,换一个,换别的,什么都行!比如,换送你个珠宝首饰,又或者,送你个房子车子什么的,总之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都行。好不好?好不好?快吱一声好来听听!”

    他诞着个脸,像个讨好大人一样的孩子,一双眼睛灼灼发光,火热滚烫得让她不敢直视,俏脸暗暗染上一抹娇艳的红晕。

    这个无赖,想上床的时候,那一张嘴像涂了蜜,哄起人来,甜得能腻死人。

    在这关键的时候,她的肚子又非常识时地“咕咕咕咕”响起。

    沈盈袖趁机一把推开他,一脸哀怨地下了车,“魏正涛,我饿得快挂了!你能不能先填饱我的肚子再说。”

    “好好好,一切老婆大人说了算!”

    魏正涛一脸讨好地点头,看着他那狗腿的模样,让沈盈袖看得是好气又好笑,“快走吧,少在那耍宝了。”

    “走,跟小爷走,一定将你喂得饱饱的。”

    看着他促狭的双眸闪着的邪恶光芒,就知道这男人又是话里又话,只不过,此时的沈盈袖实在是没力气再跟他斗嘴了。

    沈盈袖抬眸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疑惑地问了声,“这是哪里啊?”

    很安静的一条小街,且还是古老的青石板道,就连他们站的这小院的门口,看起来也破破旧旧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她严重怀疑,这里会有好吃的吗?

    魏正涛揽着她的腰,“这里不是餐厅,是一个长辈家!我带你过来见见他。”

    说完,他伸手按了按墙壁上的门铃。

    不一会,听到“得”地一声,小院门自动开了。

    魏正涛也不客气,熟门熟路地推开门,揽着她的腰直接走了进去。

    没有想到,外观这么破旧,这一进门就感觉完全不同,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时空一样,外面是贫民窟,里面却是贵人府。

    这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建筑,只不过,这四合院看起来还真的蛮大,就像是一个园林式的贵人府第。

    小小花园,精致秀雅,穿过一条竹林小道,便见那一座小小的拱桥上,有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那里全神贯注地耍着一套拳术。

    沈盈袖多看了两眼,老者耍舞的竟是华夏武术界有名的咏春拳,且舞出的拳风霍霍作响,刚劲有力,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耍的花拳绣腿,而是真材实料,有多年积习下来的深厚功力。

    咏春拳这一脉,还真出过不少名人。

    其中有咏春拳大师叶问,而叶问的徒弟李小龙,更是闻名全世界。

    李小龙将华夏武术发扬光大,只是下场却不太好,最后客死他乡,死于非命。

    沈盈袖望着这个老人,就算站得老远,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老人家身上传透出来的一种强大的能量和威压,让人情不自禁地对他肃然起敬。

    她凑近魏正涛的耳边,低声轻问,“这位老前辈是谁啊?”

    魏正涛低声回着,“他就是我的师傅——叶树人!他老人家可也是你师傅柳叶的义父兼师傅,今年已经一百零六岁了,你瞧瞧他老人家这身子骨还壮吧,一拳打死一头大象,对他来说那都是小意思!”

    沈盈袖衷心地附和着点头,“嗯,确实不错!能保养成这样,果然是世外高人!”

    突然,一声朗笑声传来,老人家宏亮的声音响起,“你们这俩个小家伙,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魏正涛拉着沈盈袖的手,恭敬地走到老人家的面前,平日里不可一世、油嘴滑舌的家伙,竟然难得地规矩恭顺起来。

    “师傅,我给您老人家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就是沈盈袖,咱的准媳妇,我孩子他妈,今天特地带她来见一见您老人家。”

    老人家一双锐利的双眸上下扫了沈盈袖一遍,突然呵呵一笑,“小丫头的大名我可是久闻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哪!是个人才!”

    沈盈袖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叶老,您老过奖了!我是愧不敢当。”

    “呵呵,我老人家从来不打诳语,说的都是实话。”

    叶树人伸手摸了摸长须,伸手一引,“走吧,进屋喝茶。”

    魏正涛马上顺竿往上爬,“师傅,您老今儿个要喝茶,可得让咱家媳妇好好表现表现,她那一手泡茶的功夫,就连咱家老爷子也得夸上几句。”

    “是吗?”

    叶老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不由得又多看了沈盈袖两眼,朗笑两声,“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尝一尝了。”

    沈盈袖白了魏正涛一眼,“叶老,你别听他吹,我那雕虫小技,哪敢在大师面前露目,他这人啊,说起话来就是不知害臊。”

    听到她的话,叶树人倒是笑了,“不,我可了解正涛这孩子,你别看他整天嘻皮笑脸的,可干起正事来,谁也没他认真。不过,他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还真是了得,我啊还经常着了他的道呢,丫头啊,他那一手哄人的功夫啊,你还真得好好跟他学一学。”

    “叶老,您是不是高看他了,我咋没这感觉啊?”沈盈袖看不惯某男一脸得瑟的样,故意这么说。

    其实在心里,她早就认同了叶老的这些话。

    她都不知道自己被魏正涛阴了多少次,每次在这口头上,她都占不了上风,在他的面前,她永远是手下败将。

    不过,她也有的是办法将局面给扳回来。

    叶老哈哈一笑,“小丫头,说正经的,你嫁给正涛,那真是嫁对人了,万里挑一的真正男人!铁打的硬汉!”

    魏正涛笑得更是得瑟,朝着沈盈袖挤眉弄眼,“老婆,你听到了吧,师傅对我可是赞誉有加,你可得好好善待我,不许虐待我。”

    沈盈袖暗暗掐了一把他的腰,俏脸上却扬起了笑,眉眼弯弯的,“当然,这么好的老公,我一定会好好善待你的。”

    叶树人佯装没有看见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波涛暗涌,对沈盈袖笑着说,“丫头,喏,茶具茶叶什么的都在那,你在这也甭客气,当自个家一样,去,泡壶茶给我们喝喝!”

    魏正涛赶紧冲沈盈袖使了个眼色,他的心里暗喜,能得老爷子这句话的人,可真不多。

    论叶老这年纪,就连咏春拳的宗师叶问,恐怕也得称他老人家一声“大伯!”

    人人都知道一个咏春拳的宗师叶问,却没有人知道,咏春拳还有一位真真正正的大宗师——叶树人。

    若不是他早年遭人陷害,愤而出了佛山,流落至京,最后被魏老爷子相救,否则,也许闻名于世的就是他叶树人了。

    若不是老爷子当年相救,他叶树人恐怕也早已不在人世了。

    大凡修习中华武术的老前辈,总是有一点心高气傲,叶树人这一生,他无心名利,只喜像闲云野鹤一样地生活,所以隐居于此。

    他平生仅收了柳叶和魏正涛这两个徒弟,柳叶是他收养的孤儿,魏正涛是老爷子求着他收下的,他看魏正涛资质不错,也便点下头。

    老爷子原本是想让他老人家再带一带沈盈袖的,但叶树人以年事已高婉拒了,最后,也派了柳叶去教沈盈袖。

    叶老一生修习的咏春拳,其中还细分为凤眼拳和柳叶拳。

    柳叶得了柳叶拳的真传,魏正涛则擅长凤眼拳,师兄弟在咏春拳上的成就算是各有擅长。

    叶树人对魏正涛这个徒弟是极为满意的。

    对魏老爷子的为人,他极为敬重,侠义救世,胸怀天下,恩泽无数人,是他叶树人此生唯一敬佩的豪杰英雄。

    但此时,虽然魏正涛在陪他聊着,可他的眼睛,却被沈盈袖身上流露出来的云淡风轻的气质所吸引。

    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女孩子,长相自是一等一的,五官精致如画,眉眼之间流露出淡淡的高华,骨骼也特别清奇。

    再看她泡茶的动作有如行云流水,流畅自然,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室内茶香四溢。

    叶树人的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魏正涛一直观察着叶老的神情举止,哪怕一丁点的表情都不错过,看叶老对沈盈袖的兴趣如此浓厚,魏正涛有些不解。

    莫不是……叶老看上她了?

    当然,他不是误会叶老有什么企图,而是沈盈袖的资质非凡,她的身上有一种自然地吸引力,想让人靠近。

    而叶老看中她的,又是什么呢?

    猜不如直接问。

    魏正涛笑着试探,“老爷子,您看她还行不?”

    叶树人看了他一眼,抚须轻笑,“不错!有大家风范。”

    之前魏正涛曾跟他说过,沈盈袖出自平民家庭,家祖当中也并无出彩的人物,可从她身上却看不出半点的小家子气。

    任谁看到现在的沈盈袖,都绝对不会把她和小农村的贫苦家庭联系在一起。

    莫非,这也是天意造化,是老天爷要成就她?

    这时,沈盈袖也泡好了茶,她恭敬地端起托盘,将茶送到叶老爷子的面前,浅浅一笑,“叶老,您尝尝看,这茶泡得怎么样?”

    叶树人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在舌尖转了几圈,顿时感觉满腔清香流转,喉间甘后生甜。

    “好!不同的人,泡出的茶果然不一样,丫头,你这手艺,爷认了!”

    魏正涛坏坏一笑,“老爷子,咱家这丫头,不但泡茶的功夫好,就连做饭的手艺,那也是一绝!她做的菜啊,一个个吃了一回,还想吃第二回。”

    “真的?有这么神?”叶树人一挑眉,看向在那微笑不语的沈盈袖,“丫头,那你啥时候露一手给我看看?”

    沈盈袖轻笑道,“叶老,这有什么难的,您老想吃,晚上我就给您做。”

    叶树人连连点头,“行,行,行!我呆会让人准备食材去,丫头,是不是随便我点菜?”

    沈盈袖点了点头,“嗯,随便点,一般大项的我还能做。”

    叶树人哈哈一笑,“那好,今天我就看看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真本事。话说,正涛啊,你可是娶到了一位内外兼修的好媳妇啊!”

    魏正涛马上说,“师傅,我正要跟您老说这事呢,我和盈袖准备九月九号摆酒,爷爷说,想请您老和他一起做主婚人,可以吗?”

    叶树人沉吟了一会,随即说道,“行啊,既然你家老爷子都开口了,我就不推辞了。你们婚礼的事,可都打点好了?”

    “这事简单,我们也没打算办多隆重。”

    沈盈袖在一旁听着,她还以为魏正涛顾虑到他假死过一回,想要低调,所以真的不打算办多隆重,可到结婚那一天她才知道,他所说的不隆重,在别人的眼里,究竟隆重到了什么程度,就说震动了整个京都也不为过。